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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阴魂懒懒地抬了一下眼皮,他抬起手臂,再次举起弓箭,将箭头对准了商辞歌,“说出你的遗言吧。”他的话音刚刚落下,下一刻,他手中的弓箭便离弦而出。弓箭清脆地在众人的耳边划过一道破空声,随后以极快的速度朝着商辞歌刺去,直指心脏。然而,在这箭尖抵挡商辞歌心脏所在的位置时,众人看到商辞歌轻轻笑了一下,她就这样直直地盯着这把弓箭穿透她的胸膛,溢散出些许的阴气。然而,她轻笑了一声,下一刻,众人看到那把弓箭重新穿透了她的胸膛,如同时间逆流了一般,一切都重新倒带回来。弓箭顺着原来的轨迹,重新划破空气,又重新来到了那只出手的阴魂手上。这一切的速度极快,快到那只阴魂根本没有反应过来。随后,那只阴魂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这把弓箭穿过他的胸膛,盯在了他身后的地上。因为倒带的速度极快的缘故,这把弓箭插入地上的时候,尾部还发出了“铮铮”的响声。在这一刻,全场都立刻安静了下来,他们看着那只出手的阴魂有些不甘地抬起眼睛,看向商辞歌道:“怎么可能,你难道不是天生媚骨?”商辞歌听到这句话后,不由轻笑出声,她挑了挑自己的眉毛,用极为温柔的声音说道:“我当然是天生媚骨。但是,你或许不知道……天生媚骨到了极致,便可惑万物,可诱生死,可贿时间。”“可惑万物,可诱生死,可贿时间。”那只阴魂喃喃地吐出了这十二个字,他眼中的神采缓慢地消失。随后,他的身形一点一点地化作灰雾,消散在空中。这前后的过程,绝对没有超过两百息的时间。这让不少阴魂看向商辞歌的目光中充满了警惕。时远混在阴魂中央,他握紧了手中的炼器锤,目光毫不掩饰地在商辞歌的脸上划过,心中却在默念着商辞歌刚刚所说的那句话。天生媚骨到了极致,可惑万物,可诱生死,可贿时间?这样想着,时远尝试性地将自己的天生媚骨体质释放了出来。他的容貌没有发生丝毫的变化,可偏偏一举一动间,带了些许惑人的味道。站在他身旁的一只阴魂,此刻正同其他同伴交流着,随后,他不经意地抬眼,便看到一名身穿黑袍的男子此刻垂下了眼眸,轻轻地扯了扯嘴角。这动作放在其他人身上稀疏平常,但是偏偏,落在这名男子的身上,怎么看都带着些许色情和诱惑的味道。像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一般,男子转头朝着他所在的方向望来,随后他轻轻地抬起了自己左手,隔着几名阴魂,摇晃了一下他手上的酒坛,像是在同他打着招呼。这般动作,由这名男子做起来,多了几分随性和潇洒的味道。那只阴魂看到这一幕之后,心跳陡然加快了不少,甚至连身上的阴气都开始产生剧烈的波动。站在他身旁的几名阴魂友人,注意到了他的不对劲,不由也抬起头来,顺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一眼就看到了那名男子。男子只是轻轻地瞥了他们一眼,嘴角微微弯起,漫不经心地朝着他们所在的方向点了点头,随后又毫不留念地收回了视线。这般姿态,让他们一见难忘。“这人是谁?”终于有一只阴魂忍不住开口问道。“不知道,从没见过,真是好皮相啊。”“你觉得我怎么样,现在我好看吗?”听着周围嘈杂的讨论声,时远垂眼,将手中永来酒馆的酒塞给去了开来。红色的塞子离开酒坛,酒坛内的香气便在这一刻飘散了出来。nongnong的酒香味,让周围的阴魂都忍不住望了过来。“道友,你这酒在哪里买的啊?”闻到这股酒香后,站在时远旁边的一只阴魂终于忍不住凑了过来,他看了这酒一眼,随后抬眼看向了时远,目光中满是询问。时远轻轻勾起了嘴角,当着他们的面,喝了酒坛中的酒一口。凌冽的酒水在他的口腔里蔓延,他满足地轻叹了一口气,随后回答道:“这酒来自永来酒馆。”“永来酒馆啊。”那只阴魂忍不住感慨了一句,随后砸吧了一下嘴道,“没想到啊,永来酒馆里的酒竟然如此香。早知道,我就不杀永来酒馆的那些修士了,说不定,还能圈养着他们给我酿酒呢。”“那还真的是可惜了。”时远轻轻晃了晃手中的酒坛,低声感慨道。从始至终,他的眼眸一直都是低垂着,遮敛住他眼底的杀意。这里的阴魂,手上大多都是沾了血的。尤其是强大的阴魂,他们更是杀了无数的人,从这些枉死的人身上吸收了无数的怨气。这样想着,时远仰头,将酒坛里的最后一点酒喝了个干净,随后他高高扬起手中的酒坛,朝着地面砸了下去。酒坛落在地面上,便碎成了几半,清脆的巨响让众人都不由抬眼望了过来。时远擦了擦自己的嘴,眉眼轻轻上挑,视线穿过众多阴魂同商辞歌对视了一眼。他轻轻勾起嘴角道:“不若这次,让我来试一试。”在他之前已经有很多阴魂试验了一番,然而无论他们使用了什么手段,这孟婆水依旧乖乖地待在商辞歌的身周,没有一滴飞溅而出。如果再这样下去,别说一碗了,就连一滴,他们恐怕都拿不到。看到时远站出来后,商辞歌微微坐直了身体,她就这样托着下巴,笑意盈盈地看向时远调笑道:“就算你长得好看,我也不会放水。”说着,他伸出手臂,绿油油的孟婆水就这样顺着她的手臂滑落了下来,溅落在幽深的水面上。时远没有说话,就这样当着她的面,从自己的储物戒指里拿出了一坛酒。商辞歌不感兴趣地移开了目光,抬眼睨了时远一眼道:“我从不喝酒,所以你打算以酒来贿赂我,那可是大错特错了。”说着她向后一靠,妙曼的身材便立刻被水淹没。被冰凉的孟婆水包围着,商辞歌的神情瞬间变得慵懒了起来。她抬眼看向时远,就像是看一则笑话一般。时远却并不懊恼,他就这样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了一坛又一坛的酒。这些酒,是他之前在永来酒馆买来存下的。数量虽然算不上多,但事实上也并不算少。当最后一坛酒放在商辞歌面前的时候,时远轻轻扬起放在一旁的锤子,毫不犹豫地扬起,打落在酒坛之上。酒坛应声破了一个洞,从里面流出汨汨的酒水,浓郁的酒香瞬间就从里面溢散了出来。这股酒香,时远很熟悉。当初他见到商辞歌第一面的时候,她手里拿着的就是这坛酒。时远没有想到,在如今这样的情况之下,他还能再次闻到这股香味。这让他不由伸手转了转这酒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