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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迁斟酌一番才问道:“您怎么会怀疑到恭睿王身上啊,毕竟他看起来挺人畜无害的。”李越盯着他琢磨了片刻:“怎么,看上他了?”“哪儿能啊!”他想也没想就反驳。“看上谁不好,小心连坐把你自己搭进去。”圣上不想再听贺迁解释,也不想回答他的问题,直接赶人了,“你怎么还不告退?”贺小将军深吸一口气,仿佛对自己的上司忍辱负重已久:“行!臣告退!”李越看着人走了之后,才冷笑出声。问他怎么会怀疑上李行微?在管州拉着皇叔去打猎的是他,跑去跟皇叔说自己两年没见过李谈韫的也是他。两件事凑在一起了,真是巧合吗?这糊涂装得可真不怎么样,也就能骗一骗皇叔这样单纯的人了。作者有话说:明天见!——捉了点虫第25章李越平心静气等了两天,行馆里那群人终于闷不住了,请旨进宫求见。他想了想,没把人往深宫里引,就在敦化殿偏殿等着,并留下了正在与他议事的齐恪。这头,赤余小皇子的耐心已被磨到极限,带了全部随从急匆匆入宫去了。他爬上敦化殿外的长长阶梯,却看见殿内空空荡荡。直到被引到偏殿,才知道自己的待遇原来是这样的。李越玄衣墨发坐在椅子里,举手投足间都是上位者的威严。他撩了撩眼皮,看向赤余国的小皇子,轻飘飘道了一句:“来了?”照规矩来说,他国皇子向此国皇帝行礼是再正常不过的礼数,可赤余小皇子把这个礼行得不情愿到了极致。他单膝半跪在地上,头却高高昂着,嘴里说着“臣赤余国使者前来魏国觐见,恭祝陛下福泽千秋”,神情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李越一动不动听完他这句膈应的话,啧了一声:“这么好的行头都跪脏了,起来吧。”两人年龄相差不大,身份地位却隔了那么一级。圣上瞧着对面的神色,觉得这是他头一回见到比自己还嚣张跋扈的人,毫不掩饰自己的目中无人和焦躁。面对着这么一个脾性暴躁之人,他突然就想和对方兜圈子,于是慢悠悠道:“小皇子名讳什么,年龄几何啊?”对方不甚耐烦地回答道:“勒其尔,十七。”还是个小屁孩。打扮也像个小孩子,头发被束成一股股小辫,发尾还箍着银环,脑袋一动就叮叮当当响。刚刚脱离小屁孩行列没几年的李越又似笑非笑问道:“这次来有带什么礼物吗?”“有。”勒其尔耸肩,说完一挥手,便让仆人搬了两个大箱子进来。王勤让宫人上前打开,刚开了一条缝他自己都愣住了,艰难转过头看向圣上脸色。圣上仔细瞧了一眼,突然笑出声:“如今天下无战事,贵国送两箱粮草做什么,来魏国喂马吗?”小皇子终于露出点笑容,却看得人心里极不舒服。“不是,赤余这次是想与你们和谈。”李越也不是没想过到这种可能,却还是忍不住来了兴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绕过桌子走到小皇子面前问道:“怎么个和谈法?”勒其尔略微抬头,直视李越,毫无畏惧:“简单,你们皇室和我们比试打猎,你们赢了赤余就撤兵撤官,把城池还给你们;我们赢了就再无和谈机会,从今往后只有兵戎相见。”荒唐。李越心里嗤笑一声,却看见对方神情不似说笑,顿时更觉荒唐。旁边一直沉默着的丞相突然出声了:“怎么个比试法?”圣上抬眼,齐恪也看向他,两人虽然都觉荒谬,却还是忍不住动心。兵戎相见本就是最坏的打算,这个提议对他们来说有利无弊。“听闻你们这里规矩众多,等级更多。”小皇子头一昂,补充道,“那就地位越高的人赌注越大。郡王参加,如果你们赢了,退一座城;亲王参加,退三座城;要是陛下亲自参加,就退五座城。怎么样?”这人还真是个疯子。不过却疯得有些坦率,坦率到李越不禁问得更深:“如何信你?”勒其尔笑了笑:“兵权在我手里,只要我回赤余时顺带去边境发个号令,他们不敢不从。如果不放心,到时候可以派你们的军队跟着。要是还不信我,那我也没办法了。不过,这么好的机会陛下不想要?”想要,怎么可能不想。但李越觉得没这么便宜又省心的事情。齐恪挑眉看过去:“兵权在殿下手里?”“怎么,不信?”小皇子咧嘴笑起来,从衣兜里拿出个小玩意儿,随意向上一抛,又伸手接住。李越看得分明,那是兵符。勒其尔看这对君臣都没什么表态,语气轻蔑:“我们赤余人没那么多弯弯绕绕,这只是我的一场游戏而已,不是什么陷阱。”李越听到一个有趣的词,笑问道:“你的?赤余的国事什么时候变成你自己的游戏了?”不过一个初出茅庐的小皇子,即使手握着不知如何得来的兵权,难道能够把天下玩弄于股掌之间吗。勒其尔的一双眼睛生得异域风情十足,浅色的瞳孔看过来,藏着点疯癫。“现在就是了。”李越被他某种神秘的偏执所感染,心里又算计着战事国力。横竖不过一场赌局,就算对方心里打着某种算盘,他也没什么可输的。他不轻不重道:“好,朕答应你,便照你所说,以狩猎胜负做一场赌局。”小皇子笑得肆意张狂,把兵符又往空中抛了一次,发尾的银环撞得叮铃作响。他看向李越:“陛下派谁去?”李越的眼神不带丝毫喜恶地扫过他的脸,转身回到桌后,端端正正坐下之后才道:“朕亲自去。”小皇子似乎早已预料到,嘴角不置可否地撇了撇。“既然陛下野心不小,为什么不让另一个人去,他地位比陛下还高呢。”圣上搭在桌沿的手指倏然收紧,横眉一挑看过去:“你什么意思?”他之上的确还有一个人,太上皇李怀安。勒其尔无所谓地笑了笑:“没什么意思,随口一提。臣先告退,希望您尽早安排。”李越没再问他,任由对方离开。沉默片刻才看向齐恪,道:“他最后一句话有心无心?”虽然是问句,心里却有了七八分肯定。如此突兀地提起太上皇,怎么会是无心。丞相也垂眼点头道:“有心。”圣上内心忧虑,不自觉屈指在桌面敲了敲,做出了一个决定:“瞒,这件事也要瞒着太上皇,不能让他被牵扯进来。”无论胜负,无论蹊跷与否,这件事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