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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插进来HHH

    华帷之下,龙榻之上。

交叠的一双身影紧紧缠绕,久久的抵撞磨合,激的呻吟娇弱,捣的花径出水,roubang无度的翻撅着xue壁,大出大进间皆是狂野至极。

“嗯啊~快,太快了~别那深……呃呃呃!”

十八岁的楚娈已值佳年,若冰雪般的肌肤被容钦不甚温柔的啃噬着,留下斑斑红痕透着烈烈情欲,风姿尽展在容钦的身下,绰约的细腰被他握的抬起,迎合着他冲击的力度,一晃一颤的抖着。

反复的顶cao似乎并没得到纾解,反而将这场rou欲搅的更加火热起来,酸慰的快感让两人都尝到了极乐的刺激,吻着楚娈满额的细汗,容钦暗郁的眸底有什么情愫正在破开。

他爱极了她哭颤的娇吟,这样的声音只会让他更加粗暴的弄她,擒住楚娈的一只脚儿,将她一侧白嫩的腿抬了起来,这样的姿势直接让盆骨收紧,吸附着roubang的嫩xue瞬间又紧窄了几分。

“叫我。”他压抑的低喘着。

直捣宫颈的深入,插的楚娈呼吸都弱了,蜷紧了脚趾,含泪的美目迷离,高昂的呻吟辗转着哀婉:“容哥哥~夫君~啊啊~”

砰砰砰!捣碎银瓶的冲击,在最深的地方,抽插的水浆爆满,随着他挺动的速度,yin腻浊液在交合处飞溅着,融合着。

过分的粗巨还在膨胀,哪怕是成熟的花径,也受不住他这样的生猛激烈,楚娈颤着手儿堪堪抱住容钦的脖颈,高频率的可怕撞击,顶的她喉间的快慰吟喔都要逸不出来了。

他在用最直接的方式,让她哭,让她爽。

如同置身在无垠的大海之上,狂乱的颠簸中,一浪一浪的rou欲紧接拍袭而来,冲乱了神思、拍散了意识,只想抱住身上的男人,他似乎成了她唯一的依靠。

小小的粉白莲足在半空中颤颤巍巍,染着红寇的小脚趾蜷紧就再也松不开。

“呜呜~到、到了,停下停下~”

内壁紧吸,顶磨着xuerou重重填入的巨大性器,却毫无阻拦的抵在zigong内,穿透了高潮点,撑的她整个小腹都酸胀的快要炸开了,急促的倒抽着凉薄的空气缓解那股要命的感觉,楚娈瞪大了眼儿,豆大的泪珠无措的落。

盘旋已久的东西就要释放了,她甚至紧闭起了眼睛,紧致地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巅峰!

噗~一声腻滑的水响,那深深贯穿在她体内的炙硬巨物,却在最关键的时候退了出去,rou冠剐蹭着瘙痒的xue壁,带着涌溢的热流,彻底的离开了她。

一切,骤然又跌回了原处。

“你你!呜呜~”

楚娈恍惚惊恼,视线迷蒙的瞪着容钦,那人却慢条斯理的替她揉着小肚子,酸胀的地方被他旋按着,空虚的热痒从内而外的活散起来,她紧紧抓住了身侧的锦褥,不由想拱起纤腰。

“陛下,求我,说出来你要什么。”他笑的愈发温和,沾染情欲的容颜邪肆。

小肚子被按住,腰抬不起来,急的楚娈磨蹭双股,流溢的热液在蜜洞口儿外越排越多,她最怕就是容钦这样戏她了,涰哭的娇吟急急:“rou,roubang~插进来呜呜……射,射我~唔!”

