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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沈言束清澈眼眸倏然睁大,身体和意识一并被郁烛掌控了去。他甚至察觉不到时间是否在流逝,涣散的眸光落在紧闭的窗帘,分不清外界是明是暗,是晴是雨。不知过了多久,他身体的酥痒缓了些,被郁烛从床上打横抱起,进了浴室。到最后。沈言束意识不清的趴在浴缸边,半阖着眼,从指尖到发梢都透着淡淡的慵懒。郁烛勾住他湿润的腰身,往回带了带。他轻舔牙尖,低头咬住白皙如玉的后颈,缓缓深入,在沈言束唇间溢出的低声呜咽中,将信息素注入轻颤的腺体。沈言束浅淡的瞳孔缩了缩,倏然攥紧发白的手指。身体软下,眼前彻底陷入黑暗。Omega的信息素他超甜(十一)沈言束醒来时,全身上下又酸又软,他闻着熟悉的气息,微微抬头,柔软发丝蹭上郁烛下颌,对方睁开,将他往怀里带了带。“醒了。”声音低哑撩人。沈言束没说话。郁烛低头,用唇触沈言束白皙的耳垂,轻咬了口,察觉怀中的人只轻颤了颤,没有下一步动作,他轻挑眉梢,“为什么不推开我,没生气吗。”沈言束:“······”没力气。他心头微叹口气,“我现在很累,别动我了。”他声音沙哑,又透着一抹慵懒软音,听得郁烛眸光微暗,昨晚把人累坏了,以后节制一些才对。沈言束可不知郁烛已经想到以后,他见郁烛点头,便阖上眼,很快睡了过去。等再醒来,郁烛不在房间,沈言束下床,倒了杯冰凉的水饮下,落地窗外阳光明媚,他走到阳台,立在栏杆前,全身浸在暖洋洋的阳光里。挂完电话,郁烛脸色微沉,郁承商让他回去,说休假结束了。他现在尚不能和郁承商相争,对方能捏住他的死xue,他不敢赌。郁烛在庭园立了会,转过身准备回房间,冷不丁一抬头,看见二楼阳台上站了个人,在栏杆前。这阳台离地很高。郁烛瞳孔缩了缩,全身血液在那刻凝固了般,凉的他心头泛起刺骨寒意。“别动——”声音突然传来,沈言束没听清,身体往前倾了倾,“你说什么。”郁烛见他动作,脸上血色尽失,很快冲进别墅。急促脚步声响起,沈言束愣了下,回头被紧紧抱住,倏地拽离了栏杆边。“你想跳下去。”郁烛掰过沈言束下颌,盯着他,眼神阴郁。沈言束眨了眨眼,凝视郁烛半晌,“为什么觉得我会跳下去?”郁烛咬紧牙,像恨不得把眼前这人生吞了,“因为你想离开我。”沈言束蹙眉,觉得郁烛不对劲,太笃定了,明明他从未有过离开的行为,但在郁烛眼里,他像有过许多次。沈言束决定从郁承商和陈柏两人身上查,让系统把他们近年的踪迹全部传过来。郁烛白天出门时,沈言束便在房间里,一个个翻阅,终于在某个监控画面中,一个陌生面孔吸引了他的注意。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和陈柏见面说了两句,随即两人一起往郁家走去。沈言束:“这人的资料。”系统作为先进的智能体,能顷刻攻破任何防御系统,转眼把收集的资料传给沈言束。沈言束看完,皱了皱眉,那人是国际享有盛名的心理医生。郁烛待在办公室处理文件,手机嗡了下,他拿起看了眼,一封匿名邮件。点开,是段监控画面。里面的人他认识,是负责他的心理医生,郁承商在锻炼他和其他人的同时,给每人配了位心理医生,但郁烛很少与其交流。这时,另个出现在监控中的人影吸引了他的目光,郁烛看见陈柏,眉头微蹙,监控显示时间是上月中旬,正好是那天。他拨了个电话,让人去查陈柏和那个拳击手。他当时第一次手中染血,脑子一片空白,陈柏冲进来哭得撕心裂肺,那股怨恨至极的目光让他心神俱震,铺天盖地的罪恶感快要将他淹没。他近乎逃似的离开房间,在那哭声中,失去了意识。郁烛不想回忆,也从未怀疑过陈柏的身份,但突如其来的邮件敲醒了他,郁承商很狡猾,任何人在他手中,稍不留神就会被牵着走。手下办事很快,没一会两人的资料传到他电脑中。拳击手赢过国际赛事后,活跃在各黑拳舞台,后来郁承商找到他,出价很高,从此一直给郁家做事。这人没有结婚,更没有孩子,陈柏……是郁承商找来扮演给他看的。得到郁烛在调查人的消息没多久,电话响了起来,郁承商瞥了眼,慢悠悠放下茶杯。郁烛声音比他想象中冷静,郁承商很满意,说话都温和了些。“理由?很简单,”他仿佛一个循循善诱的长辈,带着十足的耐心,“我既然选择你,未来你的权利会越来越大,渐渐就不会有任何畏惧感,我必须保证,有件事会让你害怕胆怯,给你心底划了条线,你才知道有些事不能做,有约束才能走的更远,不是么。”郁烛声音冷沉,“自从那天后,我每晚都会梦见他害怕我,推开我,厌恶我,逃离我······都是你做的是吗!”郁承商微眯了眯眼,“我让你的心理医生动了些手脚,不多,将你心底畏惧的东西无限放大了而已,结果证明很有效。”电话中传来郁承商的笑声,郁烛阴沉着脸,挂了电话。他拎过外套,离开了办公室。中午,沈言束在睡梦中,脸颊被轻轻碰了下,他睁开眼,对上深沉漆黑的眼眸。“我不关你了。”郁烛音线微颤,神情复杂,“都是我不好。”沈言束挑了下眉,眼瞧郁烛戾气值降了很多,松了口气。“没关系,”他道,“把通向阳台的门给我打开就行。”郁烛顿了下,说:“过两天。”过两天,阳台下的草地硬生生拔高了数米,沈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