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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跑的时候对很多事也便看的淡了,最终,宋志远还是默认了祁业翔的退出。就在祁业翔退出后不久,宋致远手下的生意被一个叫苍宇的抢去了不少。以前宋致远和苍宇的势力范围泾渭分明,基本上处于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但最近宋致远的身体大不如前,海宇那边的生意倒是越做越大,苍宇和宋致远两人之间也就难免有了利益上的冲突。和宋致远不同的是,苍宇基本上从马来西亚和缅甸那边进货,可自从年初他在云南的一个下线网络被警方一网打尽后,他也开始考虑走水路从韩国运货进来,为了打通韩国这边的渠道,苍宇曾背着宋致远找过祁业翔好几次,但都被祁业翔明确拒绝掉了,倒不是因为祁业翔还顾忌着宋致远,只是他心里一直觉得这种非法的买卖不能长做,不如见好就收。看到叶朝还是半信半疑的样子,祁业翔又开完笑似的跟他说:“我现在是有老婆的人了,违法乱纪的事儿给多少钱咱也不能干啊,对吧叶政委?”“滚蛋,我才不是你老婆!”“那我是你老婆。”叶朝听了这话,想了下突然咧开嘴朝祁业翔嘿嘿地傻笑起来:“那行。”祁业翔看到他傻笑的样子,忍不住半躺在床上朝他钩钩手指:“老公,快来。”叶朝穿着拖鞋,一脸乖巧的哒哒哒的跑过去。一会儿屋里传出来一声怒吼:“祁业翔,你他妈给我滚下去,说好了我是老公的!”第三十六章(下)叶朝第二天早起后一直闹肚子,而且持续低烧,祁业翔带他从医院回来后喂他吃了些药,提前做出了午饭,然后跟叶朝说,今天分公司签个新项目,我得去一趟,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吧,不舒服了及时给我来电话。下午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叶朝“噢”了一声,重新把头埋回了枕头里。祁业翔下午买了一堆菜,早早的就跑回家来了。到家的时候竟是秦奕南给开的门,他看见是祁业翔后冲着屋内大喊:“叶朝,你家的小翔翔回来了啊。”祁业翔强忍住被雷的感觉走进了卧室,一进去就看到叶朝手里举了一把牌坐在床边,旁边放着的几瓶酒已经空了三瓶。脸色微红的叶朝看到祁业翔后跟他说了声回来啦,又赶忙招呼跟在后面进来的秦奕南说:“快点儿快点儿,我这儿对二了。”秦奕南走过去一翻他这边桌面上扣着的最后四张牌:“炸了,喝酒吧。”叶朝看了一下那四张10,下意识的伸手去抓旁边还乘着半杯琥珀色啤酒的玻璃杯。祁业翔有点生气地走过去,伸手摸了下叶朝的额头,倒是不烧了。他照着叶朝的后脑勺轻扇了一巴掌:“你就作(一声)吧。赶紧收拾下,一会儿吃饭了。”祁业翔前脚刚迈出卧室门,就听见叶朝跟秦奕南说:“等他做好饭,还得半小时呢,咱再来几把。”祁业翔气得回身说道:“叶朝你别来劲啊,你再喝一点试试,看奕南走了我不收拾你的。”微醉的叶朝嘿嘿一笑,得意的指着秦弈南说,“弈南是全市的散打冠军,柔道六段,敢收拾我,我先让弈南收拾你。”祁业翔听了这话,上下打量了下身材并不魁梧的秦奕南,跟叶朝说:“你不说还真看不出来。”“那是,人家是刑警学院毕业的研究生,正经练过的。你那点业余选手的水平就别拿出来现了。”叶朝说完这话后,祁业翔看到旁边的秦奕南有些神情紧张的说:“叶朝,我跟你说个事儿,你可别生气啊,其实我不是刑警学院的学生,我是那旁边的财经大的。我那天是怕你姨真的找到我们学校去,随口编了个刑警学院。”“啊?!”叶朝愣了下,“可我记的你那天穿着警服呢……”“我,……我刚好有个老乡在刑警学院上学,我看那身衣服挺酷的,借过去穿了两天。”“噢,那你不早说,我还一直以为你是刑警学院的呢,”叶朝低下头洗牌,突然又抬起头来问道,“那你还会散打和柔道吗?”“会啊。”“那就行,”叶朝笑着朝站在门口的祁业翔一抬下巴,跟秦奕南说道,“照样能帮我收拾他。”祁业翔有点无奈的看着屋内的这俩人:“行了,你们玩吧。但别喝酒了啊,一会儿该吃饭了。”祁业翔说完后就走去厨房了。因为叶朝发烧的缘故,祁业翔当天买了不少的新鲜蔬菜,炒了6、7道菜,满满的摆了一桌子。吃完饭后秦奕南跟叶朝说他该回去了,祁业翔站起来跟秦奕南说:“挺晚的了,我开车送你。”秦奕南连忙摆手说道:“不用、不用,我有个同事刚打电话来说他一会儿打这儿路过,刚好能顺道接上……”秦奕南这句话还没说完,手机就响了,他看了下来电显示,跟叶朝和祁业翔说:“他车来了,我下楼了啊。”送奕南出门后,祁业翔来到窗边,透过玻璃窗向下看去,楼底下确实停着一辆车,车身上靠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虽看不到那人的相貌,但那辆显眼的Reventón祁业翔知道全市只有一个人在开。楼下那男人看到秦奕南从楼里出来后递给他一件风衣,还顺手帮他打开了车门……祁业翔走回客厅后跟正在收拾碗筷的叶朝说:“奕南现在是在海宇上班吧?”“是啊,他今年暑假一毕业就被海宇聘去了。你怎么知道的?我提过这事儿吗?”祁业翔没有回答,摸了摸叶朝的头说:“你发烧刚好,去睡会儿吧。桌子我来收拾。”第三十七章(上)祁业翔洗完碗后走进了简陋的卧室,屋里的灯还开着,但叶朝已经在床上睡着了。祁业翔看着床上沉沉睡去的叶朝,心里有种温暖而踏实的感觉,他轻轻的走到床边,试图将被子往上拉拉,将叶朝裹的更严实些。没想到才刚一拉被子,叶朝就惊醒了过来,睁开的眼里有刚醒时的迷惘和些许的恐惧。祁业翔抱歉的摸了摸叶朝的头:“是我。吵醒你啦?”叶朝的眼睛逐渐恢复了焦距,看清楚是祁业翔后,眼中的恐惧感也逐渐消失了。“怎么啦?做恶梦了?”祁业翔握住了叶朝露在被子外面的左手,“梦到什么了,跟我说说?”叶朝稍微犹豫了一下后,开口说道:“你还记的我跟你说过的那个朝我开枪的人吗?”“记得。后来警察不是来了把他的面貌特征都记下来了嘛。”“其实,除了这个人外,那天在车上还有其他的人。”“……”叶朝屋里的灯原本是柔和的黄光,但前段时间他为了省电把灯泡全换成了白色的节能灯,亮度倒是够,就是照到人脸上会显得脸色不太好,此时祁业翔的脸色被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