和他床帏缠绵多年,楚娈也早不复前些年的羞涩了,秀长的腿儿想去勾环容钦的腰,却被他握着腿骨折到了胸前,绽开的小花洞红艳艳的yin糜,吐着蜜汁,染着yin沫,他平复着喘息,轻轻吹了一口热息在她光洁的阴户上。

楚娈立即痒的双腿颤颤,媚眼如丝的yin呼着:“求求你,容哥哥呜啊~进来,快插朕~”

被他填满过的膣内,现下空洞洞的难耐,用手指分开yin热的xue口,依稀能看见里头嫣红的嫩rou在饥渴紧缩,容钦胯下一涨,汇集了欲望和冲动的地方更硬了。

下了榻去,将龙床中央的楚娈拽到了边沿处,分开白嫩的长腿,才猛地纵身而入去,紧致的稚嫩感yin腻腻的裹住了他,后脊一阵悚然酸意,接来下的速度便失了控。

“啊啊啊!”

狂猛的拍击比方才还要有节奏,快而狠的贯穿驰骋,柔窈的女体被撞的来来回回,楚娈几乎要窒息了,眼前一片黑暗,双腿被容钦紧紧扣住,逃也逃不了,粗硕带来的重击快感,逼的她哑了声无措的哭喊。

似乎快要死掉了……

“嗯!”

最后的一撞,顶的楚娈僵直了发软的身子,xue儿yin水横溢,承受着容钦深射而进的灼精,犹是抵不住汹涌的快慰,另一个孔儿里也羞耻的失了禁。

恍惚中,她似乎听见他在沉声说着什么。

“生个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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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在动

晨间风雨骤来,朱门外宫廊上,冷雨簌簌,楚娈坐在御座中,出神的望着外面,手中的御笔朱砂滴落在奏折中,也不自知。

生个孩子吧……

容钦这一句话已反反复复的回荡在耳边,若是几年前,她或许还只当他是别有用心,时间推移,他却自己证明了他的心思,从来都不过是在为她一人罢了。

这个男人也真是叫人捉摸不透,掌尽天下,所有人都以为他想更进一步,他却将所有的东西都奉给了她。

如娇花淡粉的唇际笑意浅浅,上下轻启,呓语般低低呢喃着几个字,意味不明:“容钦……孩子……”

初登位时,她惧他恐他,后来又被他用那么决然的方式隔断了对穆骁的念想,确实是厌极了他,而今穆骁与李莞娘成婚几载,瓜瓞绵绵,她也早已忘记那种懵懂的悸动了,反倒是对容钦愈发的依赖,无论是前朝还是私下,她都是绝对的需要他。

这样的依赖,远比内心悸动还要可怕。

“陛下,陛下。”安顺轻声的唤着,身后的内官正将新的奏折抬入殿中。

楚娈眸光一亮,回过神丢开了手中的御笔,将小安子招了过来,略略思量后便说道:“朕记得年初是有选一批宫婢入宫?你且去挑选个安分守己的良家子,安置到后宫。”

甫听令,安顺惊的不浅,伺候御前多年,自然很快就领悟了皇帝的话,采选的宫婢多是来自民间,可叫良家子,若入了龙目再进后宫,也可赐予封号品阶。

“陛下,此事可要知会下容公?”

“不必,你速去。”楚娈摆了摆手。

安顺做事一向快,当天下午便选好了人,正领着往后宫去,却被司礼监的人给截住了,这宫中又哪有能瞒住容钦的事情。

雨后初晴,天际虹桥绚烂,楚娈也无心处理政务了,仪仗行走在宫苑中,赏着美景悦目,临近听音楼,一阵萧声悠扬,隔着烟波渺渺的御池,楚娈恍然看见一道颀长身影站在水畔。

那萧声颇是忧伤,却又动听,楚娈缓缓驻了足,莞尔入神的听着。

安顺不曾跟来,他的徒弟徐弗随在御驾旁,小心翼翼观测着皇帝的神情,待到萧声无迹时,恭声说道:“陛下,那是去岁新入宫的琴师,韦州窦盛。”

“哦,是他呀。”楚娈负手微笑,此人曾为她奏乐,琴技确实高超,却不想吹箫也是如此厉害,玩味的问道:“听你师父说,这人姿仪甚美?”

御前奏乐,是隔了屏障的,是以她并不曾看见此人真正容貌,倒是安顺曾赞过他有卫玠之貌。

徐弗笑着低头回话:“确实,陛下可要召见?”

