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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这尼玛不就是在梦想中的1吗啊啊啊啊啊!小细腿被他a的腿软,身体更软,细嫩的小手在桌子底下蠢蠢欲动,就要向陆时亦那边摸。心里琢磨着甭管能不能约到,先揩把油再说。然而,就在他马上要碰到对方大腿根部的时候,忽然被人抓住了手臂。抓他的人力气大得很,小细腿吓了一跳,下意识回头,只见一个灰衬衫黑西裤的男人站在面前,面沉如水的说:“离他远点。”“吃醋了大帅哥?”看到另一种风格,小细腿内心又开始尖叫,“那人家跟你走也成呀~”陆时亦没想到会在这儿,听见昨晚梦里响了一宿的声音,一时间竟有些不敢抬头,垂着眼皮把酒杯往桌子上一磕,“你不滚,是不是?”他心里正好憋着股无名火,不知道往哪发,挽起袖子就准备直接发在小细腿身上。小细腿被他锐利的眼神弄得心慌,这回看出他动了真怒,怕挨揍,连帅哥手腕都没来得及看,终于灰溜溜的跑了。这个散台位置最偏,小细腿走了之后,周围便只剩下他们两人。没有摇头晃脑蹦迪的,气氛更是尴尬。“好、好巧,”陆时亦故作镇定,“你也来喝酒?”薄谦“嗯”了一声,指指凳子,“不请我坐?”“坐吧。”“谢谢,”薄谦十分自然地落座,招呼道,“服务生,加个杯。”陆时亦用余光瞥了他一眼,今天过来喝酒,就是为了把自己弄醉,去跟对面这人坦白实情。可现在人就在面前,省去了许多麻烦,他却反倒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先等等时机吧。女歌手在台上一首接一首的飙,陆时亦一杯接一杯的喝,时不时看一眼对面。对方神态自若,薄唇偶尔抿一口酒杯,完全没有开口问的意思。其实这种情况最难办,若对方质问他为什么不回信息,他便能顺着对方,把所有想说的话都说出来。对方偏偏不问。“我喝好了,”酒气上涌,陆时亦越来越燥,根本待不下去,打算回去之后通过微信坦白,“账结过,我先走了。”说完他抓起外套转身往外走,对于不属于自己的人一眼都不多看,绕过无数个嗨的不行男男女女,出门找到自己的车。不同于s内的灯红酒绿,主街上行人寥寥,晚风抚过脸颊,陆时亦稍清醒了些。心里没来由地蹦出个念头:这是最后一次见他了吧。刚才为什么不好好说句“再见”?陆时亦深吸口气,掏出烟盒叼了支烟,随即一个燃着的火机伸过来,陆时亦愣了下。薄谦扬扬下巴,示意他吸气。陆时亦摇了摇头,又把烟无声地收回去,“你也不喝了?”“不喝了,”薄谦道,“音乐声太大,吵的头痛,去江边走走?”陆时亦想说“不去”,声音先脑子一步发出来,“好,正好醒醒酒。”得到肯定,薄谦带头往s后身走。穿过一条三百米的小街,就是h市广场舞大妈每日必打卡的胜地——沿江广场。这个点大妈们早已入睡,养精蓄锐为明天的广场舞事业做准备,广场上只能看到几对小情侣互相诉说衷情,空气中充斥着暧昧的粉红色气息。看清周围的状况,陆时亦顿时觉得头大,后悔不迭——与本来准备发展的对象来这种地方,和偷偷幽会有什么区别?和那些情侣有什么区别?陆时亦不自在地垂下眼皮,沿着地砖格子缝走直线。薄谦暗暗观察他的表情,有意试探,向他那边靠近半步。紧接着,就见这小家伙立刻放弃走直线,向远离他的方向跨了一大步!至此,薄谦已经完全可以确定,小男生就是在躲着他。怒气上涌,薄谦紧逼不舍,又靠近小男生。陆时亦更是敏感,见对方有过来的意思,便提前跳远了!这么一个追一个逃,没多久陆时亦就跑到了栏杆旁边。薄谦欺身上前,看着栏杆那侧奔涌的江流,冷笑道:“怎么不躲了?”“我、我没躲,”陆时亦身子后仰,挥挥手磕巴道,“你、你总往我这边凑干嘛?”“干嘛?”薄谦想起机场厕所里小男生的借口,“给你看看我的外套,你不是很喜欢么?”木克托和h市温差将近十度,薄谦穿的不是周一那天的外套。可陆时亦心虚,压根没发现,只想把这人赶紧弄走,敷衍的说:“我看到了,谢谢,你离我远点。”薄谦万万没想到,能从连续好几次对他一见钟情的人口中,听到刚才他打发小细腿的话,怒火更盛。他不仅没退,反而弯下腰,两手抓住栏杆,将小男生圈在自己双臂之内,“你让我远点?”距离已近到不能再近,江风挟裹着男人身上淡淡古龙水的气息铺面而来,陆时亦一下子慌了,提高音调,“对!你、你听不到吗?”“现在让我离你远点,”薄谦嗤了一声,“那你周一为什么要我微信?”“因为因为”“别告诉我,你真的只想要衣服款式。”“因为”陆时亦不擅长撒谎,咬咬牙,干脆全招了,“我当初要你联系方式,确实有其他目的。”薄谦冷眼看着他,等着听他的原因。陆时亦顶住这眼神的压力,既然事情已经开了头,说下去便没那么艰难。虽然很难受吧。“不得不承认,我在飞机上对你产生了好感,”陆时亦道,“所以像个变态一样一直看着你,一直追你走到了卫生间。之后跟你要联系方式,也是怀着其他心思”他鼻子有点酸,顿了顿才继续说:“但是后来我发现我有喜欢的人了。”“你说什么?”薄谦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我有喜欢的人了,我不能再和你继续下去,对不起。”正是涨潮的时候,江水一波一波冲击石滩,发出规律而沉闷的拍打声。就像此刻小男生毫不犹疑的拒绝,抽在耳膜上一般,嗡嗡作响,令人连话都忘了说。——他们不才一天不见么,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薄谦惊疑不定地看着眼前人,陆时亦偏着头,心脏如同放进滚筒洗衣机中,被抛上抛下绞来绞去。最后绞成一滩稀烂的泥。“是我先撩你的,也是我先放弃的,一切都是我的错,要打要骂我照单全收,”陆时亦一根一根掰开薄谦手指,“对不起,有缘来生再见。”薄谦在江边站了很久很久,久到冯廷给他打电话的时候,都是哈欠连天的。“爸爸,”冯廷强撑着眼皮,“怎么样,谈妥了吧?”薄谦淡淡地“嗯”了一声。冯廷埋怨道:“那你怎么不告诉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