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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架。严君昊歉意地微笑:“抱歉。”他收回手,动作间绅士优雅。江珩望着严君昊温文尔雅的笑容,心里有一刻的迷惑,险些以为严君昊是上个副本里的库里维。他摇摇头,甩开这种荒谬的想法。可能只是游戏设计者比较喜欢这样的角色吧。江珩找了个理由把自己糊弄过去,然后心安理得地翻起了手中的书册。“爱是惩罚。”江珩缓缓念出扉页上一行龙飞凤舞的题记,紧接着向后翻页。“糖与鞭子,两者不可或缺。但只有从鞭子里滋养出来的糖,才是最为甜蜜的。”“一个人求学的欲念,只有在绝境中可以被激发。”“唯有历经苦难与折磨,方可知求学可贵。”严君昊站在灯光照不到的一片阴影中,神色模糊,垂落在身侧的手紧紧攥成了拳。江珩阅览完,皱着小脸,对书里的观点不予认同:“这种说法太极端了,不是所有人都能在困境中坚定信念的,这样的教育方式只会毁掉学生。”他用力地合上书,以此来宣泄自己的不满。书本的关阖声沉闷厚重,本来一片暗沉的书封忽然闪过一道淡金色的光芒。江珩被光芒所吸引,低头看了一眼。本来毫无字迹的封面上多出了几个金色的奇怪字符,看着有些熟悉但是又辨认不出写的是什么。“这是什么?”江珩蹙眉。他仔细观察片刻,灵光一现:“这看起来像是镜面文字。”“镜子……镜子……有了!”江珩念叨着,在办公室内找起了镜子,最终在办公桌上翻到了一面折叠镜。他把镜子打开立好,镜子清晰地映照出金色字符的原本模样。“书海后的禁闭室。”江珩下意识看向四周摆满了书籍的高大书架,这才注意到严君昊居还站在书架那边的阴影里。“君昊?你怎么不过来?”江珩困惑地问道。严君昊在阴影中抬起头,冲江珩笑了笑:“我找到禁闭室的入口了。”江珩立刻被转移了注意,他跑到严君昊身旁,期待地问:“在哪里呀?”严君昊伸出手,手掌盖在书架侧面的一处不显眼的凸起上,而后轻轻摁下。书架缓缓地朝前挪开,让出了一个幽深漆黑的入口。江珩瞟了一眼里面,朝严君昊伸出了手:“里面好黑,我们牵着手吧。”严君昊望着江珩脸颊上不知不觉又跑出来的小酒窝,心里熨烫:“嗯。”江珩先踏入禁闭室,严君昊被拉着跟上。书架开始缓慢地回到原位,严君昊回头望了一眼办公桌上仍然立着的折叠镜。折叠镜安静地倒映着江珩被黑暗笼罩的暗淡背影,跟在他身后的严君昊却不见踪影。严君昊瞳孔转红,目光冰冷骇人。书架合上了。禁闭室内陡然亮起惨白色的暗淡灯光,光线的明暗切换过快,江珩的眼前被晃得阴影团团。他用力眨眨眼,总算能看清周围了。禁闭室狭小闭塞,滞涩封闭的空气让人有些呼吸不畅。可能因为有些年头,禁闭室的白墙上抹着多处脏污,有一处格外显眼。江珩见周围还算光亮,便松开拉着严君昊的手,自己走到那行血字前端详。严君昊心中遗憾,但面上不显,很是自觉地跟了过去。“我想回家。”江珩轻声读出墙上的血字。他隐约感觉出这行深刻的血字下埋着的痛苦情绪,微微皱眉。江珩话音未散,那行血字旁突兀地拍上了一个血手印,随即无数的血手印伴随着渗人的拍墙声,密密麻麻地印在了墙壁上。亡灵的哭嚎声从墙内传来,啜泣声隐在其中,微弱地诉求着:“我想回家,让我回家,回家,回家——”江珩被喊得头皮发麻,忍不住踹了一脚墙壁。哭嚎声和拍墙声齐齐顿住了。“你们一个一个地说,这样喊我根本听不清楚!”江珩气呼呼地说道,双颊微鼓的模样生动可爱。严君昊默默收回了伸出去的手。嗯,不愧是小珩。一阵沉默后,一个尖细的声音说话了:“我帮你开门,你把我们放出去吧。”话音刚落,江珩面前被血手印染红的墙壁突然出现了一个门形的破口。破口内是另一个封闭的房间,江珩视线绕了一圈,没有看到其他的出入口。“要进去吗?”严君昊问。江珩握拳:“要进去,答应别人的事情要说到做到。”严君昊轻笑一声:“那走吧。”两人走进去,房间的灯似乎感应到了他们的进入,瞬间亮起。身后的墙洞轰鸣着复原了,墙面恢复完整,像是从来没有破开过。江珩和严君昊环顾四周,却发现这个房间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江珩张口想同严君昊讲话,但房间内的灯光忽然熄灭了。黑暗连同寂静一起笼罩下来,压得人喘息困难。突如其来的黑暗无法对严君昊造成丝毫影响,他的目光虚虚地描画着江珩的五官。“小珩。”严君昊声音低哑,犹如情人间的呢喃。“嗯?”江珩困惑的小鼻音在黑暗里柔软过分,让严君昊心痒难耐地血液沸腾起来。“我能抱抱你吗?”第23章鬼校(11)江珩歪了歪头,软乎乎地说:“好呀。”严君昊伸出手,圈住江珩单薄白皙的手腕,他像个急躁冒进的毛头小子似的,呼吸的频率变得不太安稳,连指尖都被沸腾涌动的血液熨得guntang。他微微弯下腰,高大身影裹挟着一股炽热又难言的心绪,沉甸甸地朝江珩覆压下去。严君昊把江珩轻轻往怀里一带,然后把人牢牢地锁在怀里。手臂从背脊滑落,停在了腰间,轻柔又固执地揽住,如同巨龙小心翼翼地藏起了他最心爱的珍宝。江珩被浓烈的荷尔蒙兜头盖住,脑袋发蒙地撞进严君昊的怀里。呼吸在有限的空间里打转,愈加炙热,江珩的脸被熏红了。他的脑中被热气呵得白蒙蒙的,缥缈着捉摸不到的情绪。心跳声仿佛被加了扩音器,鼓动的音律在安静的环境里清晰得可怕。“君、君昊……”江珩嗫嚅着唤道。“怎么了?”严君昊轻笑。突然间,一束强光从两人身侧打过来,过亮的灯光刺得人眼睛干涩生疼。江珩下意识把头转到另一边去,正好看见不远处不知何时搭起了一个演讲台。强烈的舞台大灯打在演讲台上,照得演讲台一片敞亮,四周则挂起了一连串的小彩灯,五颜六色的煞是好看。江珩觉得有什么东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