湖那边的萧声又悠悠响起,这次却变得绵绵欢快,久不得御令,徐弗以为是要传召,将准备吩咐人过去,却听见皇帝说不必了。

此时,徐弗抬头就看见花廊处有一行人过来,为首那人绯袍华贵,端的肃穆威严。

“陛下,容公来了。”

窦盛的萧声甚得楚娈的心,听的玉容上笑意盈盈,忽听容钦到来,神色依旧,倒是湖那边的窦盛萧声不止,却跪在了地上。

……

海棠花树开的繁茂,清风吹动着粉瓣飘扬,楚娈被容钦牵着手,慢慢走在花林里,虽然一直扮着男儿身,可那女儿心里也是偏爱红妆和娇花的。

“这花真美。”

她摊开白皙的手心,看着轻轻落入的花瓣,正要凑近闻闻花香,龙袍下的雪色皓腕却被容钦抓住,松松的力度却不允她半分逃离,她仰头看着他,有些莫名其妙。

容钦缓缓低头。

舌尖扫过她的掌心,留下了一道微痒的炙热湿濡……

“你!”促然对上他深邃如渊的眸,浓郁的情愫,柔的楚娈再也说不出多的字来,如蝶翼般的弯翘长睫轻轻颤动,竟是有些悸动的烧红了脸。

她如今十八岁了,身量却依旧不过他胸前,容钦轻而易举的将她抱起,在楚娈诧然的惊呼中,举着她的软腰将人放在了高高的树杈上。

楚娈堪堪扶住树干,这样的高度她还不敢乱跳,繁花飞扬,她娇斥着:“啊,放我下去,这是作何?”

容钦退后了半步,昳丽的唇角微扬,平日的严肃冷厉早已褪尽,清朗的目中只余下花中穿着龙袍的她,沉声说道:“坐稳些,若坠下来,疼的只是陛下自己。”

“朕若伤了,容钦你便是弑君,还不快些抱朕下去。”梨涡轻旋,楚娈也不起气,比花还娇艳的龙颜上笑靥姣姣,甚是傲慢的瞪着容钦。

可他又哪会惧她这只纸老虎。

“为何要选人入后宫?”他问道,聪明如他,虽然已经猜出缘由,可是他偏要听楚娈自己说。

攀着花汁的楚娈咬了咬唇,没好气的怼他:“朕为何,你不清楚?还不是因为你昨夜……”

她忽而没了声,坐在花中晃着腿儿,似乎在纠结着要不要说出,容钦冷目微抬,丝丝缕缕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心中罕有的愉悦。

“因为什么?不说,便不抱你下来。”

他将那个抱字咬的极重,泛着笑意的声音不再清冷,暧昧的让楚娈忍不住去揉了揉发烫的耳朵,极不妙,她的心跳有些失常。

“因为……因为你说要生个……孩子。”

因为要生孩子,她自然要安排好一切,他们俩一个是皇帝一个是阉人,孩子若是出生,自然需要名义上的母亲,挑选个良家子做掩护,以后立太子也不会被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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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喜欢你

她愿意为他生孩子。

容钦仰头看着楚娈,听着她小声的说出那句话,心下一阵恍惚,紧接而来是不自盛的喜悦,薄薄的唇弯出弧度,别样惊心的笑容靡丽。

手一抬将楚娈抱了下来,紧拥在怀中,再是舍不得放开。

“当真愿意了?”

楚娈猝不及防被他揽的透不过气,双手攀着他的肩头,在他怀中微微挣扎,檀口惊喘着:“愿意愿意,快放朕下去。”

本不过只是想成他所求,可现在看他这般狂喜的样子,楚娈心里也是五味杂陈莫名,一连被容钦问了又问,她也跟着笑的开怀,对两人的孩儿多了几分期待。

“啊!”

楚娈脚还未着地又被容钦举高了起来,稳重冷肃如他,竟然就这样失态的举着她在原地转圈圈!

