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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中央十套看过类似的纪录片,说在某个雪山上发现过野人的存在,脚是倒着长的,身上还有长毛,看着挺恐怖的。”“野人倒是没什么,住个食人部落才带感呢。”雷厉起哄,一边拿叉子刮着陶瓷餐盘,发出的刺耳声响惹得周围人不悦地看向他。范薇薇缩起肩膀,怯生生地左右看看,娇弱道:“会不会来伤害我们呀?好害怕,不敢出门。”“不不不,怪我没说清。”见他们的脑洞越开越大,顾萌赶紧打消疑虑,解释称,“老板娘的原话是,这一带人都叫她雪姨,既然他们之间能交流,那应该是普通人,我猜附近有村庄或者零散住户,林子附近应该搜一搜,如果找到了其他人,说不定可以获得帮助。”阮楚水点头,觉得有理,看了一圈道:“那这样吧,我们分分组,女士们如果害怕,可以留下来拾柴火,或者搜飞机。”此话一出,姿态显得尤其绅士,博得了玩家中所有女人的好感,他继续道:“男同胞们就多承担点,组一个队去林子深处搜搜,剩下来的还是在这里帮忙。”雷厉第一个道:“总要有人留下来看管食物,不如让我待在客栈里,有我镇着,谁都不敢回来偷东西。”“得了吧。”王晓驰撇嘴,不客气道,“就你这样的,指不定偷偷摸摸搞小动作,然后贼喊捉贼。”雷厉眼一瞪,握紧叉子,脸红脖子粗地正要开骂,却听阮楚水道:“行,你跟罗婷留下来看守物资。”这才化解了一场战争。雷厉得意洋洋,王晓驰虽然对这样的结果不满意,但是信任阮楚水的决定。*最后分完组,王晓驰和另外五人自告奋勇,前去树林深处,临走前,阮楚水叮嘱他们安全第一,一旦发觉不对劲就撤退。剩下的人分布在雪原上和木屋周围。来到木屋外,冷空气令人们不自觉缩了下脖子,早上吃得少,热量自然不足,整理一下衣服,挨个出门。身后,雪姨有一下没一下地撬着苍蝇拍,眼神呆滞地望着外面的雪景。木制的门廊上,唐止牵住薄晔的衣袖走到角落,落在人群后方。“这个给你。”唐止塞给他一颗水果糖,粉色的,草莓味,用透明包装袋装着,最普通的那种。薄晔看了一眼掌心的糖,撕开包装袋,含进嘴里,道:“哪来的?”“在医院的时候拿的,就放在一楼前台,后来装在口袋里忘了,回到智屋后发现还在,现在有六颗,正好一天一颗。”唐止抬手轻抚男人有些苍白的脸庞,清亮水润的眼眸里都是心疼,“低血糖好点了吗?”薄晔有低血糖,在不吃早饭的情况下尤其严重,刚刚的蛋糕根本解决不了什么。薄晔却在这时抬起唐止精巧的下巴,微微弯下脊背,偏过脸贴上他的软唇,舌尖推着草莓味的糖送进他口中,两人静止了一会,又很快分开。“还没那么严重。”薄晔淡淡一笑,指尖顺势在他脸侧搔了搔,“谢谢宝贝。”说完,率先走下了木制阶梯。唐止站在门廊上,双手插在上衣口袋里,收着下颌往外套领口里埋了埋,小脸红红的,看着薄晔的背影有些无奈。杉树林里,松软的积雪没过脚踝,每走一步都需要抬高脚,比起在平地上走路,费力很多。四周除了比直高大的杉树,就是纯白的厚雪,极少看到掉落在雪地里的枯树干,原以为很容易收集的干柴没想到也是稀缺物。顾萌找到一棵低矮的灌木,折断上面的枯枝,却不小心被木刺割破掌心,低低叫了一声。恩瑾快步到他跟前,不由分说抬起他的手,看到破皮流血后,皱了皱眉,将木刺拔掉,低头吸吮破皮的地方。顾萌感到掌心的湿热,微微睁圆眼,头顶腾得一下充血,脸正以极快的速度升温:“恩……恩瑾?”跟冰冷的掌心一比,贴在上方的唇瓣简直要将他烫化了,想抽开手,恩瑾却抓得很牢,不时窜出舌尖舔舐伤口,力道温柔得令人心尖发颤。听到身后“吱呀吱呀”的踩雪声,知道有人接近了。顾萌心神一慌,手用力抽回:“可以了,我自己来。”怕恩瑾再跟他抢,不给他机会地直接将手贴到唇上,吸吮伤口。回头,来了三人,薄晔、唐止还有阮楚水。唐止看看顾萌,又看看恩瑾,敏锐地察觉到气氛的微妙,道:“你们怎么了?”顾萌放下手,看了眼,转过来给他们看,掌心只剩水痕,血止住了。假装无事地笑笑,道:“刚才被木刺割到,没什么事。”薄晔抱着一捆枯枝枯干,涉雪经过顾萌和恩瑾时,意味深长地斜睨一眼,以三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知道吗?这里特别像偷情被捉jian现场。”恩瑾眼睛一亮,原来这就是偷情,有点刺激。顾萌磨牙:“你给我滚,越远越好,在我动手前。”薄晔他们三人继续朝前走,顾萌拾起地上散落的枝干,却被恩瑾接了过去。恩瑾:“你受伤了,不要干这种事,交给我来。”顾萌支支吾吾地点头,眼神有点闪躲。恩瑾垂下眼睑,见他受伤的那只手握成了拳,低柔悦耳的嗓音带着点愉悦的味道:“顾萌。”“嗯……嗯?”顾萌心不在焉地应道。“刚才间接接吻了。”恩瑾看向他,修眉俊目,眼神真挚又澄澈,“那是初吻,希望你喜欢。”说完,抱着干柴向前走去,步伐稳健。“……”顾萌定在原地,呆若木鸡,直到一阵风吹过,掌心湿滑的触感提醒他发生过什么。他舔了恩瑾舔过的地方。“扑通”一声,顾萌双膝跪地,脸朝下,弓着腰,一手狠捶地面,咬着唇看起来要哭了,懊恼、悔恨、隐约还感到羞涩。那……那怎么能叫初吻!那根本不算吻!谁给恩瑾灌输的这些乱七八糟的知识点?啊?!原来多好一孩子,现在一开口就让人心脏崩坏。*不到三十分钟,一人从山下急匆匆跑上来,神色慌张,正巧碰到捡树枝的阮楚水和薄晔几人。“出……出事了!阮哥,出事了!”年轻人抚着胸口,气息还没喘匀,“飞机被人破坏了,破了一个大洞,机舱里面也被翻得乱七八糟。”阮楚水皱眉:“果真有其他人?”一众人停下手中工作,往山下赶去。天朗气清,阳光将雪原照射成一片晃眼的白,中型客机还搁浅在昨天的位置,只是位置有所变化,昨天是右侧机翼倾斜向一边,现在位置完全摆正了。飞机旁站着五六个人,在空旷的天地下显得异常渺小。顾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