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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冯兄都病了,明日就是花会,花会不过三五日的功夫,老夫人怎知冯兄一定会好?”老夫人却笑了笑,表示孙儿一定会好的。这副笃信的模样,加上旁边笑得娇俏的牡丹花妖,这冯府从里到外都透着古怪。最重要的是,冯兰这河伯当的,明明足不出户,却仍然桃花朵朵开,这次开的还是牡丹花,可以说是非常厉害了。系统:所以说,你羡慕了?[我羡慕个鬼!我可是有女儿的人。]系统:呵,你不过是个“后爹”罢辽。[后爹也是爹。]系统:行叭,你开心就好。[阿统,你说着河伯身上,是不是挂了个‘百分百被迫娶亲’的BUFF,咋走哪哪都有人给他做亲事呢?]系统:……承认吧,你就是意难平!这天儿,就这么聊死了,谭某人是坚决不会承认的,仙凡有别,人妖也是有别的。结束跟老夫人的对话,明娘子带着谭昭两人去见冯兰。谭昭身上有混沌珠,一般道行的轻易发现不了他的特别,而二郎真君谁啊,他想掩饰自己身份的时候,就算是猴哥恐怕都要分辨一会儿的。牡丹花妖自然没有发现两人的身份,故而她在弄了一朵兰花当障眼法时,谭昭和杨戬齐齐陷入了诡异的沉默。没有凡人在场,谭昭直接戳破对方:“姑娘心思灵巧啊,这长在冯家的兰花,可不就是叫‘冯兰’嘛!这个道理,就算是走到天边,也是没有任何错处的,只可惜我的朋友,并不是它。”“你是什么人?”谭昭却伸手:“把鳞片还我吧,藏着掖着,也没用的。”他话音刚落,一片鱼鳞就从女郎的袖口飞跃而出,跳入了谭昭的掌心。明娘子伸手想要抢夺,谭昭反手一覆,鱼鳞已消失在了他的掌心,顺便一退拉开两方的距离,杨戬自然不会插手凡间的事情,像这种妖,来多少都不够他一掌的。只听得谭昭开口说着:“我今儿个可真是开了眼界了,光听说过凡人会生病苦痛,却没成想神仙也会这样?”这话音刚落,明娘子却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她双眸垂泪,娇羞动人,这般姝色,天底下百分之九十九的男儿都不忍心看到,但可惜的是,她遇上的两个,属于那另类的百分之一。“上仙在上,求上仙救我相公性命。”哈?!这又是哪一出啊?“冯兰什么时候成你相公了?”不是说牡丹花会最后一天拜堂吗?这说法变得也太快了吧。明娘子摇了摇头:“自然不是他。”谭昭更搞不懂了:“既然不是他,你扣留他要做他娘子,这好生没有道理!”“但他欠我相公一条命!”河伯身上有因果缠身吗?据他所知,冯兰是功德成仙,一般来说都是前生因果尽断的,怎么可能会欠人性命的!谭昭试图找杨戬确认,杨戬微微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关心过这种小事。行的吧,非常符合真君的行事风范了,谭昭转头道:“这不可能。”随后他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所以你要在牡丹花会最后一日通冯兰成亲,是想让他还命?”“没错!小妖位卑言轻,却也知道欠债还钱的道理,他欠我相公一命,便要还。”谭昭笑了一声:“既然你打算的好好的,又如何求我们救你相公的性命?难不成,你还想让我们看着,袖手旁观不成?”明娘子刚要开口,却被谭昭接下来的话打断了,只听得人开口道:“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既非神仙,也非佛陀,不过区区一凡人,你觉得我是会相信我朋友呢,还是会被你id花言巧语所迷惑?”明娘子立刻要逃,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这天底下,还没有妖能从二郎真君手底下跑掉的,唔,就是妖王来了也一样。牡丹花妖只在跑的一刹那,就停住了。谭昭转到妖的面前,折扇轻轻敲了敲掌心,望着牡丹姝色没一点儿动容的:“既然刚才不能好好说话,现在总该可以了吧?私自囚禁河伯,你知道是什么罪名吗?”讲道理,河伯虽然弱,但大小也是天庭的脸面,既然事关天庭的脸面,那这事儿就可大可小了。显然,明娘子也非常明白这个问题,当然此时此刻她也明白过来,那犄角旮旯里不中用的河伯后头,居然藏了这么大一块铁板!第246章一个正经人(二十七)当然若是早知道,牡丹花妖也还是会去做,只是会做得更加谨慎些,至少不会有让那河伯有求救的机会。但事已至此,她即便懊恼,也没有什么用。“好,我带你们去见冯兰。”牡丹花妖不甘道。谭昭挑了挑眉,示意杨戬放开挟制:“你可最好不要再耍花样。”毕竟迄今为止在二郎真君面前搞事情还全须全尾的,也就一个猴哥罢了。冯兰确实身在冯府之中,身为一水府之君,虽然是个光杆司令,但在水晶宫里,他的法力其实相对还是不错的,至少牡丹花妖是轻易拿不住他的。但问题就出在……他的热心肠上,哎,以后他都不敢随随便便救人了,这一救就是一扎手的牡丹,河伯都有心理阴影了。“……真不是见色起意?”冯兰一听,当即反驳,恨不得以自己的神仙之位发誓。然而谭某人表示不想听,当然他对什么花妖的感情纠葛也不感兴趣,揪着冯兰就要出府,却被牡丹花妖堵住了去路:“我看姑娘是个聪明妖,以命填命之术,牵不牵扯因果两说,此术有伤天和,即便你成功了,等待你的只会是更残酷的天谴。”特别是在其中一方还是天庭封正的河伯的时候。“有苦衷并不是你伤害他人的理由。”谭昭定定地看着面前的妖,继续道,“当你拿起屠刀的那一刻,你也就成为了施害者。”如果是报仇雪恨,那谭昭无话可说,但河伯蠢是蠢了点,傻也傻了点,但小伙子功德成神,若有人命官司,早卡在第一关了。谭昭拎着河伯出去,庭院里满是大朵大朵的牡丹花,艳极盛放着,只是这般的盛放,也不知能持续多久。“走吧。”谭昭刚抬步走,后头就有一串仓乱的脚步声传来,他并没有回头,只能听到女子有些失控的声音:“他答应过我相公会救他的!是他不守信用在先,我有何错之有!”河伯是好性,但并不意味着好欺负,他立刻反驳:“你相公到底是谁啊!你倒是说啊,我是什么时候许的诺,又何时欠你一条命了?”“我……”牡丹花妖回忆的刹那,却突然抱着头痛苦地呻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