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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们不会,但是,这个世界那么大,也许有别人会吧。”小爱用力点头。心想,对,真的有人会武功,而且我刚刚还见过。不过,这是个秘密,一个不能告诉你们的秘密。嘘~第79章第79章舒旷跟老班击掌庆贺之后,左右瞧了瞧:“沈携呢?”“他在通知守在竹林外的人。”老班话音刚落,就只看到舒旷的背影了。“我去帮忙!”沈携见舒旷蹦蹦跳跳地过来,赞了几句表现得好。舒旷挑眉,你小子也懂得说客气话。沈携一笑:“哪是客气话,演员里你武技排第一,武者你演技最好,这不是事实?”“唔,是挺有道理的。”但皱眉一想,又觉得这不像是称赞。沈携又笑了:“别说这个了,西面、北面还有几个入口,我们去通知那边的人吧。”舒旷点头,边走边问:“怪了,你今天心情不错啊。”沈携笑而不答。到西面入口的时候,见到那五六个守着道口的人,舒旷是真的有些诧异。除了两个年轻姑娘外,还有两位年长的夫妇,和看起来像是他们儿子的年轻小伙。五人正坐着一块儿聊天,屁股下垫的是不知哪来的报纸,阿姨正从包里掏出一包糖炒栗子来,说是自家的配方,外边买不到这么好吃又正宗的,便要分给大家。两个女孩笑得合不拢嘴,就从袋子里拿出据说是在国外买的巧克力来,让阿姨一家也尝尝。这个组合,是沈携的粉丝?太通杀了吧?这种和和乐乐的亲近感,也太和谐了吧?沈携却说:“真不可思议,明明之前还是素昧平生的陌生人。”“不是你的粉丝团?”“两个女的是。另外三个是路过特意留下来帮忙的。”“诶?”没等舒旷再问,沈携已经走了过去,宣布行动已经顺利完成,小爱非常地开心。一阵鼓掌欢呼之后,沈携便郑重地感谢他们提供的帮助。舒旷看沈携正在鞠躬,嘴里“还有我还有我”地和他并肩站着,一脸正经地一起鞠躬。“哎呀谢什么呀,随手的事。你们费得劲更多,要我说,还是谢谢你们自己吧!”那阿姨说完便拉着两人,非要他们也一起尝尝她的家传秘方。巧克力女孩见沈携真尝了,满面通红地顺势将一块没拆封的送给他。舒旷吹起了哨,臊得姑娘家只敢埋头。沈携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转头对众人说:“我们还要去通知别的入口。”“一起去一起去。”看得出来那阿姨在家里是“说一不二”,他丈夫与儿子完全遵照领导指示。沈携和舒旷两人跟阿姨一家走得近,不一会儿就听到阿姨小声叮嘱自家儿子:“我看那两个姑娘都不错,心又好,你有没有喜欢的?机会我给你创造了,得抓紧了啊。”两人面面相觑,忽然噗嗤一声,忍俊不禁。下一个入口处,舒旷差点以为看到了仲间的人。看那个赤膊刺青大汉,一身膘rou的,就差写着我是凶神了。他自然不知道,当时沈携只把小爱的事说了说,这大叔就立刻泪花闪烁了。“老子今天就守这帮忙了,谁要不让老子跟谁急!”这大叔也不是什么地痞混混,而是在这影视城里送水的,一身力气都是扛水桶扛出来的;至于刺青——“那是老子有时髦的品位,你懂什么?”眉毛一挑,立刻吓得跟沈携一块儿的小个子场工猛点头:“时髦,的确时髦!”除了刺青大叔,另外两个守在这的人,都是大叔叫过来帮忙的,也都是送水工。一个个入口转过去,不知不觉,随着他们一起走的人越来越多了。这些人有男的,有女的;年纪有大的,有小的;有从南方来的,有从北方来的;有念到硕士的高材生,也有没念过几年书的大老粗;有沈携的粉丝,却也有不少是无意中看到、或是特意过来帮忙的。他们cao着不同口音的方言,相互问候着,交谈着,分享着。日头有点晒,有些人打起了伞,将才刚认识不久的同路人拉到了伞下,打趣伞到用时方恨小,一起哈哈大笑。忽然有人提议:“大家因为爱心在这里遇上了,也算是十分有缘了。不如合影留个念怎么样?”立刻就有人附和起来。“就用我的相机拍吧,单反的。”“可拍了之后怎么送到各个人手里?”“我看,大家都把自己的Q号邮箱什么的留下来,回头发数字档就是了。”“这主意不错!”“等等,这位大哥你有QQ吗?”“咋地!看不起老子是咋地!老子不只有QQ还有微信!”大家又是笑做一团。舒旷和沈携自然也要被拉过去,拍了几张,又有人提议说不要单拍他们,连一起参加行动的其它工作人员也要拍起来。于是众人浩浩荡荡地杀到了演职员们的营地去,差点让老班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一阵乱糟糟地列队之后,在“茄子”“威武”“gay”各种乱喊之中,照才算是拍完了。沈携身为大明星,当然还要受到群众们排队求合照的洗礼。即便是游客们四散而去了,这热乎劲都还没过去,场工们收拾设备时都是带着笑的。舒旷坐在回去的车上时都在嘿嘿笑着。兴头一起,他就拉着兼职司机的仲间,非要一起引吭高歌。最终是沈携分散了火力,跟他凑一起唱歌。要是让媒体知道他在汽车里跟人一起合唱,非被吓呆不可。“看不出来你唱得不错嘛?”沈携“谦虚”地表示:“一般,就是灌过唱片。”“你还有这技能点?”“前辈提携,去试了试水,出了那么一张。”这位前辈就是国内流行音乐教父褚琅。不过,唱片虽然做了,但褚琅没留情面,说是看在沈执的面子上cao刀那么一次,建议他以后不要在唱歌上浪费时间了。沈携也没意见;本来他对自己演艺生涯的计划就是专注在表演上。“褚琅?我知道他!唱了的主题曲!咦……等等,”他歪着嘴,“我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沈携看着他的脸,心思却不在舒旷说的话上;他正专注于给自己做心理准备呢;一个深呼吸,他试探性地开口:“舒旷?”“嗯?”这之后四周只有引擎声。话到嘴边,却是千头万绪,不知该从哪里说起。是不是思考得太久了?舒旷会不会不耐烦了?他看到舒旷眨了眨眼睛,黑溜溜的眸子里一点星光透亮。“……谢谢你。”千言万语,汇聚成了这句话。“啊?怎么了?”“舒旷,你还记得十年在美国救过的一个小孩吗?”作者有话要说:小爱的事情暂时告一个段落,发现没有写出我想要的效果,默默所以送一个催泪弹助阵:为绝症盲童圆梦两千人模拟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