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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似乎没有注意到休的神情,继续说:“已经可以初步断定他的确中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夺魂咒,我们怀疑在这段时间里,他似乎曾经控制一个威森加摩的成员换掉了审问莱斯特兰奇们的吐真剂。但是他并不完全清楚自己在这段时间里做了什么,也说不出被他控制的威森加摩成员是哪一个,他的家也在傲罗赶去的前半个小时化成了一片废墟。还有,因为夺魂咒对他的记忆和精神都造成了巨大的损害,巴蒂·克劳奇现在正在圣芒戈修养,他在霍格沃兹的事物暂时由珀西·韦斯莱担任。”“珀西·韦斯莱?”休忍不住开口,因为他实在无法抑制自己的诧异,“他才进魔法部几天?怎么能得到克劳奇先生这样的重视?”“并非珀西·韦斯莱的学识和人品得到了克劳奇先生的信任,”斯内普冷冷的说,“而是他对克劳奇先生交予的一切职务都太热情了,热情的过了头,甚至试图插手一些不该他负责的事。所以康奈利·福吉认为,应该对他进行适当的考察和测评。”休沉默不语,他清楚珀西·韦斯莱其实只是野心过大,或者说,迫不及待的想要摆脱贫苦和卑微的身份罢了。“那么,对莱斯特兰奇们的审问结果……”“在没有切实的证据证明的确有威森加摩成员替换了吐真剂之前,审判结果不可能改变。”“那如果……能证明吐真剂并不十分可靠呢?”休怀着一丝希望问。“怎么证明?”斯内眼神微微一变,问道。“比如说……一种可以抵抗吐真剂效果的魔药什么的。”休尽量装作“只是假设”的样子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斯内普说:“那么布莱克的审问结果同样不具备完全的可信度。魔法部部长最近对他也很不待见。”还要考虑到拿出魔药的对象是小天狼星的教子并且曾经跟他有过一段时间不短的接触……休知道这是斯内普教授没有说出口的话。他叹了口气,问:“真的就完全没有办法把莱斯特兰奇们重新投入阿兹卡班了吗?”“目前看来的确没有。”斯内普说。休犹豫了一下,手腕一翻,拿出了一个小小的水晶瓶,里面浅红色半透明的药剂在地窖的昏暗中映成了深红色。“这是什么?”斯内普皱眉看着,问道。“我自己发明的一种药剂,也许会对您有所帮助。”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毕竟他面前的是一位精擅魔药的大师,自己无可避免的有一种班门弄斧的感觉。尽管绝音剂一直都是他在魔药上最骄傲的成就,到目前为止。斯内普拿过瓶子,细细打量嗅闻,神色半晌都没有一星半点的改变,休慢慢的有些尴尬。“那……我就不打扰了。教授,晚安。”他说着,起身就准备出去。“等等,”斯内普说,“把今天的解毒药熬制完成。”“啊?”休有些呆滞。斯内普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话。休吭哧吭哧的磨蹭了半天,最后还是不得不拿出坩埚酒精灯长颈瓶等,很郁闷地开始补自己的课堂作业。一想到莱斯特兰奇夫妇回到伏地魔身边会给自己带来的麻烦,心头的愁绪又添了几道。该死的!如果巴蒂·克劳奇不被控制,吐真剂就不会被换掉……如果伯莎·乔金斯不是被老克劳奇的遗忘咒损害了大脑,就不会糊里糊涂跑到阿尔巴尼亚森林,也不会被伏地魔制住……如果没有重审,那一切都不会发生……如果没有小天狼星的平反,就不会有重审——等等,不是这个……应该说如果没有丽塔·斯基特挑起人们的同情心理和对魔法部的反感情绪,根本就不会有重审……而丽塔·斯基特,现在就在他手中……休恶狠狠的把精心量出的五毫克鲢鱼骨粉倒进坩埚里,蒸腾的雾气似乎化成了一张专门无事生非的可恶的脸。丽塔·斯基特,你给我等着!两天以后,辛勤巡查城堡的洛丽丝夫人就多了一个新玩具:一个小小的水晶球,上面均匀分布着七个小小的孔隙,里面覆盖着一层经过改造后生命力和繁殖力都相当可观的苔藓,中间有一只病蔫蔫、惨兮兮的甲虫。眼神好的人如果仔细观察,还能从中看到一层细密的蜘蛛网。在这所学校里,除了休,就只有两个人能认出来,那是亚马逊黑背蛛的网,可以屏蔽大部分魔法。而那时,著名记者丽塔·斯基特的失踪已经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新闻。在霍格沃兹的调查毫无结果后,人们很快就把视线转移到了其他方向。关于三强争霸赛的文章,也只好由另一个记者重新采访执笔了,关于休的报道在上占的版面跟其他两位勇士一样多,内容虽然有少量的浮夸之词,但其实也算平常。至于休在其中还做过什么手脚,那就不是别人可以知道的了。海格的小屋对休来说,周末的早晨一向都是用来睡懒觉的好时候。因此当他被哈利拖着去的时候,心里老大的不情愿。“哈利,如果我第一个项目失败了,那都是你的错。”休睡眼惺忪的说。“为什么?”哈利一愣。“因为你毫无道理的剥夺了我的正常休息时间!”休义正言辞的指控,“甚至还用炸尾螺这种私人非法培育的生物威胁同学!”哈利翻了个白眼,继续拖着他走下斜坡。休摇摇晃晃的跟在哈利身后,连一向把持的优雅姿态都抛到一边去了。他困得睁不开眼睛,恨不得现在就躺到地上补眠。天边只露出一线鱼肚白,头顶的星辰还清晰可见。城堡里静悄悄雾蒙蒙的,布斯巴顿那辆巨大的马车彷佛一座突兀的小山耸立在场地上;德姆斯特朗的船静静的停在漆黑如墨的湖中,像一头酣睡的怪兽。整个城堡都在睡眠中,除了他们。这是周末啊!休心里哀嚎着。虽然他答应了哈利这个周末拜访海格,但可没有答应这么早就来呀!他昨晚前半夜一直在绞尽脑汁苦思冥想怎么收拾丽塔·斯基特,后半夜刚刚沉入睡眠就被双面镜里的声音喊了起来。虽然他有心赖在床上不起来,但最终还是抵不过一声连着一声、仿佛苍蝇似的嗡嗡声,胡乱收拾了一下出门,看到靠在地窖走廊的墙上等他的哈利,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场地上一片漆黑,只有小木屋的窗口透出一豆灯火。哈利敲了敲门,听见牙牙低沉的吠叫声。“你们来了?”海格低声说,打开门让他们进去。哈利一跨进门槛就左右张望,甚至弯腰看了看木桌和窗户底下。“哈利,你在找什么?”休微眯着眼问。“啊,”哈利眼睛一转看到桌子上的茶杯,一把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