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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皓讨回来这一次的账。“陪我去吃早饭!”尉迟皓走了几步,发现危情没有跟上来,又走回危情身边,“是要我像刚才一样请你吗?还是说你害怕了?”“去就去,我为什么要怕!不就是吃早饭吗?”危情一巴掌推开尉迟皓,大步向前走去。“你又不知道食堂在哪里,还是不要走太快!”尉迟皓知道危情在逞强,他腿长步子大,很轻松就走到了危情的身旁。危情双手抱胸,表示拒绝跟着人说话。b大的食堂很大,分为四层,第一层主要经营汤面和面点,第二次是自助餐和格式小吃,三楼是特色炒菜,四楼是教师食堂。早饭一般都在第一层解决,尉迟皓跟危情来的时间有些晚,一些窗口已经挂上了完售的牌子,开始为午饭做起准备。危情早上吃过早饭不怎么饿,他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下,等尉迟皓买完早饭来找自己。“这是你的。”“啊?”危情看着尉迟皓把一碗豆腐脑推到了自己面前,疑惑地望着对方。“吃点热的,等会我带你去医务室看一下。”危情的体温有点偏高,尉迟皓在握住对方手的时候,还以为是气的,因为人在生气或者有其他激动的情绪的时候,体温会稍稍高一点。但是,刚才他握了那么久,温度一直没降下去,不是气的那就只能是生病了,他联想到最近气温的变化,心中有了答案。危情愣住了,他确实有点感冒,可是这人怎么发现的?尉迟皓不说还好,一说危情觉得自己的头又开始疼起来了。“别发呆了,快喝!”尉迟皓吃了口面,发现危情还是在发呆。“咦?资料上不是写着你早上爱吃大rou包的吗?”危情小声地说道,尉迟皓给他的感觉太违和了,跟资料上完全不一样。“你说什么?”尉迟皓很快解决完了面,他见危情一口也没动自己买的豆腐脑,在考虑着要不要把楚岩手上那份关于危情的资料拿过来看一眼。“没!”危情发现自己说漏嘴了,他连忙端起豆腐脑喝了一口,“唔!你糖放的好多!”“下次我会少放一点的。”尉迟皓其实听清了危情的话,他当初发现有人在调查自己的时候,便让楚岩随便给编造了一份资料,那份资料上面写着他早上爱吃大rou包,他当时也没在意,现在回忆起来,觉得情况有点不妙啊。尉迟皓没想到危情也会找人调查自己,他并不记得自己与危情有什么交际,还有危情一开始就对自己抱有淡淡的敌意,这也是他所不知道的事情。不过,现在危情对自己的敌意淡了许多。“好啊!不过我不喜欢豆腐脑,我比较喜欢蛋花米酒!”危情顺口答道,说完他觉得情况不对,这人是他的情敌,为什么自己会对这人越来越随和。危情还没弄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态度变化这么快,就被尉迟皓带到了医务室,医务室里面的医生是一位胖乎乎的老爷爷,他一看到危情与尉迟皓眼睛都亮了。老爷爷再给危情检查的过程中,明里暗里试探着他与尉迟皓的关系,还悄悄地对尉迟皓使眼色,别以为他看不见。“就是普通的着凉,但是按照你的情况来看,你需要打几瓶吊水。打针期间不要吃辛辣的,也不要吃海鲜!”“我不要!”危情最怕打针了,小小的一个皮试都能让他害怕到发抖。打吊水?这更不行了,还是一连打好几天,“我身体很好,给我开点药就行了!”“身体好!哼!一堆旧疾还叫身体好!”老爷爷姓杨,名叫杨光,做了一辈子的医生,他的爸爸、爷爷都是有名的中医,他从小就在药堆里面长大,从有记忆开始就趴在桌子上看父亲给人看病,危情脸色苍白一看就是气血不足导致的,他给危情一把脉,发现对方的身体果然跟他想的一样,很糟糕。“旧疾?”危情并不记得自己有生过什么大病,除了之前的抗生素过敏以外。“小小年纪气血就亏损地这么厉害,等你到老了,还了得。”杨光便叹气便摇头,这尉迟皓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一个病秧子,他拿起笔刷刷写了一长串,“除了按时打针外,你还要按照我给你的方子,每日喝上一碗,一个月后,再来找我换药。”“等等!我不是说了不打针的吗?”危情想站起来,却发现尉迟皓不知道何时走到了他身旁,双手按住了他的肩膀,让他不能起身。“你小点劲!别把人给弄坏了!”阳光看见尉迟皓粗鲁的动作,拿起放在一边的书,对着他的头狠狠地来了一下,尉迟皓这小子平时看着那么机灵,怎么这会这么傻,这个小娃娃一看就是娇生惯养长大的,这么粗鲁是要把人吓跑吗?“听到没,放开我!”危情看着老爷爷正在调流速大小,腿就开始发软,他才不要打针的。“按着别让他动!”杨光拿起危情的手准备先做个皮试,奈何危情一直在动,让他找不到准头。尉迟皓把危情整个人搂在怀里面,抓住他那只乱动的手,他这下知道了,危情怕打针。危情看着离自己皮肤越来越近的针头,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他觉得这世界上最恐怖的就是打针了,有什么办法能不打针啊,情急之下危情想到了办法。“我对抗生素过敏!前几天我还因为抗生素过敏进了icu,你不能给做皮试,你这是谋、杀。”危情见杨光停了手,就知道这方法管用,一改先前瑟瑟发抖的状态,又恢复了活力。杨光看危情嘚瑟的样子,又把针头对准危情晃了晃,满意地看着危情吓得躲到了尉迟皓的怀中,才收手。“我可以不打针了吧!”危情抓住尉迟皓的手,小声地问道,脸上地笑容都快要飞起来了。“想打的话,我可以介绍你去大医院让你打个够。”杨光正在重新写药方子,听了这话抬头对危情微微一笑。“不用、不用了!我还是吃点药就好,您继续给我开药。”危情真是怕打针了,躲过一劫的他,陡然发现自己整个人都缩到了尉迟皓的怀里面,砰的一下整个脸都红了,他结结巴巴地尉迟皓说了声谢谢就跑出去了。“哎!药方都还没拿,这人去哪里了啊!”杨光写完药方,发现危情不见了踪影,“你怎么不拦着他。”尉迟皓没说话直接坐到了杨光对面,危情都害羞的走了,他现在追上去肯定没好事,倒是杨光说的旧疾,让他有些担心。“危情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应该是受过很严重的伤,还是那种危害到生命的大伤。但是,我看他却对此一点印象都没有,这让我很奇怪,因为单凭一次抗生素过敏是不足以造成这个后果的。”杨光行医数十年,是绝对不会看错病情的,唯一的解释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