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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是分手吧。”“陈如酒,你再给我说一遍?!”顾子燊怒气像决堤一般,但当视线碰到她皱巴巴的小脸,气势自动削减一半,他不看她,生硬地低吼,“不许哭!”“呜!”他这么一说,如酒蓄满的眼泪开了闸,淙淙泪水像小溪一样,涓涓不绝。顾子燊冷着俊脸,翻来覆去就会说“别哭了”和“乖”,如酒不买账,又呜咽了一会儿,含着泪花睡着了。见如酒红着脸睡过去,顾子燊松口气,请空姐拿来薄毯,给如酒盖上。两个小时后,私人机抵达了东南亚的私人岛屿。这座海岛在几年前被邵家买下,主要供邵也玄这一辈的年轻人度假。此次顾子燊有机会来这里度假,不仅仅是因为他同邵也玄是莫逆之交,更重要的是因为顾子燊给邵家做了一件大事。他们到达海岛时,已经夕阳西下。金黄的太阳落下三分之二,剩下的部分模模糊糊露在外面,夕阳近海,粼粼无限。如酒无暇欣赏美景,丧丧地踩在软绵绵的沙滩上,略过一棵一棵的椰子树进了木质的小房子。[最快更新的qun&7/8/6/099/89/5]顾子燊不理她,径自往里面走。她索性也不跟着了,撩起来裙子坐在地板上,把刚才灌进鞋里的沙子弄出来。正专心弄,去而复返的顾子燊站在她身边,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怎么不进去?”“我脏了,弄干净再进去。”如酒闷闷地开腔,倒是一语双关。顾子燊心刺刺地疼,他没想到如酒会比自己还介意这件事。他蹲下身,唇抚摸她软软的发心,眼眸氤氲,他吐气道:“怪我,是我没保护好你。”如酒愣了愣,手里的动作也停下,她抬头想看子燊现在的表情,可他按着她的头不让她看。“子燊……”如酒惴惴不安,她怕子燊难过。霍地,顾子燊在如酒的头顶上说:“如酒,你亲亲我吧。”嗓音缥哑,似乎没有一处是安居之地。如酒的吻急匆匆落在他清隽的下颌下,然后一点一点晚上走,亲上那两片唇。顾子燊的唇不厚不薄,M型的两片,不笑也有笑意,是整张脸上最有温度的地方。如酒吻技不行,却吻得难解难分。她学着他吻她的样子,撬开他的唇齿,重重地吮吸。这两片唇,她好像怎么吃都吃不够。恋恋不舍地,她的吻又往下滑,啃噬那性感凸起的喉结。顾子燊的脖子极为敏感,光是她绵软的鼻息喷洒上来,就够他硬起的了。那尖细的小牙还在上面画画,羟基磷灰石的成分居然会又滑又润,就差射给她了。如酒的唇又往下滑,隔着T恤描绘那两粒红豆,她轻轻地咬噬,又转圈;小小的手灵巧地伸进里面,摸他的腹肌。上学时,子燊也喜欢踢球,也爱锻炼身体,对称整齐的腹肌简直是天赐神器,好看得不可思议。如酒没怎么见过顾子燊的腹肌,不过经常摸。但是,今天如酒刚刚碰了两下,就被他捉住了,喘息着道:“别摸了,这两天轮廓不明显了。”如酒像是被按了暂停键,是啊,子燊肩膀受伤,大概有二十天没有健身了吧。顾子燊以为如酒有些失落,便撩起一半给她看。还是之前漂亮的模样,不过那轮廓确实浅了一些。如酒不敢看了,她继续吻他,扯下他的裤带直奔四角内裤。锁定那硕大的guitou,如酒埋下头一口含住,小舌不停地扫动,将内裤弄得濡湿。顾子燊勾起如酒的下巴让她起来,如酒急慌慌地说:“就让我给你口吧,我没有给他口过的……”作者有话说:晚上还有一更。13.我只有你了【温馨h】这么说着,如酒眼眶更红了,她连忙低下头,扯掉他的内裤,一口含住那半勃起的性器。如酒的技术实在不算好,小口也小,堪堪含得住蘑菇头,牙齿经常磕到roubang。顾子燊疼得微微皱眉,手还在她的下颌上,他动动手指,摩挲着。指尖柔润的触感,男根被丝滑温热的口腔包裹住;远远是天地合一的银线,近处是随风起舞的巨大椰子叶,摇摆出的阴影一漾一漾地,拂过如酒漆黑的发顶,又拂过他同样漆黑的黑森林。顾子燊黑眸没有沾染上情欲,温情得很,他把如酒拉起来:“如酒,我不用你给我koujiao。”nongnong的麝香气息消散,如酒迷蒙地还张大着嘴,有些大舌头:“怎么了?嫌我技术不好?”“怎么会。”顾子燊揉她的头发。如酒“嗷呜”叫了一声,捂住头发,天啊,都好几天没洗头了,快油死了!子燊还老是亲来亲去的,不怕亲一嘴油吗?这么想着,如酒想立刻跑去洗澡,可子燊已经被她拨瞭得硬成这样了……“咱们去洗澡。”顾子燊明白女孩儿的娇怯,虽然他并没有闻到什么怪异的味道。把如酒抱起来,顾子燊又亲了亲,实在是不油。如酒娇呼一声,脚尖急忙勾起脱下来的玛丽珍鞋,被顾子燊一路抱着进了浴室。他还一直硬着,但却根本不提那档子事。如酒有些忌惮着:“子燊,你的伤……还是放我下来吧。”“我没事了。”顾子燊哪里还记得什么伤,他拧开水龙头放水,然后要给如酒脱衣。如酒避开他的手,转过身脱掉裙子。顾子燊笑笑,开始动手给自己脱衣服,如酒耳朵动动,听见细细索索的脱衣服声,说:“你怎么也脱了?你的伤还没好,别沾水。”“……”顾子燊手在裤带上顿住,少年弹透的肌肤富有张力,在暖暖的灯光下略有种有劲儿没地方用的无力感。他不再脱裤子,赤着上半身转身欲走,有些落寞:“那我出去给你准备点晚饭。”“呃……”如酒于心不忍,她的男孩还饿着呢,“要不然,你给我洗澡?”说完,如酒就有些后悔了,不过顾子燊应得很快,拧住快溢满浴缸的水,把她轻轻放进去。浴室里女士的相关东西可是不少,浴缸旁边的瓷砖壁上一溜烟儿香氛泡泡、皂类,高高低低造型精致的瓶子。顾子燊看着清水里凝成一汪雪玉的如酒,嗓子里冒火般肿痛,他需要点东西把它盖上。他闭了闭眼睛,随便挑了一块球儿状的香皂,丢了进去。倒让他猜准了,球儿状物入水即溶,化成一蓬蓬极大、极密的泡沫,拥挤地簇满整个浴缸。“哇。”如酒捧起白花花的泡沫一声惊呼,浓郁的牛奶味顷刻间充满鼻尖,甜丝丝的,格外糯糯好闻,“子燊,你放的这个是什么呀?回头我也去买!好好玩啊。”“我也不知道。”顾子燊半是敷衍半是认真,看她玩得开心,便用花洒把她的长发打湿,帮她洗头。可找洗发露时却犯了难,这上面的瓶瓶罐罐一大堆,有英语、法语、意大利语,顾子燊认不全。他选中一个最像洗发露的,倒出来揉啊揉,没起什么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