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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进佘悬林不被社群攻击是因为有了克制只毒蛇的药粉,而谢歇自己不受社群攻击的原因是什么呢?他有什么地方跟其他人不是一样的吗?或是他有什么他人不曾有过的奇遇吗?要说不一样的地方,这实在是太多了,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换做其余的话,那就屈指可数了。难道因为谢歇不是‘本地人’?这个说不通,这些蛇又不知道这件事,再说了,就算知道又怎样,还期望它们看在谢歇是外来客的份上给予特权吗?这第二嘛,就是谢歇跟着帽子在这深山老林里生活了半个月,那时也和前几天刚进森林一样出了帽子不见半个蛇影。谢歇觉得这是最有可能的一种猜测了,眼下只要找到帽子,说不定他们就能逃过一劫。可是这片森林这么大,该去哪里找呢?谢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希望它不要在这个时候短路。敲了一下,又敲一下,谢歇突然灵光一闪,他想起决定离开佘悬山的那天晚上,因为心情很好的缘故,他吹了一曲口哨,而帽子似乎对他的口哨声特别敏感,不知道现在能不能通过吹口哨找到帽子呢?想到这里,谢歇也顾不得其他了,他站起身,双手拢在嘴边以求声音被扩到最大。在一旁浴血奋战的步恣意永远也不会忘记,在自己遭遇最大危险,生命危在旦夕的时候,谢歇‘悠然自得’的吹起了口哨。并且这口哨声,经久不息。要不是步恣意现在实在腾不出手来,他真想把谢歇的嘴巴捂住,叫你丫吹,简直拉仇恨!谢歇吹了很久,吹到喉咙发干,重复做同一个动作以至于快要忘记怎么吹口哨的时候,终于得到了一丝回应。不远处的树上,树叶动了动,一颗碧绿的,圆溜溜的蛇脑袋钻了出来。谢歇精神原本就万分集中,时时刻刻注意这周围的静,所以帽子刚冒出一个头他就发现了。面上一喜,谢歇伸出两只手对着帽子,口哨吹的越发起劲了。帽子歪了歪头,和谢歇大眼对小眼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在谢歇的口哨声中认出了他,兴奋的甩了甩尾巴,猛然一跃,就落进了谢歇的怀里。“帽子!”谢歇把帽子捧在手心里,好一阵磨蹭,欢喜之情溢于言表。几乎就在帽子出现的一瞬间,围绕在两人身边的社群就慢慢的褪去了,少数留下来的也停止了攻击。危机解除,放松下来的步恣意虚脱到连剑都抓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鲜血把他的青衣染得通红,在雨水的冲刷下鲜血布满了整块地面。谢歇这边的危险解除了,徐北城那边却还在继续,谢歇两人并不知情,以为秦衣冠会有办法应付,仔细一看才知道徐北城一行十几人现在就剩两个还站着,其余人死的死伤的伤,就这样葬身在这片蛇林里。知道了那边的情况,谢歇是一刻也不曾耽误,带着帽子跑过去救人。徐北城几人比步恣意还要狼狈,他们没有谢歇在一旁为他们驱赶毒蛇,只能一味的防守,而这蛇群就像是永远也杀不完一样,一波又一波的袭来。救下徐北城两人,谢歇不顾秦衣冠和徐北城惊疑不定的眼神,把在场人数轻点了一遍,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认真的又从头到尾一个个点了一遍,不敢置信道:“温蛮呢?温蛮怎么不见了?”站着的躺着的,活着的死了的,完好无损的伤痕累累的,只有十五人。这十五人里,唯独不见温蛮。作者有话要说:我差不多已经是个辣鸡了━┳━ ━┳━整整一天一个收藏都没涨……还差点掉了一个……有个小天使问我有没有可爱的昵称……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有另外一个小天使替我回答了……我只想说……我拒绝!!第33章第三十三章佘悬山的夜晚美的让人陶醉,天空一片深沉的墨蓝,点缀着无数颗闪烁的星辰,近远不一,有大有小,近的仿佛一伸手就能触摸到,远的一闪一闪的,稍不留神就不见了踪影。这样的美景,谢歇却无心欣赏,在救下徐北城和秦衣冠二人后,免不了一番质疑,谢歇不擅长撒谎,又不想把自己所有的事情都跟他们交代的一清二楚,只能几句话含糊了过去,徐北城虽然疑惑,却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今天要不是谢歇,他们说不定会丧命于此。几人都很有默契的抛开疑问不提,好像谢歇和步恣意两人出现在这里是什么很正常的事一样。四人趁着夜幕还未降临找了个较为干净宽阔的地方,拾来树枝,步恣意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甩了甩“都湿了,燃不起来。”谢歇拿起一根还滴着水的树枝道:“下了一场那么大雨,怎么可能还燃得起火。”“山中夜晚湿冷,加上我们刚才在雨中淋了几个时辰,若是不把身上烤干,明天怕是都要染上风寒了。”徐北城满脸愁容。“坏就坏在这柴太湿了,压根就点不燃。”谢歇拍掉手上的脏污,皱眉。秦衣冠道:“这个倒不是问题,我的内力已经恢复了一点,可以用内力把这些柴烘干。”谢歇没有想到内力还有这么个用法,两眼放光的看着他们把柴一根根的烘干,心中羡慕不已。难怪这些人对于那本秘籍这么执着,这武功就是居家旅行必备之技能啊,真是可惜,怎么不让他来个胎穿呢?这样说不定有朝一日他也能成为一代大侠,四海为家,游历各方,处处行侠仗义,广交好友,有可能的话还能来个英雄救美什么的。谢歇搓搓手,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就在谢歇想着这些不实际的事情之时,其余三人已经把火点起来了,温暖的火光将谢歇给唤回了神。四人围坐在火堆四周,谢歇双手捏住衣服,一拧一把水,黏在身上实在难受。这也就算了,关键是头太重了,那么长的头发,不知道藏了多少水在里面,扎起头发的那一块重得像吊着一只秤砣。谢歇一把扯下发带,用手松了几下头发,嘴里嘀咕道:“这得烤到什么时候才能烤干啊,今晚是别想睡觉了。”秦衣冠嗯了一声,像是发现了什么稀奇的事一样,他指着谢歇的发带道:“千仞丝?”谢歇起先还一愣,后来见秦衣冠说的是发带,点头道:“怎么了吗?”“千仞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