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蜚语,也不介意再背负一个了。墨轩轻笑,与墨秋凉一同为亭中歇息,与皇上攀谈的几位老臣斟茶,赏梅之事,自有楼洵安排,他也不必再插手,哪怕亭中有一位一直盯着他的太子殿下,神情复杂,也不足为惧。“皇兄,抱歉。有平白为你招惹了一个罪名。”墨秋凉低声耳语道,满怀歉意的从墨轩手中接过了茶壶,为他们斟茶。“无碍,人言可畏,又怎可恶过人心。”毕竟那面上温和之人,指不定就是一心如蛇蝎之人,流言可逼疯人,害人之心却可致人于死地。那流言蜚语总好过人心险恶,那就总可忍受了。忽然就有一温热之物覆上了他的手背,墨轩蹙眉,将手抽出,转身对着来人,“敢问阁下,这是何意?”木尧微笑,本是俊朗的容貌,一笑之下,竟显狰狞,“无事,只是惊叹于王爷的貌美,一时之间,情不自禁而已。且王爷那般声名在外,定是不在意本相的举动。”“你既知他是王爷,你是臣子,又怎敢冒犯?分明是七皇兄眼盲,你藐视皇家威严,才敢,以下犯上。”墨秋凉厉声诘问,将茶杯重重摔下,环顾四周,竟无人响应,突然就有了几分悲哀,今日来此之人,又有几人不是这般设想呢?无权无势,人家又怎会在意?“孤也好奇,木相此举岂不是莽撞了?这天下貌美之人比比皆是,比起皇叔,虽无远超之人,但小胜之人终究是有的,怎就不见木相如此‘情不自禁’?怕也不是欺皇叔体弱,修养甚好。我说的对吧,父皇?”容陌眉眼弯弯,笑嘻嘻地向容曙求证,换来对方一个勉强的微笑,又转头看向木尧。“太子殿下,言重了。”墨轩突然出声,向容陌作揖,暂表感谢。墨轩又转向木尧,忽而展露笑颜,轻启朱唇:“本王知晓,本王闭关祈福的八年间,谣言四起,民间其实早有传言,说‘本王是天下的狐仙下凡,为考验祉国,特前来此地,又是狐媚惑主,又是祸国殃民。’‘其实本王并不是失踪,或是皇上对外宣称的,吃斋念佛,为祉国江山社稷祈福。而是化作后妃,服侍皇上’流言蜚语虽多,却也总不离此。阁下也认为本王说的没错吧?”“虽是不是,但又与本相何干?”“自是有关,而且是息息相关。本王当年闭关时的理由是祈福,但老臣皆知,本王是被人诬告:与他人有染,而被软禁。除此之外,再无人知晓真正理由。可民间却是人人皆知,难道阁下胆敢赌咒:这不是皇宫传出的。”“这······当然是宫中传出的。”“那既可在皇宫进出,又可在宫外闲谈的人,除了皇宫大臣,便无他人了,阁下可否承认?”“本相承认。”“那就好。高祖曾立下祖训:朝廷大臣不得在宫外非议皇族之事,如是犯过,必当贬为庶民,可有错?”“无错,七王爷请继续说下去,不必再问下官意见了。”“你既自称‘下官’,也称本王为‘七王爷’,那阁下也知本王是皇族了。那木相方才冒犯本王的话,本王也可认为木相犯过了吧?”墨轩仍旧是一副笑脸,看向皇上,“皇兄也认为本王说的无错吧?”“当然,”容曙讪笑道,他本以为八年的软禁早已磨去墨轩所有的锐气,却不曾料到今日木尧的举动竟又激起了他昔日不容他人触动底线的气势与他最厌恶的傲骨。“父皇,”容陌唤道,示意周围已经聚拢的人群。“赏花会到此结束,各位皆请回吧。”容曙起身宣,对木尧冷哼道,“罪臣木尧以下犯上,自今日起剥夺官职贬为庶民,不得异议。”语罢,不顾身后议论纷纷的人群,走出七王府,他本就不该来此。“那,王爷,午膳?”楼洵靠近,低声询问。“无事,本王与凉儿就一同享用了,就可惜了楼洵的厨艺。那楼洵也来吧。”“多谢王爷。”墨轩转身,向正欲一同辞别的容陌和卫宪笑道,“太子殿下若不介意,也与卫大人一同前来享用吧。”“不必了,孤先告辞了。”归途——“卫宪,七王府怕是要再去一趟了。”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卫宪却不曾质疑,仍是默默点头,应了一声,“是。”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太子殿下开始怀疑了☆、折梅(陆)“太子殿下,七王府到了。”车夫将马车停下,将鞭子放到一旁,将脚蹬放在马车门前。卫宪走下楼梯,扶着容陌下车。容陌向车夫点点头,低声道谢,“谢谢。”“无事,这本就是我的分内之事。太子殿下不用每次都向我道谢的。”马车夫憨厚的笑着,“太子殿下和卫大人需要我何时再来?我好早做准备。”“不必了,你先回去吧。我与太子殿下步行回宫,顺便逛逛长安城。”“得嘞,驾!”看着马车快速驰骋,逐渐离开他的视野,卫宪也转身,迅速跟上容陌的步伐。“太子殿下,不提前下拜帖,与七王爷书面约定,真的好吗?”刚才他与马车夫交谈时,本想想七王爷通报的楼洵已被容陌拦下,他早已只身步入七王府。“太子殿下到了,请进吧。”房内突然传出墨轩的声音,暗含笑意。容陌知晓他并无恼意,便快步走入内卧。卫宪自知自己不受欢迎,也并未一同进入,而是与大清早就被王兄从被褥中拎出的墨秋凉一同站在门外,就听得房内二人的交谈:“七王爷就怎知是孤,难不成习武到了一定境界,就可凭脚步声判断来客?”就不怕认错吗?仅凭脚步声就可判断来人,并非不可能,但并非是习武之人就可做到,只有对他非常熟悉,才可办到。但又怎么可能?容陌敛下心思,并未进屋,近视双手环胸,斜靠门栏,倒是多了几分潇洒。“不,虽说进修到一定程度,确可掌握。但只要是你,我便不会认错。”墨轩微笑,轻啜茶茗,微微压低了原声,暗哑而暧昧。他倒不望着他,只是虚妄的盯着前方,双眼幽深得近乎一潭深泉,微微透着几分寒意。容陌一怔,耳尖微红,倒不是真对他如何深情,只是他说得太过露骨,倒是不知如何应对了。“······七王爷,就是靠这些甜言蜜语,从而在深宫中独守宠爱的吧。”墨轩起身,逼近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难掩失望的看向他,“本以为太子殿下与本王皆是这天下少有的清明之人。现在看来,竟是本王看走了眼。”容陌仰头,直视他的目光,“纵然再睿智的名士,也无法从山中打柴的樵夫口中的寥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