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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录歌的时候,录音老师经常会要求他做个示范之类。最后就导致了现在的场面:在演唱这个部分,全团都有些下意识的往他的风格习惯上靠拢。虽然是为了整体感没错,但是其他人的许多个人风格都被大幅度的埋没了。这怎么办呢?宫宇烦躁的叹息一声,手指摩挲着歌词板。总觉得像回到了第一期节目一样不知所措。那时候,自己怎么解决问题的呢?宫宇抬起头,四下一环顾,忽然发现屋里少了个人。今天张子钦的任务和其他人略有不同。他学完新歌就被带到了歌舞团的道具储物间。说让张子钦把能上手的道具都感受一下,看看有没有适合融入到新歌的。“你也该发挥一下编舞役的作用了。”楚霏这么和他说,“给我们注入一点新元素。”听着身后咣当一声关门响,张子钦看着一屋子新新旧旧的零碎,角落里还有落满了灰的手捧花和泡沫糖葫芦,突然有点后背发凉。只觉得这屋和小时候学跳舞的地方一模一样。搞不好还会闹鬼。一顿乱七八糟的感慨之后,张子钦认命的开始工作在这个乱糟糟的储物间翻找起来。随后就发现,这屋虽然看起来什么都有多,能用的却没几个。首先就是团队风格问题。张子钦刚进门就盯上了一个小灯笼。红彤彤的很喜庆,和新歌还挺协调。只是张子钦刚想象了一下宫宇拿着小灯笼蹦蹦跳跳的样子,赶紧把灯笼放下了。想着儿童团或者女团倒是可以尝试一下。男团就算了,有点毁我们男神形象。此外还有另一个极端。这百宝箱似的仓储间居然有一把带穗子的太极剑。张子钦依依不舍比划了好一会。帅是真的帅,可惜自己耍不利落。只能放弃了。至于斗笠啊捧花啊糖葫芦之类的生活道具就更不靠谱了,和这我们风花雪月的主题不符啊。眼看时间流逝,张子钦有点苦恼的坐在了地板上。看着眼前一字排开的几种东西,忽然想起来十七吐槽他就会耍扇子。仔细一想,好像是这么回事。上一次国风单曲的道具是油纸伞。那个是老板的创意。开开合合有点有线有面,视觉效果很精彩——精彩到很难再有更精彩的突破了。这怎么办呢?张子钦皱眉琢磨着,随手从地上捡起一片不明出处的红色布条。接着胡乱一抖,布条却在空中划出了条蜿蜒的曲线。在昏暗的储藏室里显得鲜活又灵动。这场面让张子钦忽然眼前一亮,回头看了一眼那串落灰的糖葫芦,一个精彩的想法浮现了。当楚霏训完了另外五个人,正想看看张子钦有没有拿点新鲜东西来救场,一回头却看见这人举着个糖葫芦站在门口。让楚霏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你这什么情况?”楚霏惊讶问道,“你是饿了吗?”张子钦这时候正沉浸在自己的新设想中,一时没反应过来楚霏在问他什么,下意识就着字面意思回答了一句:“该吃饭了吗?”话一出口,张子钦才意识到不对,可惜这时候已经把整个屋逗乐了,根本没来得及辩解。“算了算了。”楚霏也被他这脱线的发言气笑了,指了指中间的空地,“来吧,展示一下你的晚饭。”其实别说楚霏,其他人忙了一整天也没个突破,都有些身心疲倦。此时看见副队突然掏出这么新奇一个东西,也有点好奇是要怎么用的。顺便看看能不能寻找些灵感。而张子钦往场地中间一站。缓缓几次深呼吸,气场渐渐沉了下来。而后,随着伴奏响起,手里的糖葫芦用力一甩,竟然有一条红绸从前端飞出。随后,握着糖葫芦柄的手腕迅速转了个弯,红绸便在空中划了个圆圈。再接着,张子钦手臂划了个大圈。红绸被凌空挥出一声脆响,最后跟着垂下的糖葫芦飘飘然落回地面上,交叠的曲线好像个图案一般。张子钦跳的这一节没有唱词,但是所有人都回忆起了一句歌词:北风吹雪四更初,灯前小草写桃符。*这飘扬的红绸宛如泼墨,最后落成一个文字。那手里挥舞的糖葫芦…其实是支毛笔吗?众人如此猜测着,忍不住鼓起了掌。其实这也确实就是张子钦的设想。舞蹈道具大体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抽象的”道具。比如之前用过的扇子和油纸伞,甚至更抽象的绸带,是为了衬托歌曲意境。而另一种,是“具体的”道具。比如他们在小剧场演剧情舞台时用到的书本桌椅之类,再比如储藏间里抢眼的糖葫芦。当时,在储物间看着飞扬的布条,张子钦忽然觉得,既然自己在意境上选不出能给舞台带来加成的道具。那不妨具体点。比如是指过年贴对联,那为什么不加个毛笔呢?于是,就有了张子钦现在这个“糖葫芦前面捆丝带”,伪装文化人写书法的奇妙cao作。好在反响还不错,也让张子钦为自己的脑洞深深松了口气。“都明白了吗?”楚霏摇头笑着,又朝其他成员扫了一眼。“就像这样,都给我使劲作起来。告诉我你们哪里与众不同。”作者有话要说:*出自陆游蓄势待发从第二天开始,乘方团便开始了白天练基本功,晚上排新歌的集训生活。基本功部分由歌舞团的专业老师进行培训,练的是古典舞的基础动作。虽然作为偶像,经常只学个型,糊弄糊弄外行就可以了。但这一次演出事关重大,必须精益求精。虽然临时抱佛脚也不可能练出专业演员的水平和韵味,但把动作扣讲究,指法架势看着不那么外行,这些还是做得到的。何况新歌的舞蹈编排里还含有一些古典舞的技术动作,这就更要在专业老师的指导下,花时间仔细刻苦的练了。在这个过程中,张子钦算有点相关的底子,除了整天被老师嚷嚷“太娘了硬一点”之外,整体还算顺利。阿鲁同理。虽然最后没去唱戏,但小时候练过身段。到了这种时候,身体自然而然就能回忆起来,摆个动作就起范,省了不少事。除此之外的所有人就都练的很痛苦了。比如阮垚,练舞时间是挺长的,但是真从来没压过手指。让老师掰手型掰姿势的时候,整个人异常的扭曲,让隔壁许澜差点当场笑出来。“你别笑啊!”阮垚咬着牙低声喊了一句,但依然努力保持着定格姿势不变。“不是,我这样怎么放飞自我?楚导这要求也太难了吧。”“你晚上再作。”许澜低声回答,眼睛迅速往边上看了一眼,“别说话老师来了。”到了晚上,排新歌只是一部分,更重要的则是“风格凸显”的训练。楚霏的训练安排很简单。让一个人站中间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