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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我的女孩子确实很多,但我都不喜欢。”“难道你喜欢追你的男孩子?”陆仰止顺口开玩笑。陆时亦:“嗯。”听到肯定的答案,陆仰止愣了会儿,眼中划过一丝奇异的光。随即用口型问:“真的?”陆时亦点点头。“好,哥哥,这事你知我知,我会替你在陆叔叔面前保密的。”陆时亦没想到弟弟对他性向的接受度这么高,非常意外。紧接着陆仰止开始追问他有没有喜欢的男孩子,陆时亦笑着骂他,最后也没把薄老师供出来。十分钟很快过去,张叔敲门叫他们出去吃饭。长条形的餐桌上,陆正原独坐一边,左边是柳茹右边是陆恒阳,陆时亦和陆仰止离他们稍微远一些。佣人已经乘好了汤,估计阳阳把父亲安抚的不错,陆正原不见怒容,甚至还叫张叔开了瓶红酒。毕竟是陆正原的生日,桌上除了阳阳之外都要喝一点应景。陆正原不喜欢搞啰里啰嗦那一套,也没说别的,直接下令吃饭。这倒让陆时亦自在许多,他抬起筷子,扫了眼桌子上的菜,最后视线定格在那道奶汁虾仁上。陆仰止朝他做了个鬼脸,陆时亦被逗笑了,夹起一块虾仁扔进嘴里。下一秒笑容便凝固在脸上——味道不对。做饭阿姨是张叔的老伴,进陆家较晚。张叔和她说过陆时亦爱吃这道菜,她做过几次,陆时亦记得她的味道。其实和今天的味道差别不大,可陆时亦对这道菜太敏感,稍微在舌尖上转一下,即能察觉出微妙的不同。这时柳茹刚好看过来,微微一笑:“正原,你看时亦果然爱吃这道菜,也不枉我昨天跟张姨学了一天。”“是吗,他爱吃这个?”陆正原抬头看了陆时亦一眼,“他从小被他妈惯坏了,挑食的很,辛苦你了。”怪不得味道不一样呢。一口虾仁停在嘴里,怎么都咽不下去。奶汁咸香的味道不停冲击口腔,陆时亦忽然觉得有些反胃,拿过左手边的酒,尽数灌进喉咙。陆正原和柳茹说着话,没注意这边的动静。唯有在他身边的陆仰止,听到杯子磕在桌布上的闷响,面带愧疚地看了看他。“哥,对不起,我……”“不用说了,”被酒划过的嗓子带着零星哑意,陆时亦低声道,“没关系。”肯定是陆仰止想修复他和陆正原的感情,所以撒谎,说菜是陆正原让张姨做的。陆仰止是好意,只是没想到他能尝出来而已,怪不得任何人。一顿饭变得索然无味,为了把嘴里的味道清理掉,陆时亦又灌了了几杯酒,豁然起身,“我吃好了,走了。”“时亦?”柳茹惊疑不定,“你这才吃了几口。”陆正原的脸刷地拉了下来,“给我坐下!”陆仰止已经吓傻了,拉住他的袖子,脸色涨红。陆时亦把袖子上的手拽下去,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然后冲陆正原举起杯,“爸,祝你阖家欢乐,万寿无疆。”语毕,他仰头将暗红色液体,喝的一干二净,扭头就走!是个人都能听出这句话有刺,陆正原气的手在桌面上一划,骨瓷餐盘、水晶酒杯连带着碗筷滚落一地!偌大的别墅霎时被碎裂声填满了。佣人们不敢说话,怕主人家被伤到,低着头小跑过去收拾碎片。陆正原把最先过来的佣人踢开,站起来指着陆时亦后背:“我怎么能生出你这么没教养的儿子?!”“教养——?”陆时亦垂在身侧的手握紧,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凭什么跟我提教养?”陆时亦背对着陆正原,手臂微微颤抖,“爸,你养过我,但是你教过我吗?”“……”陆正原没想到他能跟自己针锋相对,一时间愣住了。柳茹面上血色尽失,显然吓得不轻,抖着嗓子吩咐陆恒阳:“阳阳,快去把给爸爸准备的生日礼物拿出来!”六岁孩童哪像大人,从刚才陆正原掀桌子起,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要掉不掉的。但听到柳茹的话,还是抹了把眼睛,踉踉跄跄跑回房间。趁大家都没反应过来,陆时亦快步走出陆家。柳茹和张叔似是想追,被陆正原一声爆喝叫了回去。“砰——”别墅门关上,怒骂声被阻绝在内,世界清静了。透过窗户,陆时亦看了屋内一眼,阳阳正拿着一张盖满小红花的画,递给陆正原。陆正原看到后嘴唇不哆嗦了,情绪似是平复许多。陆时亦笑笑,也不知道在笑谁。从车后座拿出一只包装精美的礼盒,扬手扔到墙壁外的草丛中,推着车出了陆家别墅门。现在正是晚餐时间,汇丽庄园里看不见一个路人。除了过早出来营业的蝉,以及风吹过草地的沙沙声,毫无烟火气息。他每走一步,酒精便往头上返一点。走到最后,他忘了自己想去哪,站在汇丽庄园门口怔了不知多久,又折回身,向截然不同的方向走去。半小时后,刚洗完澡的薄谦接到一通电话,“薄老师,我在门口。”薄谦裹上浴袍,长腿匆匆走出来。打开大门,只见小男生侧坐在摩托上,一脚踩着脚蹬,另一只脚撑地,手插在口袋里。头上扣着黑色卫衣的帽子,若不是露出来银色刘海太显眼,整个人几乎都要融入到如墨的夜色中去了。心脏好像被小猫偷偷抓了一下,涌上一股难言的酸胀感,薄谦皱眉道:“你怎么来了?”陆时亦闻言侧过头,露出一截雪白的下巴。“看羊驼。”第21章陪酒【一更】夜很静,静到薄谦都能听到小男生声音里的颗粒感,以及尾音带着的那点不易察觉的颤抖。这是他从未见过的陆时亦。薄谦不喜欢被人侍候,除了白天阿姨过来打扫卫生,以及饲养员会过来喂养两只羊驼、三匹马之外,晚上薄谦通常是一个人住。他下台阶打开门,走到陆时亦面前,弄懂了小男生为什么变成这样。酒气太重了。陆正原过生日开的红酒绝对不差,从开餐到离开不过十分钟,陆时亦连着灌了五六杯,现在整个人都不太好。看星星不像星星,看月亮不像月亮。唯独看薄老师还是那副好皮囊,使劲眨眨眼睛:“薄老师,你怎么穿着麻袋出来了。”“……”薄谦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褐色浴袍,“制服诱惑。”陆时亦还没听过麻袋制服,难道是捡破烂的诱惑?摇摇晃晃站起身,一张嘴酒气更重,“羊驼在哪呢?你家有没有酒?”“在后面马棚,”薄谦见他站的不稳,上前一步抓住他手腕,“你到底是来看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