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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修为的提升。所以,为了提升冰魄幽影剑的品质,苏子君决定外出寻找一些能够提升冰魄幽影剑品质的材料。因为苏子君要出门,祈暄自然不会愿意一个人留在凌仙宗,当然,苏子君也不会将他一个人放在宗门的。就这样,他们师徒两个就一同下山了。这个时候的苏子君修为依旧是大乘期,而祈暄却从一百年前的分神期,提升到了合.体巅峰,只差一步就能达到渡劫期。下山后,祈暄一直都是一个乖乖的小徒弟。本来一切都很顺利,祈暄拜他为师已经过去了一百八十来年,距离他堕魔之日也仅仅只有一百年左右的样子了。所以,对祈暄,苏子君一直都非常的纵容。正因为这样,祈暄情窦初开的对象毫无意外的就是苏子君。只不过苏子君虽然发现了,但他一直都没有点破,而祈暄自己这辈子还没经历过情爱,也没人跟他说,所以自然是分不清楚自己对苏子君到底是个什么心思。也就一直都误以为自己对苏子君,其实只是单纯的师徒之情。这天,祈暄很狗血的遇到了里才会遇到的情景。他遇到了一个魔修,而且在最后关头,他一个不慎,居然中了对方的毒瘴。虽然那魔修也死在了他的剑下,可是那粉色的毒瘴任由他吃了多少解毒丹都一点用处都没有。他体内气血翻涌,浑身犹如熔岩一般guntang,虽然意识清醒,却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好在他出门的时候苏子君早就已经发现,而且就跟在他身后,只不过他自己没有发现罢了。所以,在祈暄打败那个魔修,却又中毒之后,苏子君就从暗处走了出来。“师父?!”祈暄半跪在地上,一手持剑,一手按在膝盖上,抬头看向苏子君时,他竟然生起一股不真实感。“我带你回去。”说着,苏子君就拦腰抱起了虚弱无力的祈暄,他身上guntang的温度,根本就影响不到身为冰莲的苏子君,甚至因为苏子君身上丝丝缕缕的清冷味道,祈暄已经有些迷蒙的意识也清醒了许多。“师父!”“嗯。”“师父。”“嗯”“师父。”“嗯。”……祈暄紧紧地抓着苏子君的衣襟,看着他,一声又一声的叫着他,而苏子君也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回应着他。“师父,难受~。”祈暄将脸埋入苏子君的怀中,呼吸着苏子君身上清冷的气息,这些气息足以暂时压制一番他体内的情瘴之毒。“没事的。”苏子君抱紧他,手掌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发丝,任由他汲取自己身上的莲香压制毒素。虽然这情瘴之毒,越是压制,以后的反弹越是剧烈。但这情瘴之毒,说到底就是春毒,只要经历鱼水之欢,毒素自然可以解除。所以,对于祈暄的这般饮鸩止渴的作为,他并没有阻止。虽然没有实质上的逾越,但祈暄也没少占他便宜,基本上差不多已经算是肌肤相亲过了。毕竟苏子君身上的温度永远是凉丝丝的,祈暄如今的状态又怎么可能会不喜欢,不想要肌肤相贴的汲取这能够让他舒服一些的温度。这情瘴之毒也不是一直都发作的,它只会每三天发作一次,每次祈暄都紧紧抱着苏子君汲取他身上的莲香还有温度来压制,虽然每次压制下去后,下次的反扑会更加的凶猛。可是苏子君不说,而祈暄又不清楚该怎么做,再加上他潜意识里不敢对苏子君这么做,又不想让其他人成为他的解药,所以他俩就这么拖了下去。当然了,苏子君其实只是在等一个契机,等祈暄弄清楚自己的心思,等他实在忍不住与自己发生点什么,这样一来之后的事情就好解决了。每次毒发的时候,祈暄都极为缠人,好几次苏子君都差点儿被他撩出真火来。毕竟祈暄可是苏子君早就已经认定的伴侣爱人,本来就属于自己的美味佳肴就放在自己面前,还一次又一次的诱惑自己去吃,他要是没点反应,他还是男人吗?哦,对。他不是男人,他是雄狐狸可就算是狐狸,他也是雄性,怎么可能会对自己伴侣的邀请无动于衷?所以,苏子君他是真的忍的很辛苦!为了压制祈暄的情瘴之毒,苏子君特意带着祈暄回了寒玉峰,毕竟只有在这里,才有足够的寒气压制毒素。而且这里是凌仙宗的禁地,再加上这几百年来苏子君布下的阵法,还真没人会闯进来打扰他们,所以就算是发生点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也不用担心被人半路打断。终于,到了寒玉峰的寒气,苏子君身上的莲香都已经压制不住祈暄体内的情瘴之毒的时候。他虽然意识清醒,可是却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当然他在看似挣扎的同时,潜意识里其实也颇为期待。苏子君看着祈暄向着自己扑了过来,他不仅没有躲开,反而伸手接住了他。只不过这次祈暄也不知道是不是想通了什么,他直接开扒起苏子君的衣服来。三两下就成功得到了一只没穿衣服的狐狸。狐狸的身上凉丝丝的,极为舒服,更何况他体内还有情瘴之毒那几乎能将他焚烧殆尽的炽热温度,更是让他对狐狸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留恋不舍。祈暄很容易就将苏·狐狸·子·没衣服·君带到了床上,在狐狸的纵容还有不着痕迹的引导下,祈·单纯·暄成功的将自己这盘美味佳肴送到了苏狐狸的嘴里,而且醒后还极为自责。自己居然玷污了冰清玉洁的师父!对于这次的情瘴之毒的解毒过程,苏子君表示他不介意再来几次!当然,祈暄的情瘴之毒压制了这么久,早就不是一次两次就能够彻底将毒给解了。将近一年的压制下,祈暄体内的情瘴之毒早就已经深入骨髓,几乎已经无药可解了。而且因为苏子君身上的莲香压制,好像还发生了一些变异,除了苏子君以外,其他人再也没有办法成为祈暄的解药。也就是说,从今往后,苏子君是独属于祈暄一个人的解药。“师父?”从极致的余韵中恢复了自控能力后,祈暄见自己还揽着苏子君的腰,而且两个人依旧是负距离接触着,他怔怔的看着苏子君,除了小声的唤着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别怕,你只是中毒了而已,为师不会怪你的。”苏子君的安抚并没有让祈暄开心,他反而更加的沉默了。只有他知道,其实后来几次根本就不是情瘴之毒的问题,是他自己不愿意停下来,是他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