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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澜抱着他,低低答应一声,又道:“不过天大的事情,也要等你伤病全无,活蹦乱跳时再说。”陆追笑着推他一把:“什么活蹦乱跳,你当是挑骡子马呢。”“我换身衣服。”萧澜也笑,“这一身尘土,再过会就都蹭你脸上了。”陆追帮他叫了热水,又打开包袱,站着不动,要看。“不怕又看出合欢情蛊?”萧澜打趣。陆追:“……”陆追撇嘴:“你即便光着屁股,也没什么惊心动魄之处。”就随便看看。萧澜笑着摇头,将衣服一件一件搭在架子上,陆追趴在桌上,兴致勃勃看他赤裸的上身,脑袋里还在想方才说的打仗之事,却又忽然灵光一闪,瞬间坐起来:“你等一下!”萧澜停下正在解腰带的手。“这么说来……”陆追一拍桌,眼底光芒烁烁。“什么这么说来,中邪了?”萧澜上前扯扯他的脸颊,“醒醒。”“你可还记得法慈?就那大和尚。”陆追问。“自然,还欠我一顿揍。”萧澜道。陆追哭笑不得:“那桃花运就是胡乱一说,你还当真,我是要说正事。”萧澜道:“嗯?”“那位杨清风前辈,原是楚先皇在位时,朝中一员猛将。”陆追道,“常年征战西北大漠,战无不胜用兵如神,就是性格过于粗莽,才会断了仕途。”在这种当口,又被法慈算出要收个徒弟,教不得武功,只能教兵法战术,那还能有谁?若真是如此,那这笔买卖可当真是划算,当年威名赫赫的大楚虎将,行军作战时能有他相伴左右,简直就是得天眷顾。“你快去沐浴!”陆追握住他的肩膀,“我们晚上就去找杨前辈。”“好。”萧澜点头,又道,“那法慈大师算命当真这么准?”“对啊。”陆追点头。萧澜看着他挑眉:“哦。”“不要再耿耿于怀什么桃花运了,况且铁姑娘与我又没有半分关系,她将来是要嫁好人家的。”陆追被他闹到没脾气,催促道,“去沐浴,快!”萧澜弹弹他的脑袋,笑着没说话,却在想另一个人。大漠边缘,耶律星将空水囊丢在地上,道:“当真?”“回二王子,千真万确。”探子单膝跪地,战战兢兢道,“不如……暂且在大楚躲避一阵吧。”夕兰国首领在十日前离奇毙命,大王子不知所踪,三王子得众大臣拥戴推举,五日后即将称王。这事虽听起来突然,可大漠其余游牧国却像是能预知未来一般,据说早在一月前就准备好了贺礼,此时正从各自的部落赶来,准备恭贺新王上位。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不用想也能猜得八九分。“二王子……”另一心腹犹豫片刻,小声道,“还是莫要孤身涉险了,暂且忍耐片刻吧。”“怕什么。”耶律星翻身上马,目光阴狠如同大漠胡狼,“被抢走了什么,就再夺回来,谁若是害怕,便留在此处吧。”言毕,马鞭在夜空中打出脆响,飞沙红蛟腾空一跃,轻灵掠过沙丘,带着他冲向了大漠深处。浣花城日月山庄银铺里,吃晚饭的只有四人,叶瑾一头扎进那几瓶解药中,谁也叫不出来,只肯匆匆喝一碗鸡汤,便又重新锁上门。“看谷主的表情,八成有戏。”杨清风感慨,“也是,像小明玉这样的人,运气就该好一些,哪能一直病歪歪的。”“前辈说得对。”陆追舀起一大勺猪蹄髈,热情放进他碗里,“来来来,多吃一点,炖得烂,不费牙。”杨清风低头还没来得及啃一口,又是一大筷子鱼,陆小公子笑容满面:“刺已经挑干净了,前辈要是嫌辣,这里还有荷叶腊rou饭。”杨清风:“……”陆追问:“糖醋里脊吃吗?”杨老前辈受宠若惊:“等会吃。”陆追乖巧听话:“嗯。”陆无名坐在对面,啃着骨头皮笑rou不笑。你就吃吧。等会这小崽子能讹死你。第一百四十一章-拜师寒毒这就好了?一顿饭吃完,杨清风放下筷子擦擦嘴,愁苦道:“陆小公子到底有什么事要我这老头子做,还是直说吧,莫要一直夹菜了。”鸡鸭鱼rou堆一碗,感觉往后三天都只想喝稀饭咸菜。陆追道:“嘿嘿。”陆无名在对面看热闹,王城中那位温大人可当真是不教好,这无赖面相,也不知是何时养成的毛病。杨清风背后汗毛竖起,不自觉就往萧澜身后躲了躲。……“来来前辈,我们出去说。”陆追挽住他的胳膊,亲亲热热将人硬拉了出去,只留下陆无名与萧澜在屋中,大眼瞪小眼。空气中很沉默。片刻后,陆无名问:“你们究竟在搞什么鬼?”“实不相瞒,”萧澜道,“数日前,温大人往冥月墓中送来了一封书信。怎么又是这个温大人。陆无名心中生疑,诚然,温柳年是个好人,但好人送来的书信,却未必就是什么好事。萧澜将信中所书同他说了一遍,又道:“明玉说杨清风前辈年轻时曾征战西北,用兵如神,所以想让他赐教晚辈一二。”陆无名默不作声,他听闻此事后的第一反应,本能地就想拒绝他与朝廷扯上关系,可对面坐着的并非自家儿子,似乎又没什么立场去阻止他做什么……但若萧澜去了战场,陆追会出现在何处,那几乎是显而易见的事情。萧澜试探:“前辈?”陆无名从沉思中醒来,叹气道:“行军打仗,入朝为官,不管哪一件都绝非儿戏,你可要考虑清楚。”“将来会不会留在朝中,暂不好说。”萧澜道,“不过温大人此番在书信中的提议,我的确想要接受。”那是一种全新的人生,与先前二十余年所居的,看似气势恢宏,实则狭小拘束的红莲大殿截然不同,是广袤无垠的,也是热血浩荡的,天高地广长河落日,他想要去见识一回。陆无名没有多言,而是再度陷入了脑海纷争中。他想起了陶玉儿说过的话,晚辈自有晚辈的想法,自己这一生看似威名赫赫,实则窝囊憋屈,又有何立场与经验,去指导眼前这两个有着更广阔胸怀,更伟大梦想的年轻人。但道理是一回事,感情又是另一回事。战场上除了热血与荣光,还有杀戮与离别,他放心不下,也不愿放行。萧澜斟了一盏酒,轻轻放在他面前。陆无名深深叹了口气,举杯一饮而尽。屋外,杨清风意外道:“萧澜?”“对啊。”陆追替他捏肩膀,“前辈觉得,他怎么样?”“你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