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文网 - 耽美小说 - [酒茨]挚友他总是不来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作者:漠离歌

文案:

茨木在等一个人。他等啊等。等啊等。可那个人总是不来。……他为什么不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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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索关键字:主角:茨木童子;酒吞童子┃配角:┃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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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友他一直不来

每一个酒吞童子,都应该有一个茨木童子在身后追随。

但是,并不是每一个茨木童子都能有追随酒吞的机会。

无论怎么想,这样的茨木童子都太可怜了。

比如说我。

我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晴明抽符的时候,无论我在做什么,都一定会到场。妖刀姬、青行灯、一目连、阎魔或者荒川之主;随便什么,总之,林林总总,加起来可能也要有上千张符了,可是——

安倍晴明他注定了是个非洲人。从升腾的冥蝶里走出来的,没有一次是我的挚友。

作为一个茨木,我是多么的可悲啊。

我的挚友,身材高挑、体型完美,冷静谨慎、头脑聪明,就连容颜都无法挑剔。在这世上,没有妖怪不知道鬼王酒吞童子的名号。没有人能在他身上找到哪怕一点的缺点。而若是说起他的优点,我能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如此完美的妖怪,是我的挚友。这一点正是让我无数次感到骄傲的。

可是挚友他总是不来。

这一点也是让我无数次感到挫败的。

我百思不得其解。

挚友他为何不来呢?

我已经将挚友的觉醒材料全部攒好了,匣子仔细藏在房间里最隐秘的柜子里,每天都会数一遍查看是否缺漏。轮入道和地藏像都已经打了完美的一套六星。达摩们每天都安分地吃着经验做着为挚友升星的准备。我甚至还威胁安倍晴明买了一套挚友的新衣服——我看过别家的酒吞穿这套衣服,自然知道挚友的新衣服是好看的,能完美地让挚友的腹肌胸肌纤毫毕露。火红的长发染成霜雪般的银白,不显沧桑反倒邪魅霸气。叫我说,要是居然有女妖拒绝这样的挚友,那才叫瞎了眼。

可是挚友他还是不来。

挚友他究竟为什么不来呢?

我是多么想面对面瞻仰挚友的英姿,仔细体会鬼王统御百鬼的霸道,若是挚友愿意支配我这具身体,那就再好不过了。

这些难道不是一个茨木童子该做的么?

嗯?你说我说话的方式很奇怪?

哦。是说我的量词很奇怪。

这样解释罢。

式神,是妖怪身上褪下的一缕妖气。

这妖气应阴阳师的唤召而来,附身在符文之上,借由片纸咒文化作原本模样,成为阴阳师的左膀右臂;这妖气所具有的力量,大约只有原身的百分之一。妖气的浓淡,决定了式神的强弱。

因此,这世间,可以有千百个式神茨木童子,幻作那大江山鬼将的模样,手托黑焰,身披铠甲,踏遍山河,无所畏惧。

每一个式神,在应召而来的时候,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没有记忆且空白一片的。但是,当达成了某些条件之后,式神就能够回忆起一些原身的记忆——那大概是随着妖气从原身身上剥离下来的一些记忆片段。

我就是这样一个回忆起原身记忆的式神。

能够拥有记忆,知道自己的身份来历,证明这个世界上自己的一席之地,甚至留下一点痕迹,大概算是一件高兴的事。

不过事实上,这样的“记忆”和很多式神期待中的并不一样。它比起记忆,更像是一段“故事”。你知道它发生过,知道自己在其中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却始终无法感同身受。

嗯,有些像读了青行灯的一本话本。

因此,我对于记忆中描述的酒吞童子,可说报了极大的兴趣。

这世上怎会有如此完美的妖怪呢?如果不是亲眼目睹传记中确实是如此描述的,我恐怕是不会相信的。我极想亲眼见到这样的鬼王,因此,从传记解锁的那一天起,我就在全身心期盼着酒吞童子的到来。

可是挚友他总是不来。

当然,我其实是见过作为式神的酒吞童子的。跟着安倍晴明上斗技场的时候遇见过,打御魂觉醒的时候一起组队过,甚至隔壁寮就有一个。

一头凌乱红发,身姿英挺,面容刀刻斧凿,是一种凉淡又极具侵略性的霸气的俊美。等换上那套新衣服,红发便染成了霜雪般冷淡的银,全身上下每一寸肌理都是狂放与恣肆的代名词。

安倍晴明将他领到我面前来打招呼的时候,他那表情显然是做足了预期的——包含了宽容、得意、了然,完全将“瞧啊乖崽阿爸把谁给你带来了”给明明白白写在了脸上,看得我十分想用地狱之手将他碾成碎渣。大约寮里和隔壁寮里每个有认知能力的式神或阴阳师都觉得我终于得偿所愿,能追随那至高无上的强大存在酒吞童子了,甚至还有几个同我说过恭喜。

然而,我对他兴趣缺缺。

怎么说呢,隔壁酒吞当然是很强的,狂气分分钟叠上来,cao起鬼葫芦就能把对面呸到怀疑人生,狂啸一口能让对面哭到崩溃。丝毫不愧对隔壁寮主源博雅将他一路升到六星满御魂的拳拳苦心。

但我始终不觉得他是我的挚友。

挚友是挚友,隔壁酒吞是隔壁酒吞。每个酒吞童子都会有个茨木童子跟在身后追随,我想以博雅的欧气爆棚抽到另一个茨木是迟早的事,我并不想将属于他的挚友抢走。再者,我始终认为,挚友一定终将驾临我所处此地,那才会是我的挚友,是我可以奉献一切的强大鬼王,这身体、妖力、御魂,无论什么,只要是我拥有的,都可以毫无犹豫地献出,成为他称霸路上的铺路砖。

可是,今天的挚友也没有来。

我面无表情地坐在廊檐下,看着那群式神小姑娘欢快地翻花绳玩游戏。

家里那个该下地狱挨千刀的非洲人阴阳师端坐在我旁边,手中端着白瓷酒杯,眼角上挑,眼尾殷红,笑眯眯的样子,看起来十足像一只狡猾欠扁的狐狸——我又想起了平安京里那个“阴阳师安倍晴明是白狐之子”的莫须有传闻,开始认真怀疑这个先前让我嗤之以鼻的谣言是否属实——安倍晴明有时候真是太让人讨厌了。

他端着手中的酒笑了:“你满脸都写着不爽。有那么不开心吗?新袍子难道不好看?”

哦,对了,说到衣服。前段日子这阴阳师不知发什么疯,给寮里每个出了衣服的崽都买了新衣服然后牵出去炫耀,做足了暴发户的低俗姿态。我用挚友的衣服做条件,才勉强容忍了他将我牵出去向别人炫耀的无耻行径。

我偏头看了看垂落的红色发丝。要说的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