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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细数着他的各种好，说得不好意思又在他衣服上蹭啊蹭。想到什么，她奋力钻出他的怀抱，难堪地说：“你的衣服被蹭脏惹……”司昉低头，就见胸前印着淅淅沥沥粉底、唇膏。小阿姨转过身，可怜巴巴：“我的妆，好不容易化好给十六看的，没有惹……蹭花惹……好失败……”他释然一笑。唤她：“小阿姨。”“前面是红糖糍粑，好想吃啊。”小阿姨恢复元气，哒哒哒跑上前几步，又退回来，背着他，手特别有戏地招了招。静待几秒，没有预期的掌心贴贴。她想要牵手的人，眼睛都不眨地擦身而过她，扔下一个很有逼格的：“哼。”童颜：“…………”问心有愧地跟在他后面排队，盯着他摆在两侧的手。探出小手刚碰到他的指尖，他又坏心地把手插到口袋里。她鼓起脸，干干脆脆把手钻到他兜里。后面大婶咳出大动静，她一哆嗦，手滑出来。大婶过来拍拍她的肩膀：“小姑娘，别做这种事哦！”司昉回过头，揽住童颜的肩。大婶傻眼，忙不迭地笑着说：“不好意思，我看她插你口袋，以为是……不好意思哦。”“没事。”童颜尴尬地对大婶笑笑。司昉听明白，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点单买红糖粑粑。提着袋子走的时候，身侧的小阿姨终于忍不住：“十六，我要牵！”“前面牵你，是你不要的。”“那是因为队长来了，他发现的话会很麻烦，全队都会知道，到时候又会说影响比赛。那干脆等我拿到世界赛冠军再堂堂正正地告诉所有人，你和我……”她羞红脸结结巴巴：“有在一起，是男女朋友！”他停下脚步，带她到边上，说：“暂且不说牵手，小阿姨的本子也没给我看，却给队长看了。”“是队长抢的！”“他看到，我却没看到。”他看向她，再次一哼，不再理她。她指责他：“十六，你一好就吃醋记仇！”他不说话，瞪着旁边的垃圾桶。“你想怎样嘛！”他言简意赅。童颜羞臊不已，讨价还价：“那你不准笑我！”她从包包里拿出本子，他接住，她也不松手。他挑眉，她手一松。他一页页翻过，嘴角上扬越发明显，憋笑憋得很辛苦：“两只熊猫？”“我和你。”她软软地说：“我知道我画得不好。”“小阿姨，什么时候画的？”“想到约会就睡不着，就、就在床上画的。”她越说越小声。他仔仔细细看着她画的东西，全都萌化着他的心。他指指上面两只一大一小熊猫：“这是？”“我们在手牵手逛美食街。”翻过一页。他又问：“这个呢？”“像之前去和膀胱队比赛那会儿，买冰淇淋吃，你一口我一口，你偷吃我的嘿。”她把自己说乐。他低低一笑：“这个呢？”“吃串串嘴巴麻呼呼，就、就……”她娇憨地笑，圈住他的腰：“亲惹呢～”他慢条斯理地把本子塞回她背后的包包里。晃了晃手里的红糖糍粑袋子：“我们吃吃看？”“嗯啊。”两人一人一根。裹着黄豆粉的红糖糍粑，软软糯糯的，口感绵密。“小阿姨，好吃吗？”童颜嘴里含着没吞咽的糍粑，刚要嗯声，他却先一步捏住她的下巴。在她蠢呼呼的目光中，吃上她的小嘴。叼着她的唇珠，啾地用力吸住。童颜闭紧眼，嘴巴微张着。口腔内绵延出口水，推着满嘴的糍粑。他没有犹豫的吃进她漏出来的，舌头窜入，触到她的。她绷紧背脊，头皮阵阵的麻。司昉意识到她的腿软，托着她屁屁，不让她摔倒。再吸口她吃串串吃得肿嘟嘟唇瓣，呼出口气，喷得她神魂颠倒：“小阿姨，嘴麻？”童颜弱弱地呜咽一声，他再次伸入舌头，慢慢地刮着她舌头粘到的糍粑。一下又一下，时轻时重，她“唔唔唔”地叫成小奶猫。司昉的身体一下烧起来，把悉数刮下的糍粑，度入她的嘴里。再次舌头搅弄着她，她难耐地圈得他更紧。眼角沁出泪珠，想要让他更享受，主动啃咬起他的唇，笨拙颤抖得惹他心疼。她第一次这么有勇气地亲，这么久还这么卖力，他会喜欢吧？她很有进步，他有感受到吧？用尽全力。不知多久。她松开齿。“小阿姨真棒！”司昉鼓励地贴贴她的唇，平缓好自己的呼吸，问她：“好吃？”“嗯啊。”她偷偷抹掉眼泪，怕他发现自己总是紧张害怕特不争气。“是不是和小阿姨画的，一模一样？”吃到嘴麻麻，再来互相吃嘴巴吗？“十六同志做得很到位！”她咧开嘴，一本满足。“小阿姨画得很好很形象，我才能很好完成任务。”他也不骄傲，顺带递给她顶高帽。她爽歪歪地接过，戴在头顶，蹦蹦跳跳的，想要窜上天。意识到什么，缩了缩小身子，拘谨地捂脸问他：“十六，我妆花惹，粉底都掉惹，会不会丑？”司昉浅浅一笑，挑开她的手。张嘴一口咬住肖想许久的软嫩小脸：“才不丑，反而更好吃。”他咬得很浅，欢喜的语调，“啵——”的一声，像是能吸出口汁儿：“我吃吃看小阿姨是不是甜的？”“不对呀，十六，我既然画得很形象，为什么你还要我解说给你听？”“故意的。”“…………”“我想听你说。”“…………”“看看小阿姨有多色呼呼。”“我哪有！”“明明就有。”他刮过她的鼻尖，昏暗的灯光，朦胧得更添暧昧，“小阿姨色呼呼地把女朋友、未婚妻、新娘子才可以做的事都提前支出了呢。”他说得可开心啦，于是童颜也不扭捏反驳，抓住他的手。他再没甩开，与她十指相扣，听她情绪高昂地说：“我很喜欢这样，你也很喜欢对不对？我们都要越来越色呼呼哟！”司昉笑得不行，捏捏她的手，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对，可惜小阿姨心比天高，小身板不太行。”“我哪有不行，我——”“喂，你们——”刚刚渡劫完的钱队，很不合适地出现，两人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