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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

    么是长久的,我肯定也能找到一个喜欢我的人。”

“别说了。”祈湛得声音里隐隐有些怒气,握着简小池的手腕用了很大的力气。但是他没有动,良久以后,他把简小池紧紧地扣进怀里,垂着头往下,狠厉地咬到了简小池的腺体上。

简小池也没再动了。

待到湛反应过来,才将简小池的睡衣领子拉好。道了歉,又说:“睡吧,明天要早起。”

第38章

简小池到警厅门口的时候是八点半。那天的天气很好,秋日里少有的晴天,风从简小池的脖子里软软的拂过,带着点自由的味道,他却只觉得那是不着四六的萧索。

祁士泽也跟着一块过来了,平时挺轻松活泼的一人,现在紧张的跟个什么似的,他打扮的像是只求偶的孔雀,昂贵的西装外套一丝不苟,袖子上钉黑曜石的袖口,还不停的问简小池:我这样还成吗?小山哥不会觉得我不得体吧。

能有什么问题呢,就祁士泽这幅样子,拉出去立马结婚化妆师都不用费力。

“嗯,挺好的。”简小池有气无力地回答。

简震山刚走出警厅大门,简小池就冲了过去,抱住了他的腰,埋着头,不讲话,也不让简震山往前走。

有些人有些事就好像是周遭的空气,他在的时候,你感觉不到,觉得拥有的一切都是稀松平常,等到有一天他不在了,才知道每分每秒有多么难捱。

“爸爸,我好想你。”简小池仰起头看简震山,“以后咱们不干那些危险的事了,我很好养活的,我也不求什么了,就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爸,我就只有你了。”

简震山摸简小池的头,神色轻松:“小池好像长大了,都不爱哭了。”

简小池从父亲怀里出来,也不撒娇了,打算回家去:“哪能一直哭呢,以后还要给你依靠呢。”

俩人一边说,一边往出走。简震山不是没看到祈士泽,只是见到了一时又想不到该说些什么,所以也就没理他。

眼看着父子俩脚步马上迈出大门,祈士泽才叫了一句:“小山哥,你又看不见我。”

简震山闻声止了脚步。简小池抬头看了眼他爸,又瞧了瞧眼眶通红的祈士泽,没敢讲话。他爸只是停了两分钟,抬起脚就继续往前走了。

几十岁的人了,往那一站低着头看着怪可怜的。简震山没走几米,又拧着眉头,苦大仇深地走了回去。

“没长腿?走啊!”

“啊?”祈士泽愣了。

话还没说完,简震山一手抓着他的左手臂,另一只手拉着简小池往车上走。

祈士泽反应过来,反手抓着简湛山,大个子被牵着往前,美滋滋地回头看简小池:“你看小山哥他,哈哈……”

“闭嘴。”简震山皱着眉头道,“你再说话就自己滚回去。”

祈士泽果然老实了。

简小池接简震山回家以后,便大病了一场。连着发了的高烧,浑浑噩噩的,他不舒服自己也不讲。吃饭的时候,简震山见他脸白的厉害,手背放到他额头上轻轻地触碰,这才发现简小池烧的烫手,连忙慌不择乱将他送往医院。

发烧时间太久了,医生出了诊断说烧成了肺炎。简震山穿着睡衣跑前后交了钱,又给院长打了电话,这才加塞给简小池开了间儿单人病房,输上了液。

病床边的帘子没拉,简震山坐到沙发上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这几天简小池明明能说能笑的,怎么就忽然这样了。

简小池在床上梦呓,简震山在沙发上起了身,走到简小池边上仔细的听,听到简小池小声地叫祈湛的名字。这可把简震山心疼坏了,他抬起双手搓了两下自己的脸,穿着那身皱巴巴的衣服直接去了祈家的宅子。

简震山其实有点怨自己,怪自己当时带着儿子去祈士唐那认识什么祈湛。

自己的儿子,自己最清楚,简小池从小到大没心没肺惯了,又单纯又好骗,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还很死心眼。

他就想着叫祈湛先过来看看简小池,哪怕俩人真的分手了,先让祈湛来陪陪他,让简小池别那么难过,病情也能好转的快一些。

可就这么简单的想法,祈湛都不愿意。他跟简震山说:自己有事走不开,并且已经跟简小池分手了,没必要牵扯不清。

祈湛没再继续往下讲,道了声对不起,便转身上楼。他的声音哑的厉害,衬衫也是皱的,转身的时候,露出的手臂上隐隐的能看到一些红痕。简震山也不好强求,只能先回医院照看着。

简小池平时身体很好,壮的跟个小马驹似的。许是最近遭遇的事情实在是太多,病情愈发的气势汹汹,肺炎变成了重症肺炎,当晚人便住进了ICU。

热度再降下来已经是两天以后的夜晚了。简小池不是被护士叫醒的,而是被手机吵醒的。

电话在床边响了很久,简小池的眼珠在眼皮下缓慢滞缓地动着,他睡了很久,眼睛一睁开便酸涩不已。

简小池摸到手机,按了接听键,放到耳边。

“喂。”他的嗓子哑的厉害,说话有气无力,像是破败的风箱。

整整有一分钟,电话的那头是安静的,没人讲话。简小池也没有挂电话,他能猜到给他打电话的人是谁,简小池就是很想祁湛,想到哪怕听不到声音,就这么擎着电话跟对面保持静止,知道他在就好。

“简小池,别生病。”

没听到祈湛的声音,简小池状态还成。可祈湛一开口,简小池有些绷不住。他从沈凡心的房子里出来以后,就好像感受不到自己存在,高兴也没有,难过也没有,周遭的一起都像是跟自己隔着一层朦胧的水雾。

他就是想祈湛,很想,很想,他难过的要命,又不能跟简震山说,说了又能怎么样,无非多一个人伤心而已。

一时之间,简小池不知道该跟祈湛说些什么,只觉得胸口隐隐作痛。他几次张开了口,但都没有发出声音。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简小池的声音艰涩,说完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有点怕祈湛挂电话,就对着那边断断续续地说很多,说自己会长大,说自己不会像现在这样是个废物,又问他是不是学习好了,就不跟自己分手了。

他心里清楚,他跟祈湛是没法回头了,他也知道自己说这些话是没有任何意义的。简小池是怕祈湛把通话停止了,就只能说些没有意义的言语把时间拉长一点,再拉长一点。

简小池就一直说一直说,手机都发了烫,还是不肯停。说到最后眼泪也开始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因为简小池发现自己能说的话都讲光了,没有什么可以再聊的了,他慌的要命,人生第一次痛恨自己不善言辞。

单方面谈话声停止的那一刻,简小池觉得一切都完了,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