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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mama”和她身旁的向导是“绑定”的。那是不是代表这司徒亮有可能是他“爸爸”?在莫大的速度差距和两人都另有心事的情况下,屠梓和浪涯一组终局只勉强混了个季军,还是因为其中一组对手计算失误,总点数超过了限额。颁奖结束,秦然的助理终于出现,邀请决赛选手按名次见面。辛逸林一组第一,屠星遥一组第二,屠梓一组排在第三。屠梓想把握机会,在见秦然之前找屠星遥他们说说话,最好认识一下。谁知道那两人不知道去了哪里,直到快要到浪涯两人和秦然见面的时间了,才看见他们从秦然的会客室出来。眼见“mama”马上就要离开,屠梓抓耳挠腮。“你自己见秦然可以吧?”在进门前一刻,屠梓下了决定。“可以是可以,你——”“我肚子疼!”随便掰个理由,屠梓就头也不回地往屠星遥离开的方向追去。肚子疼?这个任谁一听都知道是借口,遑论浪涯。不过他也没有时间追究,秦然就在一门之隔,对他而言,目前没有任何事能比这件事重要。会客室是西式的装潢,秦然就坐在雕花茶几后的一张丝绒沙发上,面前还有一瓶红酒和两只高脚杯。擦擦手心的微汗,浪涯诚恳地和秦然握手。“你好,秦先生。”尽管尽力压抑,开口时浪涯的声线还是有点紧,“我想拜会你很久了。”秦然笑道,“彼此彼此,久仰大名。”这句本是典型的场面话,配上浪涯在外的“名声”,却不知道是客气还是讽刺了。不过无论如何,浪涯也不可能介意。请浪涯在对面的沙发落座,秦然拿起茶几上早已开封的红酒,为双方各倒了一杯。“刚才有女士在场,都不好意思劝酒,现在只有我俩,倒是可以好好喝一杯。”示意浪涯不要客气,秦然问道:“对了,屠先生呢?”“他不太舒服。”浪涯说了声抱歉。“啊?”秦然貌似不太在意,“可惜了。”“那个……”浪涯忍不住了,“秦先生,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个叫‘阿宛’的人?”“阿宛?”秦然拿酒杯的手一顿,似有所动。“对。”浪涯急急补充:“一个女人,现在应该……大概三十来岁,长发,不对,十几年前留着一头红色的长发。”秦然抚过杯口,“这么久远的事,我得想一想。”他站起来,走到身后的书架,挑出几本相册,“别客气,你先喝。”主人家再番劝酒,浪涯也不好意思拒绝,“好酒。”他循例晃晃酒杯,假装欣赏猩过红酒液挂杯的弧线后,才仰头喝下。只是酒一沾唇,就觉得不对劲。默默把入了口的酒原样推回杯内,浪涯更加确定,酒的味道、气味都不对。浪涯惊疑不定,不动声色地看着悠闲地翻阅相册的秦然。秦然从相册中抬起头,微微一笑。这笑容在浪涯眼中渐渐模糊。——到底是什么药……浪涯掐紧自己手心保持神智。一口没喝进喉咙,竟还是中毒了。第17章“为什么……”浪涯一手撑着沙发背,但人根本站不直。“没什么。”秦然放下相册,施施然绕过浪涯走到门边,“一整天比赛劳累,想让浪先生好好休息一下而已。”趁着秦然打开房门,浪涯本想拼尽最后一分力气冲出去,可是一放开扶手,却是整个人倒在茶几上,打破所以玻璃器具的下场深知药力,秦然根本完全不担心浪涯可能逃掉。“这房间的沙发都是定制,质量不错,浪先生不妨在此小睡片刻,不用客气。”说着,他关门离去。秦然一出来,在外面等候的人就迎上前。二十来岁的年纪、桃花眼、迷人的笑容,竟然是刚刚得了娱乐竞技大赛冠军的辛逸林。“没把人带远,就在地库。”辛逸林把一叠资料递给秦然,第一张赫然就是屠梓旅馆房间内部。“问出来什么了么?”秦然翻一遍资料,发现都是手下之前就汇报过的,现在这些只不过是证据。“人还没醒。”辛逸林摇头,神色略带一丝凝重,“他潜意识的思维防备挺强的,昏迷期间完全无法入侵,感觉像被什么拦住了。”秦然合上资料,大步往地库走去,“那就把人弄醒。”“咳、咳咳……”一盘冷水浇下去不醒也得醒。屠梓一张开眼睛,就看见面前站了好几个把“黑社会”刻在额头上的人站在面前,而放眼尽处的阴影下,还坐着一个很漂亮的丹凤眼男人,辛逸林和搭档的眼镜女黄晨就站在那个男人身后左右。“这——”屠梓正想问这是怎么回事,就发现自己已被五花大绑,背脊紧贴椅背缠成粽子不说,手脚都被分开绑在四条椅子腿上,丝毫动弹不得。他飞快把失去意识前的事在脑海里过一遍,只记得自己是跟着“mama”追了出去,因为一开始就拉开了距离一直远远跟着追不上,绕到第三个街口被途人撞了一下,然后张开眼睛就在这里了。“为什么跟踪司徒亮和屠星遥?”阴影里的人问。“哈?”听见这个问题,屠梓愕然,那两人又不是总统什么的,需要把跟踪者绑架走逼供吗?还是有什么黑幕他不知道?“别浪费时间。”对方显然没什么耐性。“我……”屠梓不能说出真正的理由,只好装作无事,“我就是想认识他们一下,毕竟同场作赛嘛……没想到他们跑那么快,怕之后找不到人,才追了追……”“心率不齐。”黄晨冷冷打断屠梓瞎掰,“二当家,他在说谎。”二当家?屠梓吞口唾沫。这个人就是秦然?——好好一个有钱黑帮二把手绑我这小土豆干吗?!“啊——!!”秦然马上就给屠梓展示了黑帮二把手能干吗——他左手轻轻一甩,一把小刀紧贴屠梓头皮飞过,钉在后面的墙壁上。秦然没有多说一句话,屠梓自动改了说辞。“我就是看她长得像我一个故人,”这严格来说也不算谎话,“想追上去确认一下而已。”屠梓飞快说着,背后已是一身的冷汗。“故人?”秦然嗤笑,“什么故人?”“就是……”这里的她才二十几岁,屠梓也不能说是失踪的mama,“我的一个朋友。”“呵,什么朋友?”屠梓实在没什么在死亡威胁下说谎的经验,一时间张嘴又闭嘴都说不出话,不过这个问题秦然并不是真的要等他回答。接到秦然的指示,辛逸林拿着一叠照片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