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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楚兄当真是那镇守西蛮的楚将军,我原以为是同名,如今看来,是我之前唐突了。”宛枷笑了笑,面露了些松动。楚战一见,心道有戏,继续说道:“他们笃定我身边无人可治我,却没想到我会遇上宛兄弟,想来若无宛兄弟,今日也便不会有我楚战了。”“将军言重了,将军事迹,枷知甚多,如此,自是当为将军效力,况枷为医者,救人乃天性。”见楚战都说道这份上了,宛枷也很给面子地抛下了话,接着话锋一转,“我虽是个医者,却无武功在身……”楚战想起宛枷之前的窘态,不由觉得有些好笑,心中想着这还是个孩子,接着保证道:“有我楚战在一天,你便不会有事。”宛枷笑了,这一笑,宛若惊鸿,楚战看得都有些痴了。第6章普通模式之后宛枷又与楚战进行了一段交流,明白此时正是天启三年,当今乃是莫明淇,恰逢饥荒之乱,楚战回京平乱,却遭忌惮,留下了军师谢瑾。这倒是和宛枷前世的经历差不多,只是这年龄上却是差了些,想来是系统投放的缘故。宛枷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悠悠说到:“听将军所言,观将军性格,总觉得将军不像是能说出前面那段试探的话的人。”这将军显然是个直肠子,只不过是在打仗上有着惊人的直觉与能力,政治上却是个完全的白痴,全靠身边的智囊团,不过他本人倒不介意,人总有擅长不擅长的地方,他不擅长的由擅长的人去做便好。“那是谢瑾教我的,那小子,就懂些弯弯绕绕的东西。”与宛枷熟悉起来之后,楚战也不文绉绉地说话了,他之前说话总觉得别扭。宛枷觉得自己之前对楚战的佩服简直都要消失不见了,这简直是个人型巨犬,还是狗中的哈士奇!这么简单就相信一个人了,要他是军中之人,必定会为这个将军感到头痛无比。想到便问,楚战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不会因为他的问题越界而恼怒,相处起来的气氛也很轻快。当然,宛枷敢于直接问的原因很简单,因为系统上象征好感度的数值稳稳地停在了75,这是楚战见到打理干净后的他的好感度。若是不算上之前几天的相处,简直可以说是一见钟情了,不过宛枷也知道,所谓的一见钟情都是建立在他的颜值上的,毕竟这副皮囊与之前的一般无二,都是一副天人之姿。嗯,这么夸自己还有点小害羞呢。据楚战所说,他现在正在回西蛮的路上,只是因为追杀绕了路,他的马也被流箭射中,无法同行,不过那马伴他征战多年,是他的好伙伴,如今事情告一段落,他可以去找他的马了。只是考虑到宛枷是个娇弱的大夫,便让他在这清河县中等待。宛枷想想也没说什么,只在心中表示前世的自己可以挑翻十个楚战来出气。在清河县待着的日子有些无聊,他手中有楚战留下的银子,倒不需要开医馆来赚钱,闲来无事,他只好上山走走,采点药,顺便锻炼锻炼身体。他有看过,他这副身体虽适合练武,但却带着病,那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极难治好,虽能如常人一般行走,习武却是不能的了。若他穿越得早,还可以配合以药膳改善身体,只是现在却有些晚了,跟着楚战也没有良好的调养环境。如今能做的不过是锻炼锻炼身体,保证自己的健康罢了。一边叹气,宛枷一边摘下了一颗草药,脑中回想着它的入药成分,眼角却瞥到了一抹雪白。那是一只受伤的狐狸。不知为何,他想起了前世那只死在他手中的小狐狸,不禁升起了一丝怜悯之心。宛枷走上前,见狐狸极紧张的样子,便张开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恶心,见小狐狸眼中的警惕之色逐渐消失,宛枷便上前托起了小狐狸。伤口在腿部,是箭伤,想来是被山间的猎人射伤的,伤口有些深,恰巧宛枷刚摘到了止血的药,便给小狐狸处理了伤口,敷上了碾碎的药,又用干净的布包上了。好在经历了野外的楚战之后,宛枷便随身带了这些东西,不然又要撕里衣了。处理好了伤口,宛枷便看到小狐狸一双黑亮的眸子紧紧地望着他,眸光有些柔和,带着些亲昵,让宛枷很是心喜,心中不免升起了带上它的念头。只是想到边关乃苦寒之地,着实不愿意这小狐狸跟着他去受苦,只能忍痛留下了小狐狸。小狐狸想跟上他,却因着腿伤难以行动,没多久便失去了宛枷的踪迹,只能哀哀地叫着。遥遥听见竟有些凄凉之意。宛枷听着有些不忍心,只是更不愿小狐狸受苦,便咬咬牙,离去了。在清河县待的日子不长,没多久楚战就回来了,同时还牵着两匹马。一匹高大的名叫战魄,是陪着楚战一起征战多年的战马,还起了个霸气的名字。战魄旁边是一匹较为矮小的母马,目光看来极为温顺。“这是我为你找的,这母马性子温和,比较适合你这种初学者骑。”宛枷挑眉,前世他可骑过不少次马,说他是初学者,这是瞧不起他吗。他没说话,只是默默用行动证明了自己,一个漂亮的翻身上马。他用了巧力,这几天的锻炼也不是白瞎的,于是他顺利地坐到了马背上。楚战赞赏地望了望他,假装忘记了自己之前说的话,换了个话题说道:“这马不错,给她起个名字吧。”宛枷轻轻抚摸着这匹马,他也不嫌弃这是匹母马,毕竟他能感觉到这马挺喜欢他的,而且这匹马线条优美,楚战挑的马想必也是不会差。“她既然性格温良,便叫阿良吧。”马儿叫了一声,算是应了他这名字。楚战笑了声,也跟着翻身上马:“既如此,便走罢。”宛枷点了点头,跟着楚战向着西蛮而去。忽然,他听到一声低低的鸣叫,回首望去,入眼一片雪白。竟是那只小狐狸。他皱了皱眉,说道:“莫要再跟来了。”小狐狸只是哀哀地叫着。宛枷轻叹一声,下了马,抱起那只小狐狸,对它说:“让你待在这里是对你好。”小狐狸不会说话,只是用它的爪子紧紧地抓着宛枷的衣服。宛枷心里也舍不得,实在是这狐狸给他带来了太多感情波动了,只能带着些求助的目光望向楚战。楚战难得见这小小少年露出如此神情,老脸不由一红,便说道:“你若喜欢,便带上罢。”宛枷闻言心中也是一喜,却不知喜从何来,只是紧紧地抱着怀中的小狐狸,对它说:“我观你毛色如山间皑皑白雪,便给你起名为一个皑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