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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在外面,满脸与有荣焉的自豪。“恭喜师叔突破金丹期!”秦穆微笑,打开禁制让他们进去:“等了很久吧?”“没有没有,我们也是刚来。”丛堂忙道。“对对,师叔,您这座山峰布置得可真好看啊,别致清新,就是有点眼熟。”另一个弟子赶紧拍马屁。秦穆点了点头:“其实这座山峰上的布置都是上一任住在此地的主人弄的,我没动。”上一任?那不就是云溯真人?众人安静了一瞬,拍马屁的弟子默默闭嘴。怪不得眼熟,隔壁那座峰也是这么布置的。“听说掌门将掌门令交给师叔了,宗门里都在传,师叔会是下一任掌门。”丛堂打破尴尬道。“嗯,不必在意。”秦穆淡然道。众人暗叹不愧是师叔,居然如此荣辱不惊。他们就是这样赤诚的脑残粉。“后山你们以后不必再去了。”秦穆想了想,道,“暂时不必有什么动作,我过一段时间可能会出去一趟,你们好好修炼。”“是。”丛堂等人毫不犹豫地道,没人问后山那个家伙怎么样了。得了掌门令,有件事情倒是可以提前完成。等到前来贺喜的弟子们离开,秦穆离开洞府,赶往另一个方向。云治真人将云莲真人囚禁在洞府内,除了他自己之外,没人能破除这个禁制——可惜,秦穆不是普通人。虽然他当初潜入云治真人的洞府时要借着丛堂进出时的机会才能进去,但那不代表他无法破除这些禁制。他站在云莲真人洞府外,只是略略扫了两眼,就找出这禁制之中的薄弱点,以魔修手段轻松破除。禁制微微震动,想必云治真人已经有所感应了。秦穆看了眼禁闭室的方向,满不在乎地踏入云莲真人的洞府。感应到了又如何,他还能破开禁闭室的大门冲出来不成?只是徒增不安罢了。被“囚禁”十年之久的云莲真人气色意外的不错,见到他进来,还露出一个笑容:“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金丹期了,当年意外害得你受伤,我很是过意不去。”“我也算是因祸得福了。”秦穆笑道。云莲真人带着他往里走,进到一间布置得格外温馨的房间内,浓郁的灵气汇聚其中,显得房间格外明亮。“这孩子被我带回来温养了十年,就快要醒来了。”她说着,抱起摇篮里沉睡着的婴儿,满脸都是慈爱之色。云莲真人这十年来一直将孩子藏在洞府之中,不敢告诉任何人,以免还有其他人打仙灵体的注意。唯一知道真相的秦穆难得过来,她忍不住要跟对方分享自己的喜悦。秦穆理解她的心情,凑近看了看,仙灵体虽然还是小婴儿的模样,却显然比当年被云治真人关着时的气色好了许多,便笑道:“恭喜真人。”云莲真人不舍地将孩子放回摇篮之中:“你今日来,莫非出了什么事?”“这倒没有。”秦穆笑道,“只不过运气好,师父离开时将掌门令交给了我。为了免得夜长梦多,有件事可以提前了。”云莲真人的眼睛一亮,便看到他递过来一把不起眼的钥匙。“多谢。”她郑重接过钥匙。秦穆笑得很真心:“举手之劳罢了。”想必云治真人活不过今晚了,死在道侣手中,也算是因果报应。平静的日子一天天过去,即便掌门等人不在,宗门内的日常事务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而秦穆却不像掌门那样成天忙得团团转,甚至还时不时去隔壁串个门。“云溯师叔。”洞府禁制被叩响,温润的嗓音从外面传来。叶昙之往外看去,门外站着的不是秦穆又是谁。小时候总是对他避之不及,如今大了反倒是三天两头往这儿跑,这师侄也真是奇怪。虽然心中疑惑,叶昙之却还是将他放了进来。第19章美色误人呐秦穆熟门熟路地走进来:“还是师叔这儿最好,只要我在师叔这儿,那些成天拿着一堆宗门事物找我的家伙都不敢来了。”见叶昙之不搭理他也不生气,举着手中的酒坛笑道:“师叔,我今天带了好东西。”叶昙之不怎么喝酒,但既然是秦穆拿出来的,自然有它吸引人的魅力所在。果然,刚拍开封泥,一股浓郁的酒香就吸引了叶昙之的注意:“千年菡萏?”“师叔真识货,”秦穆毫不避讳地道,“没错,景瞳弄来的莲蓬,被我酿成酒了,虽说没了改变灵根的功效,但对修为大有裨益。如今我将这酒献给师叔,想来景瞳若是泉下有知,也会瞑目吧。”叶昙之:“……”徒弟会气得活过来的可能性比较大。“你怎么弄到的?”他问。秦穆笑得很无辜:“云治师叔那儿找到的,云治师叔被关禁闭了,这东西不及时用掉就会变成一堆废物,我不忍心就拿来酿酒咯。”“……胆子不小,连师叔的东西都敢拿。”叶昙之没什么诚意地指责一句,伸手拿过酒坛,云治师兄跟他素来不对付,这坛酒他就笑纳了。秦穆没说,实际上丛堂他们几个将云治真人的洞府洗劫一空,几乎把所有好东西都送上来了。云治真人若是回到自己洞府还不知要气成什么样子,可惜他也没机会回去了,秦穆拿得心安理得。不过这些都没必要让云溯真人知道。秦穆眼看酒坛被抢,不甘心地追上去:“哎师叔,也给我留一点啊。”叶昙之的洞府内部十分宽敞,十几个平台或大或小,由游廊连接,而平台底下则是灵气凝结而成的液体,泛着微微的白光,流淌在洞府的每一个角落里。秦穆当年第一次进来的时候还曾经惊讶过,竟然有人将洞府直接建在灵脉里。正所谓过犹不及,日日夜夜被如此精纯的灵气所包裹,其实是一件非常令人难受的事情。但看叶昙之神色如常的模样,倒像是很习惯了。秦穆不喜欢这种粘稠到极致的灵气,每次进来都会暗暗使用法术隔开一层灵气,让自己没那么难受。他追着叶昙之从游廊上穿过,走到中央最大的那座平台上,踏上平台的那一刻手腕微微一动,将手里的东西粘在了旁边装饰用的半人高灯台底下。做完这件事他脚步不停,紧跟着凑到了叶昙之的身边,笑道:“师叔是不是知道我今天要来,竟然连酒杯都准备好了。”叶昙之默默看了眼这个自我感觉良好的师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