海棠飞落,花香蜜蜜,模糊的视野中,她只能看清他的眼睛,那样的专注、那样的炽热……将她放下时,他便吻住了她,携着nongnong爱意的吻炙烈狂热,不给她半分喘息和拒绝,温柔又急迫的深入在她口中。

交合的口液似乎都掺杂了花香,她的他的,来来回回,入了他的口,进了她的喉,最是尽情的一吻久久方歇。

楚娈大喘着气靠在海棠树下,双腿隐隐都在发软,腰间的大掌撑住了她的身子,酥了的手指堪堪揪着容钦的官袍,绯红中纤细若削葱般的指,白的莹嫩刺目。

“我很高兴。”他在她耳边沉沉喘息着。

若非是真的高兴,他又怎会这般疯狂,楚娈瞪他的眼神都是软绵绵的,樱红的唇被他咬的微肿,艰难的说着:“你别想太多……朕不过,不过是因为坊间那些传言罢了,早日生个太子也好。”

容钦也不恼,似笑非笑的逼近她跟前,替她掖了掖微开的龙袍襟口,这样拙劣的谎言他哪里会信,楚娈一向都口是心非,他也习惯了。

“嗯,好。”

泛着木荷香的guntang气息扑面而来,楚娈红着脸侧头躲开容钦,思量了顷刻,才涩涩说道:“这是朕的孩子,哪怕将来他成为太子做了皇帝,也无你无关,你不许动不该有的念头。”

在这样情意绵绵的关头,说出这样残忍的话,简直是大煞风景。

久不见容钦回应,空气似乎已经凝结,楚娈不安的缓缓转过头,只见他看着她的眼神,幽幽发沉,淡漠的瘆人。

随着年岁增长见识愈广,楚娈坐在皇位上要考量的事情就更多了,她一直查不出容钦入宫前的真实身份,让她始终保有怀疑,他自己也承认过拱她上位是存了别的心思,现在他对她用心,确实不会将她如何,可将来那个拥有他们二人血脉的孩子若是为帝,保不准他就变了想法呢?

“就这么不信我?”

楚娈也不闪避,坦然的对上他,丹唇微动:“你若不愿意,孩子的父亲……是谁都可。”

男人的野心是不可估量的,而楚家的江山不能断送在她手中,她本就以公主之身为帝了,若再枉送了帝位,死也甚对不起楚家的列祖,最明智的选择便该是永远不能生下有容钦血脉的孩子。

可偏偏她答应了他。

她话音将落,容钦扶在她腰间的手蓦地掐紧,那力度似乎恨不得折断了她,昳丽的桃花目中终于起了愠怒之色。

“谁都可?除了我,你还想给谁生孩子,嗯?”

他不恼她的不猜忌,反而是醋意翻腾,楚娈立刻心虚了,她也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疼的倒抽冷气,赶紧捶容钦的手臂,柳眉紧蹙痛吟着:“松,松手……你倒是先答应我!”

见她真疼了,他下意识卸了几分力道,也不是头一回见识楚娈的没心没肺,容钦饶是气的想吐血也只能强忍,冷着脸沉闷的应了一声,也算是对她这该死的无情要求妥协了。

“楚娈,你要是敢碰别的男人……”他忽而用手摩挲着她的脸,温润如凝脂的嫩滑被他细细的逡巡,在她惊愣微颤的顷刻,揽过她的腰肢,猛的将她整个压入怀中,宣告似的狠狠低喃:“我便cao死你。”

楚娈被他吓到了,他一向占有欲变态,她也很少主动去触他的逆鳞,现下这样的要求他都答应了,她怎么还可能去睡别的男人,赶忙伸手主动抱住他的脖子。

“不会不会,别的男人都不及你好看,朕才不碰呢。”

不过这样的话并没把容钦炸了的毛一下撸顺,楚娈被他盯得毛骨悚然,干脆豁出去了,在他的脸上连亲了两下。

“当然不止是因为你长的好看,朕喜欢你,行了吧。”

作者菌ps:赶在十二点前更新,昨天做菜的时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