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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主笔,一起去吃……”沈括摆手,“不去,忙着呢。”云雁回要问忙啥,他就说:“军器监忙,忙完我还要陪双宜……”沈括略微羞涩地小声说,“双宜身子已经调养好了。”云雁回一听这意思就知道了,这是准备要孩子了啊。沈括这么说,云雁回就不好意思拉人家入伙了,他还等着做舅舅呢,于是搭着沈括的肩膀道:“既然是这样,那你多努力,争取明年能当爹,你家是医药传家,我放心你!”沈括笑着点头,忽而想起什么,小心翼翼地问道:“逐风,你年纪也不小了……”云雁回都得到仁宗的许可了,心中就更不着急了,“先立业再成家。”这理由对于一个工作狂来说似乎非常充分,然而沈括总觉得有一丝不对,他因是前两年才来京,所以看云雁回和赵允初有点古怪。不过这种猜测,沈括怎好说出口,双宜那边他都不敢提。这会儿,沈括也不便,只是心中疑惑越来越重。云雁回知道沈括和双宜在备孕,越想越高兴,觉得明年抱孩子应该不是问题,决定要提前准备些孕妇用品和婴幼儿用品。……这面的聚会结束后,已是下午时分,众人皆宣xiele一番情绪,相约了日后再行往来,彼此告别。李泽云回去写稿子,双宜夫妇和郑苹夫妇各自返家,云雁回则要去一趟开封府。半年时间快到了,但是慈幼局那边云雁回一时不想离开,也离不开,于是决定续两个月时间,将那头事情忙完再回来。因此,云雁回便要到开封府去办个手续,反正家中住得近,也只是顺脚的事情。云雁回在府中把手续办完后,便去赵允初的书房,赵允初正在看卷宗,看到云雁回来了,笑着说:“今日聚会如何?”“哭作一团。”云雁回轻松地道,“不过都是笑着哭的。”两人互相交流了一下今日发生的事,云雁回说起李泽云追求理想去了,不肯和他搭伙干大事,沈括和双宜要备孕,也不肯。赵允初这边每日府务繁忙,而且他的文笔对于描写美食来说太干了,否则早就请命了,这会儿安慰云雁回:“肯定能找到人的,多好的主意啊!”赵允初心中又把云雁回吹了千百遍,多好,和三五好友一起品尝美食,再写下杂文投到报纸上,好叫城中老饕都知道,多有生活情趣啊!这件事,一个人干就没意思了,至少云雁回的喜好是如此,一个人品尝固然不会变难吃,但是如果有个志趣相投的朋友一起,那就更有意思了。云雁回:“嗯,我也觉得,大不了我再等几年,苏胖子也长大了吧……”赵允初听到他含含糊糊的后半句,好奇道:“什么胖子?”“没什么。”这时候,云雁回忽然听到外面传来熟悉的声音。“老王,早上的鱼汤姜少了,我只喝了半碗,太腥了!”白玉堂的声音从高处传来。老王是食堂的厨子,他解释道:“五爷!今日姜不够了,就少放了一点点,真的就一点点,你这也尝出来了?”云雁回把窗子推开,就看到白玉堂坐在屋顶,正在和下面路过的厨子严肃强调:“我说了多少次,一定要仔细仔细再仔细,没有姜,怎么不早点准备好?”云雁回大汗,“我不在的时候,他开始管厨房了吗?”他说着,却忽然想到了什么,转头去看赵允初。赵允初犹豫道:“这好吗?白玉堂的嘴巴……很毒的。”云雁回:“高标准。”赵允初又问:“那他会写东西吗?”云雁回:“反正他写过诗,文化是有的。”赵允初:“……那,他能同意吗?”云雁回和赵允初对视了一会儿,转头大喊:“白五爷——!!”第246章白玉为堂猫做马白玉堂从屋顶上跃身而下,轻巧得有如一叶浮萍,稳稳落地之后,走至窗边,“干什么?”云雁回笑了一下,将自己的意思说了一番,“怎样,您有意向写评论吗?”白玉堂摸了摸下巴,想了一会儿,“听上去倒是有点儿意思。”他向来挑剔,尤其在吃的上面,更是十分精细,但是还从未想过要将自己的感受写下来,与人知晓。但是,现在云雁回一番说道,他却有些心动了。云雁回再接再厉,“这件事本来我想找的记者合伙,可是,他们都不懂吃的!我看啊,没有人比五爷更合适了,你是懂吃之人,更是好吃之人。”白玉堂听着,心中愈发满意。云雁回又提了提,等他们的美食杂文一出来,到时候读者好评率如何拳打社评版,脚踢连环画。被这么一怂恿,白玉堂立时就答应了。白玉堂本也爱四处寻些好吃的,顺便再写些杂文,只是捎带的事。而且,云雁回是东京土著,他要带路,说不定还能寻到一些隐藏美味呢。赵允初对云雁回写杂文是支持的,但是他看云雁回要拉白玉堂入伙,便有些觉得不妙,白玉堂那张嘴,说得好听点是耿直,说得难听点就是刻毒,到时会不会得罪很多人啊?“那你们……是不是得拟个笔名?”赵允初提议他们披马甲,如此好歹他人也恨不到本人头上。云雁回:“说得也是!五爷主笔,您有什么想法吗?”白玉堂眼珠子转了转,似乎真有些主意。云雁回提前喊出来:“这名字里,可不许带上猫什么的!”白玉堂:“……”白玉堂气恼地道:“你什么意思?”云雁回笑说:“没什么意思,就是您万一要管自己叫什么‘御猫他爹’什么的,我怎么有脸去见展护卫啊。”白玉堂气咻咻地看了云雁回一眼,“你不说,我还真想不到这样下作的笔名呢!”云雁回:“……”他转头看了一下赵允初:“下作吗?”赵允初看了一眼白玉堂,略带些“为难”地道:“虽不中,亦不远吧,我觉得白护卫完全有可能起这样的名字……”白玉堂要被他两个气死了,“胡说八道,我本来只想叫‘白玉为堂猫做马’的!”云雁回和赵允初都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他,太无耻了——白玉堂十分傲娇地哼了一声,“你又问我该叫什么,又限制我如何起名,那你不如自己起名,自己去写好了!”白玉堂说着,就要拂袖而去。云雁回好不容易捕捉一个合适的同伴,怎么肯把他放跑,伸手拽住白玉堂的袖子,“别呀五爷,猫做马就猫做马呗!”他心中想,大不了到时候,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