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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对我说这番话?”“想说便说了,我这人随性惯了,要什么理由啊。”“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殷娇心念流转,不过即便如此,她也无惧,“再送你一个消息,始皇高烧不退,已出现昏厥现象。”“哦?什么毒?”殷娇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不知道不知道,你们凡人的毒我怎么知道叫什么。”“……”你看你这样子,也不能怪人张良猜到你的身份啊。不过这话,谭昭不好言之于口,他能说的也说完了,月亮也升到最当空,已经被黑压压的云层挡了起来,差不多也是他出去活动活动、放松放松的时间了。殷娇要走,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钟焕,问了最后一句话:“无欲则刚,你就当真没有?”谭昭反手枕着头,竟是摇了摇头:“怎么可能!那是圣人,我不过一介普通凡人罢了。”“……”殷娇扭头就走,再不听人胡咧咧了。系统:注孤生啊注孤生,没法子的。[小伙,没想到你口味还挺重啊。]系统:我怀疑你在污蔑我,并且我还有证据。[证据个鬼,花钱啦!]系统一听,当即精神一振:好嘞!漆黑的夜,琅琊行宫里,多的是人彻夜难眠,谭昭用障眼法做了个替身在牢里,自己则披着隐身衣正大光明地打正门进了行宫。一路长驱直入,直抵始皇寝宫。寝宫外,层层把守,谭昭趁着有人打开殿门进去送东西,凑着身子跟了进去。进了殿中,他就见到了一位老熟人正一脸疲倦地在翻看医书。此人,正是脑回路神奇的徐福。谭昭凑过去看了一眼,文字晦涩得紧,有些还不是秦篆,似是楚地的文字,他不认得,但写的大概是楚地的奇方异草。“放下吧。”送医书的内侍将怀里的竹简放在案几上,徐福放下一卷,抿了口桌上的茶,立刻精神一震,投入了下一卷的翻看中。……原来这个时代的茶,是这个用处的吗?受教了受教了。谭昭看了一会儿,等到那小内侍出去,他脚下转了个弯,拐向了龙塌的方向。始皇一身玄衣,此刻双目紧闭仰面躺在榻上,面色略带青黑,嘴唇发白,高烧不退,因此盖了足足三床锦被。谭昭怕徐福发现,并未轻举妄动,始皇这样子确实是中毒的症状,徐福估计也是没有眉目,才会彻夜翻看各种医术。只是,谭昭借着墙壁上夜明珠的光芒,眼尖地看到始皇露出来的胸口上有一条红色的细线,这线看着不大妙啊。[统统,知道我撮的药丸子在哪里吗?]系统:当然知道,喏,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在那边徐福左袖口的暗袋里。[……胡亥赵高居然没毁灭罪证?这不应该啊!]第174章世界太疯狂(二十八)系统:……你也知道你撮的药丸叫罪证啊。[不要在意这些细节,这只是一个表示惊讶的语气词罢了。]原谅它一个系统没见过世面,什么时候罪证两字居然也能当语气词用了,嘴硬的鸭子说得大概就是它宿主这样子的人吧。谭昭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俯身细细观察始皇胸口的红线,比银针还要略细一些,末端在颈部锁骨附近,往下一直延伸到亵衣里头,让人非常在意。就在他想要伸手细细瞧上一瞧时,始皇帝忽然就睁开了眼睛,谭昭一下对上一双无机质的眼睛,难得往后退了一步。“陛下醒了?”“徐太医,陛下醒了!”有宫人立刻奔走,不过井然有序,声响并不大,可见始皇积威之重,便是生了病也不例外。谭昭仍裹着隐身衣,却觉得后背都毛毛的,刚才那一刹那,他有种真实的与对方对视的感觉,又或者,这本就不是他的错觉。随着宫人的涌入,谭昭慢慢退到了宫殿的最旁边,看着徐福脚步仓促地赶到塌前细细查探,不过很可惜,始皇不过醒来片刻,连句话都未交待便又陷入了昏迷。原本高兴的宫殿,就像迅速冷却的油锅一样,一瞬压抑了下来。“徐太医,您看……”徐福的眉头紧蹙,他的手藏在袖中,似乎在翻动什么,却并未开口回应。宫人正欲开口,外头又有匆匆的脚步声传来,谭昭抬头望去,便见到胡亥带着赵高赶过来,等走得近了,便听到人激动的声音:“父皇,父皇,儿臣……”后头的话还未喊出来呢,胡亥的声音就戛然而止了。[戏不错嘛。]系统:噢哟,某人的演技可是差得很哟。“徐福,你可知罪!”始皇晕倒,按照明面上的地位尊卑,自然是胡亥最大,他对徐福问责,倒是没什么毛病。赵高听罢此言,十分恭顺地坠在后头,显然是默认的。整个秦宫的人都知道,徐福在始皇心中的地位相当超然,特别是在卢方背叛之后,徐福可以称得上咸阳宫第一术士。“陛下虽已昏迷,却不至于人事不知,还请公子慎言。”声音不卑不吭,仿佛面对的不是得宠的帝国公子一般。如果不是时机不对,谭昭很想冲人吹个口哨,瞧瞧这娃给气得,脸都要气紫了。胡亥很想当场发作,还好赵高眼疾手快拉住了他,只是即便如此,他心中的愤怒还是要发泄出来的:“你们太医一个个说得好听,如今我父皇昏迷不醒,那钟焕谋害我父皇,证据确凿,来人,将那……”这破小孩也真是够记仇的。不过好在徐福足够给力,这直球打得人脸啪啪疼啊:“公子容禀,钟焕此人道行高绝,绝不至做出如此不智之事,更何况即便公子下令,也杀不了他。”……不止是殿中的其他人,便是连谭昭都难得陷入了莫名的沉默之中,这是夸他呢还是火上浇油啊,说好的他对徐福还有用呢?!果然,胡亥反应过来,立刻派人去牢房给钟焕送“断头饭”,那是谁都拦不住啊。谭昭非常无奈地远程控制牢房里的傀儡逃狱了。很快,不过片刻的功夫,便有人来报称钟焕逃了。胡亥那脸,已经从紫气到绿了。堪称一场闹剧,胡亥很想问责,但显然屁都没问到一个,还得装好娃孝子,谭昭看了都替人累。如此,很快便到了鸡鸣报晓时分。谭昭一直坐在大殿的横梁上,他对徐福有警惕,故而一直未动用灵力,眼见徐福在看完最后一册竹简后终于离开,他一个翻身,轻巧地落在了地上。与昨晚相比,始皇颈部的红线似乎又往上延伸了一点,很短的距离,但确实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