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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对面的拐角处探出头来。明亮的月光下,草帽,粗布麻衣,是白天远远看着他们的那个人。“你怎么来了呀!”白越扑了过去,语气中是满溢的喜悦。楚延把人抱稳了:“我刚好来C市出差。”白越无情地揭穿了他:“骗人!你上午就在了!你怎么穿成这样啊?”“不能探班,就只能打入敌人内部了。”“你这算哪门子内部?”白越翻了下楚延的领子,“这布料挺糙的,穿着是不是很不舒服啊?”“你不是没认出我,我觉得潜入得挺成功的。”楚延握住白越的手亲了亲,“没有不舒服。”“草帽是你让人送的?”“嗯。怕你晒坏了。”白越往楚延嘴上亲了一下:“奖励你!”“你这是不是没什么诚意?”之前被耍赖耍得够呛的楚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以说报复心相当重了。白越微微红着脸:“你自己来啊。”楚延低头吻住了白越。只有两人的胡同深处只剩下了细微的水声,许久之后才又响起带着气喘的说话声:“你还没说你怎么突然来了呢。”楚延吻去白越嘴角的水痕:“怕你被人欺负了。”白越明白了,是他昨天说的话让楚延担心了。他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节目组那么多人呢,而且我是男人,哪那么容易被欺负。”手下的腰肢纤细,摸上去很是单薄,楚延没反驳,但也没表示赞同,只问道:“不想我?”“想……”白越又亲了亲楚延。楚延没让他跑开,又按着人亲了会,才克制地停下了。最近他一有空就在“好好学习”,但想发生关系的对象不在身边,只能一直攒着火。刚刚那番深吻过后,他身体里暗藏的火团有点蠢蠢欲动。但现在不是合适的时机。然而白越却忽然把手伸进他的衣服底下,用手指戳着,眼巴巴地看他:“想摸。”楚延定定地看了白越一会:“……摸吧。”白越立刻开始上下.其手。“呜呜呜手感真好。”听着耳边满足的喟叹,楚延觉得自己和白越拿错了剧本。哪有金主用这种方式讨好小情人的。白越的动作并没有刻意撩拨的意味,但即便如此,楚延还是有点受不了。他努力地控制自己的呼吸,不让白越发现自己的失态,最后还是不得不制止了白越。“再让我摸会嘛。”白越说是这么说,手倒是乖乖给楚延抓着。楚延确认白越不会乱来就放了手,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样东西。那东西很小,藏在楚延的手里根本看不见。白越好奇道:“你拿了什么呀?”作者有话要说: 楚老板:你这是在玩火。☆、吃糖浓郁的奶香味萦绕在鼻端,白越睁大眼睛,愣了好一会才回神。“为什么给我这个……”剥开的奶糖抵在白越唇上,楚延道:“你不是想吃糖?”白越还是有点不明白,明明他只在零食被没收的那天随口抱怨了几句。楚延微微皱眉:“偷偷吃一两颗没关系。”之前白越跟他抱怨零食被没收的时候,他问过要不要让人送一点过来,不过白越以“要敬业”的理由拒绝了。但他总觉得白越还是惦记的。白越深深地吸了口气,在nongnong的奶香中把糖咬进嘴里,然后紧紧抱住楚延:“你怎么这么好呀!”楚延舒展眉头,拍拍白越的后背:“乖。”白越吃完了糖,弯起眼睛毫不吝啬地夸奖道:“好吃!”楚延抚弄着他的眼角:“还想不想吃?”“想。”楚延又剥了颗糖,白越忽然道:“我们一起吃好不好?”楚延顿了顿:“好。”剥好的糖进了白越嘴里,楚延还没来得及拿下一颗的时候,白越勾着他脖子贴了上来。甜腻的味道钻进口腔,白越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装进了两个小月亮。楚延闭上眼睛,低头吃糖。白越吃够了糖,开始翻脸不认人。他戳着楚延胸口,抱怨道:“都怪你,我这么敬业的人都被你带坏了。”老房子着火就差**的楚延什么锅都愿意背:“怪我。”一边说还一边把自己兜里剩下的糖塞进白越兜里,看上去就像过年时给孙子塞红包的老奶奶。白越被他的样子逗乐,嘿嘿笑着又去楚延身上乱摸。“别闹。”楚延把作乱的手捉住,又亲了亲对方,“我要走了。”“这么晚了还要走?”从这里到C市市区就要两个多小时,白越下意识地问出来,问完又觉得不该。楚延不回去也没地方睡。而且村里的住宿条件,再怎么好也没法跟酒店比。他住在这是因为工作,可楚延不是。“有司机。”楚延又抱了抱白越的细腰,“乖,回去吧。”白越扁扁嘴,纠缠着楚延又亲了一轮:“那你也快点回去,到酒店了给我发个消息。”楚延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太晚了。”白越敏锐地察觉到了楚延的犹豫,拉着他的衣服道:“必须发,我会等的,多晚都等。”见楚延还是不答应,他把脸一沉:“你是不是要出去鬼混?”楚延无奈:“我发。”白越的脸色缓和下来,抱着楚延的手臂摇了摇,眼神纯良:“要发定位哦。”打算半路发消息的楚延觉得自己被看穿了。回市区的时间久,白越虽然不舍,但也没再过多地纠缠楚延。白越开开心心地回了住处。顶着困意等了一晚上的陈宇星立刻站起来:“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那口气像极了质问晚归丈夫的妻子。白越只觉得莫名其妙。他不想破坏楚延带来的好心情,自顾自地往里走去,完全把陈宇星当空气。陈宇星总觉得今天的白越有点不一样,他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语气太重,正要缓和语气,却突然眼神一凝。白越的嘴唇红得很不正常,而且有点肿,一看就是被狠狠蹂.躏过的样子。陈宇星心里一跳,拦在白越身前,愠怒道:“你干什么去了!”白越绕过他,继续往里走。陈宇星愣了愣,大步追上,伸手就要去拉白越:“我问你话呢!”白越就跟背后长了眼睛似的,一把抓住陈宇星的手,然后一拧一推,陈宇星就踉跄着退开了两大步。白越偏过头斜了他一眼:“关你屁事。”紧接着就关上了卫生间的门。陈宇星望着眼前的门板难以置信。白越怎么能这么对他!就算要气他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