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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来说就是银行方以估值看中一家上市公司,哄抬其股价造成鼎沸之势,然后怂恿企业方高位借贷,大量回购股票以稳定市场波动,接着银行一方会立即沽空对方股票,动用舆论优势大宗唱空该企业股价,造成资金机制瞬间熔断,企业破产清算,资产全额抵押给银行方……最终银行一方会赚取到高于借贷款数倍的股票差价以及抵押金额,而做空机构的高级经理人也会凭此战绩在银行里百尺竿头扶摇直上……没错,这种比刨人祖坟还缺阴德的事情,严阁一点儿也不陌生。恶意清仓,cao纵市场,对冲获利,这一套赶尽杀绝的做空手段不晓得害惨了多少人……须臾之间,严阁嘲弄的笑了一声,夺人心旷的漂亮眸子越过狭长指缝看向窗外的远景……“我这手上也不是一尘不染,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呢。”作者有话要说: 我都有点迫不及待让萧总出场了啊哈哈哈哈(打滚打滚☆、第22章那天晚上梁梓谦接上他,俩人去了一家四环附近位置很隐秘的日本料理,听说大厨是个大阪人,店里规矩每餐只接待五桌客人,必须预约制。那餐厅挺有格调,一进门靠右一壁的整体无框水族箱,里面螃蟹鳗鱼龙虾又可以点又可以观赏。走过寿司台是几个不大的雅间,铺成石板的走道边凿了条溪流,人坐在里边可以听见潺潺流水。“这地方真不错。”严阁听着外间流水声,心情大好,他翻了翻菜单,点了三道主厨推荐和四道甜品。梁梓谦笑了笑,向着一旁服务生说。“两份炙烤银杏虾,鲍鱼刺身,再给我拿一瓶上善若水吧。你还想吃什么?”严阁手上菜单一递。“就这样吧。”“好的两位。”合叶门一关,严阁拿起杯子尝了口特制的抹茶,淡香微苦还挺好喝,他看梁梓谦今天脸色有点疲倦,好像不怎么高兴似的。“今天你们很忙么。”严阁问。“还行,上午谈了一宗铁矿石。”梁梓谦说话心不在焉的,胳膊轻轻搭在桌上,一双标致眸子半垂着不知道在看哪儿。“铁矿石跌成那个样子还要收?”严阁又抿下一口抹茶不时看向梁梓谦说。“铁矿石而已,又不是钻石,谈了多少至于你愁成这个样儿?”他知道铁矿今年价码低,各处资金都有意收进,但一般这种热闹摩根这样的大牛不应该跟着凑吧。梁梓谦摇着头叹了一声,手指尖伸过去勾了一下严阁的小脸蛋儿。“总部的老家儿喜欢囤货,就跟大爷大妈喜欢买打折商品一样,我说了多少次期货市场风向太快不应该固守这一套。”他一耸肩膀无奈道。“人家置若罔闻啊。”他说完用手蹭了蹭严阁脸旁,随后手指向着严阁嘴唇移去。严阁侧着脸任由他摸,不禁感慨道。“大摩的上峰们这么二啊……”梁梓谦面上带笑,手上越摸越不过瘾,指尖触到严阁唇边时停了一下,他眼里盯上严阁宽领的线衣和只身一动时偶尔露出的胸口……胸口处皮肤细白滑腻配着那副惺忪疏懒的模样,让人心痒不已。“……还没看够?”严阁让他看的浑身都热了,不料想这厮还紧盯他不放……梁梓谦舔了舔自己嘴角,食指就点在严阁唇上,直视过去的眼神里满满全是十--八--禁。严阁何等聪明,能不知道他几个意思么?好在小严总也不是省油的灯,他慢慢正过脸来,迎上梁梓谦高热度的目光,小嘴张开一伸舌--头--裹住了梁梓谦的手指……梁梓谦当下倒吸一口冷气,却止不住心头猛火越烧越旺汹涌--欲--出,严阁温--湿的口腔--含--着他手指挑--弄,而他身上逐渐泛热的地方绝不单单是一根手指……严阁上身稍稍的向桌前一探,舌尖把他食指顶了出来,一抹嘴角笑道。“还想铁矿石吗?”梁梓谦手支在桌上好一会儿没动,他手掌一翻看了看自己微湿的手指,对着严阁扬起一丝yin--邪--不已的笑容。“回家你死定了。”作者有话要说: 大梁你就JING尽人亡在小严床上吧吼吼吼吼☆、第23章然而还没等到两人回家,小严总就为自己身先士卒的作死行为付出了代价。梁梓谦一上车就把严阁死死按在副驾椅背上,唇齿交加亲了个天昏地暗,严阁喘不上气,双手狠命拍他胸口愣是没能给他从自己身上拍开。这一通亲足足维持了两三分钟,严阁满身上下都被他亲的没脾气了……“哈……哈……”他低着头大口喘气,只觉出非常缺氧,自己满腔的气息好像都被梁梓谦给吸走了。梁梓谦整整衣领直起腰板看他略微满足的扯嘴笑了,朝着严阁一打眼色说。“下次还敢在外边撩我?”严阁没言语缓了半天,最后小眼神不服气似的上扬去瞥他。梁梓谦最稀罕他这副不知死活又勾人心魄的模样,当下松开手刹猛给油,车子一溜烟驶离了停车场。不用想也知道,小严总当天的结局是被梁大总裁拎上床亲身亲力的体罚了一番,俩人动静之大把梁梓谦床头养的千佛手都震掉了好几片叶子。一场费时费力的生理卫生加思想教育大课结束后,严阁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嘴里哼哼唧唧的直出响。“……靠,你怎么那么多劲儿呢。”喘了半天,他憋出这一句。梁梓谦背靠着床头抽烟,笑着往边上烟缸里弹了撮儿烟灰,回身给严阁掖了掖被子。小严总慢慢歇过气儿来,五脏四肢的知觉才一点点儿回到自个儿身上。他一努嘴跟身边的罪魁祸首说道。“我渴了,我还饿。”这一下折腾到夜里一点半,他快被梁梓谦榨干了,能不渴不饿吗?晚上那顿高级日料算是白吃了。“出去买?还是我给你做。”梁大公子只要不精---虫上脑压他时,怎么看都是一副谦谦君子样。“你给我随便弄点儿吧。”“行。”梁梓谦说完翻身下床忙活去了,严阁就窝在被子里自己揉腰。揉着揉着严阁就想到,这几年里他也有几档子艳遇,人都是圈里奇货可居的多金青年,只不过他习惯了浪荡日子,跟哪个也没动认真长久的心思,最多半月,最少三天,反正这些青年企业家没一个能熬到小严总赐他半个名分。没想到在这种负分滚粗的前提下,梁梓谦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