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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你应该提醒我的,让我有个心里准备啊!搞突然袭击,害我都没反应过来,把我拍得这么丑!”郑启巍却不这么认为:“哪里丑?我的阿锦无论怎么样都是好看的。”“骗人。”“不信你发给郑五他们,问问他们我说的对不对。”“不要!”萧锦离飞快把手机藏进裤兜里,这张照片他要好好珍藏,哪能随便给别人看。“阿锦,跟我去个地方。”萧锦离愣了一下:“不看风景了?”郑启巍正色道:“我有比看风景更有意思的事情要你陪我去做,去不去?”萧锦离难得有些期待,面上却装作不好意思:“不,不好吧,这还在国外呢,不太方便。”郑启巍:“就是在国外才方便。”“哇你好直接哦!”萧锦离捂着脸,“那你轻点,我怕疼。”郑启巍:“……”他哭笑不得:“你想哪去了,呵呵,我没想到阿锦对那件事这么期待,是我太不关心你的需求了。”萧锦离知道自己会错意了,尴尬得要死,不得不加大音量来掩饰自己的气恼:“到底什么事啊神神秘秘地,你又不说清楚,我误会不是很正常吗?”“跟我来你就知道了。”郑启巍牵起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萧锦离一头雾水地被郑启巍牵着走。一直走了两条街,郑启巍才停下来。萧锦离举目四望,满是不解。这附近也没什么特别的啊,就是普通的街道,也没什么好看的景致。郑启巍还说什么比看湖还有意思,骗人的吧?“进来。”郑启巍说着,先一步踏入门槛。萧锦离抬眼,牌匾上的一串字母对他而言就像乱码一样,他看不懂。他只好默默跟在郑启巍身后,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他发现来这里的多是一男一女结伴同行,前方有着类似银行一样的接待窗口。萧锦离隐隐猜到了什么,知道他凑近看到工作人员给前来的男女颁发证书,才终于确认:“这里是丝纳德小镇的民政局?”郑启巍微微颔首,像是怕他逃跑一样,紧紧攥着他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单膝跪地,变戏法一样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盒子。他把盒子打开,毫无悬念的,里面躺着一枚闪耀的戒指。郑启巍的举动吸引了不少当地人的注意力,他们纷纷聚拢过来,有的拿出手机录制视频,有的开始窃窃私语。郑启巍充耳不闻,说了一句萧锦离听不懂的话,而后又郑重其事地说道:“我此生最大的幸运就是遇到还是锦鲤的你。遇见你之前,我的生命犹如死水沉寂,是你的出现,搅乱了我按部就班的生活,为我的一潭死水,注入生命。阿锦,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的心意,我甚至孤傲地觉得,这世上任何的字眼,都无法诠释我对你的喜欢,但我还是不可免俗想对你说,我爱你。”“跟我结婚好吗,我会用我的生命守护你,我会给你我所有的宠爱,直到生命终结。”萧锦离呆呆地看着郑启巍,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怎么也没想到,在这异国他乡,此时此刻,郑启巍会突然给他这么大一个“惊喜”!就在他晃神的时候,郑启巍却已经牵起他的手指,把戒指悄悄戴在了他的手指上。四面八方传来人们起哄的声音,汇成涌动的海洋,闯入他的耳中。他听不懂。却猜得到,约莫是答应他的意思。萧锦离第一次这般忐忑,忐忑的同时又满含感动和慌乱。纷芜的思绪横冲直撞,把他的脑袋都撞成了浆糊。他想答应他,可又有些犹豫——这应该是正常的吧,他想,被求婚的那一方总要矜持一些,像电视里演的那样,经历过半长不短的等待后,被求婚的那一方终于点头,于是皆大欢喜,快乐加倍。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郑启巍身上,然后不慎撞进他深邃如渊的眼眸里。萧锦离感到有些眩晕,郑启巍一向不爱说甜言蜜语,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郑启巍担任的更多是沉默又可靠的陪伴者。对方冷不丁抛出来的糖衣炮弹,简直杀伤力暴增,毁天灭地。萧锦离只觉得自己的理智被摧残得支离破碎,他几乎是飞快又饱含深情地点了点头:“我愿意!”管他什么矜持不矜持。他不管将来如何,他只知道此刻的拥抱,足以让他回味一生。“阿锦,”郑启巍的声音难掩激动,尽管被嘈杂的掌声所掩盖,却依稀可闻,“我很高兴你愿意嫁给我。”萧锦离推了推他,男人的拥抱太紧,他快喘不过气了!良久,郑启巍才舍得放开他,他向四周说了什么,众人七嘴八舌地回了几句,便渐渐散去。而后,郑启巍抓起萧锦离的手,语气是藏不住的热切:“跟我去登记。”“啊?登,登记什么?”郑启巍低头亲吻着萧锦离手中的戒指,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当然是登记结婚,你已经答应我了,不能反悔!”第97章穿成锦鲤的第九十七天萧锦离捧着纸质的结婚证,心中五味杂陈。虽说他本就打算跟郑启巍厮守一生,但结婚这种事,他压根就没考虑过。更没想到,郑启巍居然会有到国外领结婚证的cao作。“难道你出国之前就想好了?”萧锦离还是觉得脚底发飘。郑启巍沉声道:“和你结婚,是从我确定心意开始,就一直在想的事情。只不过这次正好出国,而丝纳德正好允许同性结婚罢了。”萧锦离哦了一声,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郑启巍好笑道:“有什么想问的可以问我,你现在可是郑太太了,作为你的丈夫,我有责任为你解惑。”萧锦离一下就脸红了。丈夫,太太什么的,听起来就好那什么啊!不对,凭什么他是太太,郑启巍是丈夫?萧锦离抬起下巴:“我要当丈夫。”郑启巍莞尔:“好的老公。”萧锦离:“……”他是不是被套路了?“我还有个问题,”萧锦离赶紧换了个话题,免得自己被套进去出不来了,“你刚刚在民政局说的那几句话,是这里的语言?”郑启巍颔首:“是。”“你什么时候学的?”郑启巍:“就这几天,时间仓促,学不了多少,只学了个皮毛,和当地人交流还是有些障碍。”萧锦离惊叹:“那也很了不起了。”郑启巍对爱人由衷的赞赏颇为受用,嘴角不由微微上翘。“不对啊,”萧锦离又纳闷了,“你跟我朝夕相处,我没见你刻苦学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