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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我安排别人做就好,你们头一次进赞普西里沙漠,也不容易。”两人谢过老板,伊凡扶着齐舒向楼上走,齐舒才对伊凡说:“我好像知道鲛珠在哪里了。”第四十一章黄沙至宝4布坦雅城中的河流和水井大多数时候都是干枯的,不仅井里没有水,倒入泥土里的水全都会消失,像被这块土地完全吸收一样。只有某些特定时间,河道和水井里才会有水。流水在河道里哗哗流了大概一个小时,又隐入泥土里。水流一旦消失,整个河道迅速变得干枯,完全看不出曾经有水的样子。旅店活计最后从井里打上来一桶泥沙,还没取到水的人也只能各自散去,等待下一次有水。水就是城主控制布坦雅的最终武器。在沙漠里,水比黄金更珍贵,没有水,谁也无法活下去。城主牢牢控制全城乃至方圆数百里的水源。据旅店老板说,城主隔一段时间会开放城中水源,开放时间不定,每位城主的脾气不同,有的也许三五天开放一次,有的也许一两天,但总归足够补给。齐舒听了觉得很奇怪:“每一位城主都能控制城里的水源吗,他们是怎么做到的?”流水无形,又不是别的什么东西,说关就关说放就放。旅店老板说:“应该说只有控制住水源才能成为布坦雅的城主。谁也不知道历代城主是怎么做到的。”老板神神秘秘的压低声音,“城里倒是流传着一些传说,秘密就在城主的宫殿里,因为水流从来都是先从宫殿里流出,城主也许拥有什么魔法。”“每一位城主都会魔法?”那可奇怪了,魔法师可不是路上丢个石子就能砸到的,魔力强大的魔法师更是凤毛麟角。能控制住一座城市,总不会只有光明圣廷魔法师学徒水平吧。旅店老板也说不知道齐舒推开房门,伊凡已经先一步回来。河道里汇聚水流的时候,正如摩西与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产生共鸣时一样,拥有鱼尾的齐舒也感受到鲛珠的共鸣。齐舒昏花的视线里也出现滚滚水流,他看到这些水从一个石洞中流出,发出隆隆响声,除此之外,只有潮湿与黑暗,黑暗里似乎有别的什么,齐舒看不清。画面只有一瞬间,之后齐舒什么也看不到,眩晕和虚弱感一直持续到河道里的水流消失。他们根据共鸣的指引来到布坦雅城,在此之前,齐舒没有看到过任何画面,只是隐约有一种直觉,一定要朝布坦雅的方向走。直到进城后城里开放水源,齐舒才第一次强烈感受到鲛珠的存在。这种神奇强烈的感触,让齐舒觉得很不可思议,又很真实。毫无疑问,鲛珠的确在布坦雅城,而且在一个有水的地方,或许还与城里的水源有什么关联。在确定这一点后,齐舒和伊凡分头行动,齐舒继续找旅店老板打听,伊凡去向兰斯辞行。齐舒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全都告诉伊凡。“会不会就在城主的宫殿里?”他咬着手指,说出自己的推断。伊凡想了想点点头,算是肯定齐舒的推论,他对齐舒说:“先吃晚饭。”伊凡从楼下端来晚餐,诺奇已经坐在盘子边吃上了。伊凡对兰斯说他们有些事要留在布坦雅一段时间,所以不能继续跟着商队向前走,兰斯当然舍不得让伊凡走,甚至提出佣金加倍,后来实在挽留不住,也只好放弃,伊莎爽快地给他们包括诺奇结算了佣金,还分给他们水和粮食。第二天一大早,伊凡和齐舒离开东城区。其实城中各区域之间并没有明确界限,东城区里商队牵着沙行兽来往繁忙,有很多旅店和食店,也有一些商铺,越向内城走,房屋变得低矮,商队渐渐变少,直至再也看不到一个商队,连驼铃声也听不到了。也许因为时间还早,人们还没出来活动,街上静悄悄的,行人也少,零星有几个小贩在路边支起摊子,路人走过,小贩也没有抬起头多看一眼。但是齐舒总感觉好像被什么盯着,路边的摊主和行人没有对他们两表现出任何特别的在意,但是又仿佛都在注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硬要形容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大概就是格格不入。他们和布坦雅贫民区街道,和周围所有人,都格格不入。齐舒背后寒毛竖起,也不知道自己这种感觉是哪里来。他自觉地往伊凡身边挨过去,伊凡看了他一眼,牵起他的手继续向前走。他们的目的地是布坦雅探险者协会分会。没错,即使传说是大陆上最不欢迎探险者的地方,布坦雅也曾经有过探险者协会分会。大魔法师得知他们来到布坦雅,特意从探险者协会的总会找了一些资料,昨晚通过传送阵将资料传送给他们。资料里提到,多年前,布坦雅也有一位勇敢的探险者,有一段时间他和探险者协会总会联络频繁,在他的协助下,探险者协会和光明圣廷曾派人深入布坦雅追捕一个恶名昭彰的黑魔法师。探险者将自己的住所作为布坦雅探险者分会,他神通广大,甚至能帮探险者协会的人混入城主的宫殿可是后来这位探险者销声匿迹,总会再也没能联系上他。齐舒和伊凡暂时没有其他门路混进城主的宫殿,想先寻找这位探险者。根据大魔法师提供的消息,布坦雅的探险者已经失踪很久了,他的住处也被城里的乞丐占据,找到他的希望似乎很渺小,但是伊凡和齐舒打算先试一试。他们在弯弯曲曲的巷子里转了半天,布坦雅贫民区的房屋建得十分拥挤,一条路常常走着走着就进入死胡同,又得绕另一条路出去。他们站在一间破旧低矮的屋子前。伊凡说:“就是这里了。”木门已经掉了半边,推进去吱呀吱呀响。屋里昏暗得很,看样子已经很久没有人清理打扫过,墙角边有张旧木床,上面一堆疑似杯被子的棉絮状物体,缺胳膊少腿的座椅东倒西歪,一把反倒的椅子底部放着个缺口的杯子。墙上的挂的毛毡破破烂烂的,像大块的抹布。他们在布满杂物的地上翻出了一块掉漆的金色勋章牌子,比在千瓣城看到挂在酒吧门口的小得多,应该曾经是挂在墙上的装饰物。看来,这里的确曾有过一位探险者。这间旧屋子里虽然没有什么完整的东西,但还是有人居住活动的痕迹的,桌子边有一堆灰烬,齐舒翻过,是新灰,隔壁厨房灶台也像常被使用的样子。只是住在这里的还是不是那位探险者,就不得而知。这里看上去更像是流浪汉的住处。齐舒又在房里踱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