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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温水煮书文案“报告教主,有人劫走了罗刹牌!”“报告教主,有人劫走了极乐之星!”“报告教主,有人劫走了少教主!”玉罗刹:“…………”欺人太甚!白锦抱着襁褓里的婴儿,与白嫩嫩的小包子大眼瞪小眼。这是啥,恶人谷现在还做起人贩子的生意了吗,简直丧心病狂。恶人谷:这个锅,我们不背。【外冷内热npc道长攻X玉教主受】作品视角:主攻主角:白锦┃配角:玉教主,综武侠第1章黄沙漫天。一个一身白衣的男人负剑而立,周身拢着一层淡淡的白光,仙风道骨不似凡世之人。他抬头望了望头顶的烈日,终年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一丝无奈。午时了。他却迷失在了龙门荒漠的黄沙之中,无论怎么走都走不到玉门关不说,连平日里随处可见的马贼沙盗都找不到一个,看来是迷路迷的比较荒唐,不知不觉间走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来了。今天的镖是劫不成了。他一点都不着急,只是心里有些空落落的。恶人谷虽然在江湖上臭名昭著,但是谷里却有许多值得相交的弟子,他在龙门荒漠劫镖一年,竟也跟不少恶人谷的弟子劫出了交情,如今忽然看不到那些人了,久违的寂寞萧瑟竟悄然爬上了心头。他大约是个很怕寂寞的人。自从那个人离开江湖之后,他就再也忍受不了独自一人的寂寥了,所以他离开了纯阳宫,加入了那个人曾经的阵营,用那个人的名字仗剑天涯、行走江湖,哪里人多就往哪里去。那个人的名字,就叫白锦。这个名字,算是那位朋友留给他的最后一件礼物。“驾——!驾——!”忽然,远方传来人的声响,白锦侧头看去,就见视线的尽头烟尘滚滚,好像是一队人马疾驰而来。穿着打扮如此统一,应该都是一伙人。在龙门荒漠这样子行走的不是恶人的跑商大队就是当地的马匪,而这里,显然不是跑商的商道。剩下的可能,就只有马匪了。“锵!”的一声,长剑出鞘。白衣道长身法灵巧,几个起落便掠出数丈,轻飘飘地落在那队马匪的必经之路上,横眉冷目,执剑而立,竟是要拦截那群一看就不好招惹的马匪。“吁——!”那群疑似马匪的人勒马停了下来,领头的汉子厉声喝问:“谁敢挡我西方魔教?!”白锦从不在打架的时候废话,他抬手拍了一个两仪,头领汉子旁边的男人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直挺挺的落下马来,一头栽进了炽热的沙子里。那头领愣了一下,“你敢挑衅魔教?!”今天的马匪……废话似乎有点多?白锦想了想,反问道:“西方魔教?”他问完了,又自己摇了摇头,“没听说过。”他语气淡淡,实事求是。这副自说自话的样子看在头领汉子眼里却十分目中无人,头领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一张阴郁的脸上杀气森森,竟是比以往更加骇然,他阴沉沉的下令道:“杀!”剩下的八个人立刻亮出随身的长刀,朝白锦包抄了过去,他们之间不用言语交流,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交换一个,一看就默契非常,想来这群马匪一起共事也有不短的时间了。如此杀气,如此阵仗,就算打起来,也不算他欺负江湖新人了吧?白锦道:“来的好。”他挥剑落下一个气场,一柄剔透的剑便插在了他脚下的沙地中,散发出无形的剑意,将大部分敌人笼罩其中。气场中的八个男人不由得面色一变。白衣剑客动了。他的剑很轻,很稳,甚至很慢,剑身划动的轨迹却似有自己独特的道,催生出无数剑气,一时间,满场剑气纵横,马上的敌人接二连三的被剑气击中落下马来,扬起阵阵黄沙。八个人形成的阵,竟就这么破了。……果然还是马匪吧,恶人谷的运镖弟子不至于如此不堪一击的。白锦垂着眼眸,漫不经心的想。又有几人接连倒下,这样诡异的出手方式简直闻所未闻,只能瞧见蓝色的剑气在场中翻飞,白衣剑客在剑气的中央垂首敛目,安静淡漠如一尊雕像。头领汉子骇然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刚才杀了老四的那招来的太快,直到现在头领汉子才看清了这一道道剑气,他骇然的想,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剑气外放?若真是剑气外放,那此人的修为起码也是宗师境界!可这样一个宗师级别的高手,又为什么来找西方魔教的麻烦?再联想到此次负责押送的东西,头领汉子的心中翻涌起无数阴谋论,他咬咬牙,若是东西丢了,他反正也是活不下去的,还不如在此地拼死一搏!白锦在龙门荒漠劫镖不是一天两天,却还真没有人问过他是来干什么的,可能是因为门派的关系,跑商道的恶人弟子对于他这个劫镖者还是好奇居多,被抢了碎银的也愿意躺在地上调戏他两句,有的骑着马跑掉了,还会在交完货物之后再跑回来,调戏的内容不外乎就是“气纯还能劫镖?”、“道长你这有点rou啊”、“道长你先别走!我喊了亲友来围观气纯劫镖!”之类的话。想至此,他越发觉得心中烦闷。白衣剑客随手拍出一道幽蓝剑气,冷冷道:“劫镖!”头领的面色微妙的扭曲了一下,他用大刀挡下那一道剑气,“劫镖?!”他拔出背上的长刀,喝道:“那就让我看看你究竟有没有这个本事!”白锦皱了皱眉,这个人通身都是浓郁的血腥气,比以往遇上的任何马匪更甚,他很不喜欢。迎着对方大开大合的刀法,白锦给自己补了一个坐忘无我,脚下踩着极为玄妙的步法飞身而上。“当!”好沉的刀。头领汉子道:“此刀长五尺三寸,重五十斤。”白锦冷冷道:“你不曾听说过一种死法么?”“什么死法?”“死于话多。”一道剑气将头领汉子生生推离了数尺。“咳……!你!”白衣剑客面色冷冷,沉着的凝神聚气,给他补上了最后一剑。头领汉子双目圆睁,不甘的缓缓倒下。沙漠终于重归安静。一队人马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白锦修长白皙的手探进马匪头领马背上的锦盒里,柔软的指腹便触到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他拿起来一看,竟是一面精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