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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同xue死同裘,谁都不能来打扰我们。”林西觉得是,抱住他的脖子蓐了两把软毛。“你说得对,那我们再试最后一次吧?成不成,都随意了。”既无惧死亡,林西和希塞尔的攻击里便多了几分洒脱的意味,他们把最后一丝力量挤压出来,掺在火焰中释放出去,这是最后一搏,什么结果,听天由命。而他们,似乎也没能迎来好运气,这最后的火焰撞在空间壁上,只引得微微一颤,便随罡风一起化作青烟。“结束了。”林西揪着他的毛:“就是可惜了,我没能长大一点,这个样子我都不能抱抱你。”希塞尔却不遗憾,把自己的原型缩小成小毛球:“这有什么关系,你不能长大,我能变小,只要你喜欢,我什么样子都能有。”******当罡风的巨浪袭来,把他们两个卷在其中时,林西的心里是无比平静的,他觉得自己是没命活了,也很坦诚地接受,却未想到,在很久以后,他竟然又睁开了眼睛。很亮,头顶刺眼的阳光晃得人直流泪,林西条件反射地闭了闭眼,好半天,才适应了这种强光。他是落到了一个小山头,身边零星的碎石堆垒了一座又一座,他倒在两座小山的中央,身下被撞出了一个大坑。修真者身体强健,在他进入了息壤躯壳以后,这点儿撞击就伤不到他了,他双手一撑,坐起身。方才没注意,这下坐直了,他才发现,自己眼前的画面跟前些日子完全不同,所有东西都变小了,而他竟是恢复了正常大小。林西一喜,但很快就屏住了呼吸,脸色严肃地朝左右望去,寻找希塞尔。他不太记得发生了什么,只知脑中残存的最后一个画面,是被毛绒绒的小鸟儿扑了满怀。希塞尔羽毛细密,又软,又温暖,像雪顶上的温泉,让人从心底生出安全感,林西埋在他的胸口,本是要跟他一起赴死,却未成想,就在下一秒,整个虚无空间便地震般地抖动起来。后来……后来他也记不太清了,只知一阵强横的挤压力,他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结合现在这种状况,他们当时应该是打破了空间壁障,挤压力便是他们被排斥出虚无空间所致,只是,不知道他们掉到了哪里,希塞尔又是否在这过程中,跟他分至不同的空间?想到这里,林西便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四处寻找希塞尔的身影。在进入虚无空间后,他们的光脑,空间纽就被罡风击碎了,如果此刻,他跟希塞尔分开,就意味着短时间里无法跟他联系,这可不好,虚无空间不是别处,即便希塞尔实力强横,林西也不敢保证他能全须全尾地出来。林西实在怕他出事,也怕他落入危险的地方,急急忙忙在四周找了起来。这处山头不小,他一时半会儿也没法儿把各处都翻一遍,走了几百米的地方,他连根羽毛都没找到,属于希塞尔的气息更是一点儿没有。林西心里急,做事便没了章法,又绕过两处小石头堆,没找见人,他便什么都顾不得了,张口喊道:“希塞尔?你在吗?回我句话?”但他没有得到回答,四周安安静静的,除了风声,再也听不见其他。“希塞尔,你在不在?”世界一片寂静,仿佛除了林西,再也没有其他生命,他提着一口气,急切地在山里穿行,可不管他怎样走,这里始终都只有他一个人。目力所及之处,到处是青灰的石块,被太阳曝晒脱水的干草枝,这座小山,似乎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荒凉。林西在里头站了一会儿,或许是被这种环境感染,又或者是他心里太慌,他竟是感觉到了一种被遗弃的孤独。阴森的凉意在身上蔓延,从脚底蔓延到脊背,再从脊背钻进心里。林西站着,只觉得心头突突地跳,而后,也不知道怎么后,有那么一瞬间,鼻腔都有些酸。“王八蛋。”林西无理取闹地迁怒了,嘴里念叨着,把能骂的句子全都安在了希塞尔身上。这很不讲理,林西自己也知道,可这又怎么样,一想到自己为了一个狗男人变得这么软弱,只因为找不到他,就急得想哭,林西便忍不住要骂人了,只可惜他词汇量不够,说了没几句就停下了嘴。林西按了按太阳xue,等心情平复了一点,便要放出神识去找人。先前,为了突破那处空间,他损耗过度,此刻,为了身体着想,他本不该继续动用神识的,这会让他身体超负荷运转,会对识海造成不可逆的损伤。但林西他等不了,他就是很想他家的鸟,只待头没那么疼了,神识便如潮水一般倾巢而出。当然,伤是不可能伤了,因为只过了半秒,甚至不等他把周身十厘米的范围探查完毕,一只手便从斜刺里伸出来,一把捂住他的嘴。林西不惊,因为这气息他很熟,熟到,闭着眼睛就能认出这混蛋的身份。“等我们回去,我一定要给你买本书。”希塞尔认真说道。“什么?”林西拨开他的手。希塞尔嘻嘻,贴到他耳边轻轻吐气:“娇嗔的一百零八种方式,或者欲拒还迎的语言套路?你多看看,以后就不会词穷了。”林西:“……”林西就知道,这王八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有病吗?”林西反手就是一巴掌。希塞尔根本不躲,被打得一脸爽:“得了喜欢你的病,治不了,不治了,弃疗。”林西要骂人了,但嘴角却拉不下来,相反还不自觉的往上翘:“你果然有病!”林西一边呸他,一边转过身揪住他的衣领。在经历了对抗虫族,经历了逃亡,再双双摔倒石头堆里滚一圈,他们两个的模样都不怎么能入眼,衣服上到处是血渍灰尘,脸上也灰土土的,蹭了不少污垢。可饶是这副乞丐的样子,林西依旧觉得希塞尔很好看,尤其是一双眼睛,好像清可见底的湖泊上头映了两轮太阳,熠熠生辉,闪得人心口guntang。“你他妈就算有病,我也喜欢你。”“我也病得不轻。”林西说着,用力扯下希塞尔的脸吻了上了去,他总是矜持的,像绵延万里的冰川,主动吻希塞尔的次数屈指可数,像今天这样发疯的样子很少见,放在他身上,就像冰川下的岩浆,一朝顶破冰壳,浓烈的红喷薄而出,与冰层交相辉映,璀璨得似如烟花。无比艳丽,勾的人欲罢不能。希塞尔被他咬了一口,只觉得那疼痛像带着小刷子,闹得他浑身发痒。他喘了口气,脑子里的弦一下绷断了,双手反客为主地掐在林西肩上,用力把他揽进了怀中。“林西”希塞尔身后是山,他抱着林西转了半圈,把他压到了山上。山石粗粝,隔着衣服磨在背上,有一些痛,但更多的却是实感。林西长长舒了一口气,高悬的心终于扑通落回了实处。“你可真是讨厌。”林西捏捏他的脸。希塞尔笑了一声,guntang的呼吸一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