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
个凤姐呵呵冷笑:“第一次都是这样,次数多了就看开,meimei仔的初夜卖了多少?够不够买一串鱼蛋?”“阿芬这是后继有人了呀,不是说她个女还要考圣保罗?以后这间房该换个牌坊,写上‘圣保罗学生妹’,生意一定压过楼上红姑!”其他几人哄笑。重庆大厦从来不缺的就是落井下石。杭爽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她才不能再这些人面前哭出声。一路回到金店仓库,闷头大哭一场。怪只怪她痴傻,竟忘记农夫与蛇的故事。不过也只此一次,从此以后她再也不会多管闲事。心软,最是要不得。给自己半天的时间脆弱,哭过之后,明天晨起,又是一番天朗气清。第二天一早,她是被敲门声吵醒。何威见了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手中捧着一张卡片:“阿爽!我来给你送通知单!你联考是第一名哦,好犀利!”杭爽做了一夜的梦,光怪陆离,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接过卡片看了好一会,才看得出来上面烫金的英文——圣保罗学院。何威喜滋滋道:“以后我们就是校友啦!我请你吃牛扒好不好?油麻地新开一家餐厅......”“不了,多谢你。”杭爽提不起什么精神,“我想休息。”“阿爽,你不舒服吗?”杭爽强撑着应付:“没有,只是没睡好。”何威赞同的点头,“是啊,Allen虽说是你阿兄,但毕竟男女有别......说起Allen,他今日不在?昨日见他匆匆忙忙跑去尖沙咀,也不知遇到什么急事,从他阿妈出事之后,我就没见过他这么惊慌失措过......”杭爽清醒了些,“昨天?”“嗯啊,就昨天下午,他马仔来了说了几句话,Allen直接抄起铁棍就冲出去.....他这个人,明明还有伤,跑得快的马仔们全都追不上。”杭爽抿唇。何威笃定的说:“我看,多半是因为女仔。”杭爽眨了眨眼睛,想起昨天她被雷爷困在糖水铺里,那个提着铁棍孤身一人走进的身影。“......男人嘛,只有为了心爱的女人才会这样紧张,就如同我.......”何威红了脸,“阿爽,如果有一日你有危险,我也会第一时间赶去救你的。”杭爽听得别扭:“我能有什么危险?”说起这个,何威就一脸不高兴,“阿爽你不知道的,那天你去参加联考,好多人都中意你,还有人竟然还.......明明是我最先认识你的!阿爽,你要是长的丑一些就好了。”杭爽听得啼笑皆非,终于露出些许笑意,她挥了挥手中的录取单,“无论如何,多谢你。”何威高兴起来,话也多了,“阿爽,我知你跟Allen关系不好。其实不怪他,Allen的妈咪病了六年多,他爹地不闻不问,他哭也哭过,求也求过,全都无功用。后来整个人down到失了魂,跑去打架,又加入了社团(黑帮),他爹地从来没有管过。刚巧这个时候,他发现了你阿妈......”何威顿了顿,叹了口气道:“我跟Allen算是从小一同长大,其实他人不坏,对兄弟最是义气,其实我能看得出,他并不喜欢他girlfriend,但是无论如何那小靓妹救过他一命,他都记在心上的。”杭爽道:“你怎知他不喜欢?”“男人的直觉,”何威嘿嘿笑,“而且我知,他应当有中意的人,应当就是那个让他奋不顾身跑去尖沙咀的女仔吧。”杭爽反驳:“或许他只是去寻仇。”“NoNoNo,”何威摇头,“寻仇哪会那般急切?急的都失了魂,整个人都快疯了,那紧张的样子,我同他认识十几年都不曾见过......”===========又到这个点儿了,这文写的我头秃......Allen的心动轨迹下章讲,实在扛不住了,先去睡了。明天醒来再来修错字.....走过路过的读者老爷来个收吧,让本咸鱼也尝尝上榜的滋味......以后再也不冲动开坑了,没榜单真的举步维艰......第26章楼生图文不符系列,就是觉得这张自己给自己包扎的图贼带感~~===================================从未觉得夜有这般长。窗帘被人带去了仓库,没有了遮挡,阳光正好从外头照进来。楼安伦眯眼,用手遮挡。药性太烈,头痛的像是要炸开,艰难的从废墟中坐起,方才惊觉昨夜过得有多荒唐。牛仔裤已经皱成一团,他强忍着痛,将就穿好,上面还有昨夜放纵的印记——他闭上眼,喘息。当理智屈从于本能,任凭他一身硬骨,也难以克制心中汹涌的情潮。小小的房间里,四处都是花花绿绿的艳俗颜色,墙上还贴着叶子楣、叶玉卿、李丽珍的海报,女人只穿着几片不够巴掌大的布片,摆出妖娆引诱的姿势,眼神勾引,似一刹那火花般烫人。昨夜,当他的手第一次向下握住自己欲望之源的时候,他发誓,他想的真是那日电影里,妖娆魅惑的玉香。可不知何时,不管是脑海中的玉香,还是墙上贴着的几个艳星,全都变成了那个倔强淡漠的灰色影子。她穿着早已经分不清颜色的衬衫,眼神总是清冷却惊惶,紧紧的抿着唇,被他压在身下,泪眼婆娑,语无伦次的告饶。说道最后,连广东话干脆都不讲,开始说起他听不懂的大陆方言。夹杂着哭腔,绵软的音色撞进耳膜里,不需听懂,只一个音调,就足以让他陷入疯狂。鼻息间,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简单清爽的肥皂香气。一个人的空间,让人越发容易放纵。从前不是没有过情动,他毕竟是个十七岁的少年,该知晓的都已知晓,也曾尝试过自己纾解。不同的是,这一次脑海中浮现的人影,有了具体的影像。然后,一次又一次,在脑中,把方才没有做完的事情,做的彻底。耳边仿佛还能听到她清丽的一声惊呼,似电影中一般,娇滴滴喊他一声“楼生”。睁眼,阳光普照,将所有旖旎驱散。手边还放着她临走时找出来的消毒药棉,伸手出触,却发现药棉箱旁边散落着一个简单的黑色发圈。他拾起。显然已经被用过很久,发圈的弹性已经不怎么好。怎么看怎么破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