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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上眼,还能想起卫兰兰柔软的身子,被他压在身下反反复复地进入,她细细软软的呻吟,跟蚊子似的,即使他激烈的冲刺,她也不曾发出那种强烈的娇喘。现在回想起来,这画面总像根刺一样扎进他心里。“有天我接到任务要出差,离开两个月。我就拜托兄弟照应一下她。”他把仇心甜的手紧紧握起来捏在掌心里,她有一瞬间的吃痛。“两个月之后,等我兴高采烈地回来,我抱着她。她却跟我说她爱上了别人,爱上了我的兄弟,她跟他上床了。”出完任务,他衣服都来不及脱掉就匆匆回了家,口袋里藏着一个精致的礼盒,那是他准备向她求婚的钻戒,她多次拉着他徘徊的那一个窗口,她心心念念的那一枚。戚海对于即将到来的事情太激动了,难以抑制的兴奋感让他觉察不出她的不快乐。他抱起她,狠狠抛到床上,他压下去——“阿,阿海,别——”卫兰兰的小手强烈地抗拒着他,他以为这只不过是她和他之间的小情趣。他脱掉裤子,guntang火热的roubang就抵在她的下方,只要轻轻一挺,就可以钻进去解掉他这两个月的馋意。卫兰兰终于忍不住痛哭出来,从来举止优雅高贵的女孩儿第一次在他眼前哭得凄惨。他高涨的欲望一下子疲软了。戚海搂过她,轻轻地亲着她的发顶,“兰兰,发生什么事了?”“阿海,对,对不起,我爱上别人了,我爱上丁黎了。”丁黎是他的兄弟。那一刻,戚海周身冒火,目眦欲裂。他猛地起身,直接cao起梳妆椅一个反手打在玻璃镜上——哗啦一声,镜面四裂,有玻璃碎片慢慢剥落。他听见自己喘气的声音,“什么时候的事情?你和他上床了?”女人呆呆坐在床上默不作声。戚海一时气极,“好、好得很,我的女人,我的好兄弟——”他转身朝着门口走去,卫兰兰反应过来猛地从床上冲下来抱住他的腿。他低头望去,他捧在手里的女人,此刻跌坐在地上,眼里nongnong的哀愁,她摇着头,乞求着他,“别去,别去找他,是我对不起你。”即使如此狼狈,她依然像一支不肯折腰的兰花——“后来呢?”“后来,后来我申请调岗,离开了那里。”可是心里好像总是空缺一块,卫兰兰,他恨自己为什么还想着她,还爱着她。以至于过去几年里他一直不肯见丁黎,直到——“其实后来我已经原谅他们了。年初我接到兄弟的电话,他说打算今年尾结婚,让我一定要参加婚礼。”那时候,丁黎在电话里的声音忐忑又期待。他想起了他们小时候,一起穿着开裆裤玩到大,不就是个女人吗,让给他算了。他终于松了口,祝福了他。可是——他把她的手举到嘴边,轻轻吻了吻。“可是他们的婚礼我永远无法参加了。”“为什么?”“因为,因为我的兄弟,他死了。”因公殉职!他永远忘不了,丁黎的尸体,胸口那个巨大的洞,血rou模糊。面对子弹他没有退缩,那是缉毒警察的尊严!而卫兰兰,为什么,为什么突然要嫁给那个男人。她知不知道,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的王国,永远埋葬了丁黎的下半生。那一晚他约她出来,和她讲清楚,求她别嫁给那个男人——“丁黎的仇我来报。”他耳边回荡着她的声音,他买醉,他心痛,他该早点原谅他们。戚海后悔莫及,然后遇上了仇心甜,两个人喝得酩酊大醉。可是,这一切,和他现在拿到手的情报不一样。那天过后,丁黎的哥哥丁胜找到他。那个女人,那个叫做卫兰兰的女人,出卖丁黎,把他的情报透露出去。那对狗男女早在婚礼之前就一直私下联系着。戚海不信,他找人调查。直到拿着那份报告,上面监控拍到的画面虽然模糊,但是却不妨碍他一眼认出她来。所以,他该相信谁。那一晚,卫兰兰斩钉截铁视死如归的表情肯定扮不了假的,他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白纸黑字,视频录像,照片底片,这些又全是真的。60、你还想和谁zuoai(h)拿着笔的手抬起又放下,绘图板上半成型的少女盯了她好几天,可是仇心甜却挤不出半点心思来给她再添扮一笔一画。这种不在状态的情形从与戚海分开的那天起一直持续到现在。卫东庭走近搂住她,“你对着这画发了很久的呆。”红眼航班,为了早点见到她,他连夜从京城飞回来。凌晨才到的家,补了很长的眠。早上起来又马上冲了咖啡续命,拿着笔记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噼里啪啦一顿敲,即便工作起来无暇,他还是注意到了仇心甜一反常态的样子。“有心事?”他把脑袋架到她脖子上,侧脸细心观察她的表情,“和我说说?”她的睫毛小心翼翼地抖了几下,眉心微微拧紧又放松,分明就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可是女人侧过脸,故意拉起夸张的嘴角,“没事。”可是即使笑容再甜也难掩她眼眸无意流露出的轻微苦涩,这让卫东庭看了心疼。“真的没事。”她凑上去亲了亲他,红唇一碰立马放开,他意犹未尽。既然她说没事,那他也不会愚蠢地去点破。“我这两天还没怎么得空,等忙完这一阵我带你出去散散心?”“你先忙吧,这些等以后再说。”毫无预兆的,他的手突然从她睡裙的下摆钻进去,一把捏上她没穿胸罩的rufang。“好久没摸了,”他咬上她的耳垂,感觉到她羞涩的退缩,他玩兴大起,不断用粗糙的指腹反复摁压蹂躏她的rutou,“好像又变大了。”“呃——你,你不是说很忙吗?”说出来的话不知不觉带上了颤意,他的指甲,每次划过她敏感的rutou,都让她呼吸一紧。“让你快乐这点时间还是有的。”睡裙被剥落,白嫩丰满的玉桃子倏地跳了出来,一对白花花的玩意儿在空气中微微晃动。男人有力的大手一把握住她们,不断用粗糙的指腹摩挲着顶端的红梅,目光一直在她脸上徘徊,看她在他掌下生动的表情。她湿漉漉的眼睛染上了雾,再不见刚刚的忧愁,卫东庭忍不住露出了笑容。他低下头,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嘴角,慢慢地,嘴巴凑过去,舌头钻进她的口腔,追着她怯怯的小舌一起起舞。她软了,她麻了,她酥了。女人挂在他身子上的重量不由添了几分。他把她转过来,抱到沙发上,将她置于他结实的大腿上。她向后垂着的身子被他的大掌牢牢扶住。他把头埋进她胸口,含住一团乳儿猛地吸了起来。“啊——”挠不到的痒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