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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和飞蓬青梅竹马。” 神农抽抽嘴角,忽然想起了飞蓬青年时的淡然沉静和当年幼时的沉稳听话,再看现在的活泼可爱,心中觉得颇为不同。不免不动声色的瞥过女娲笑嘻嘻的表情,并不意外的发现其眸中宠溺的背后,隐匿若有所思的意味。 再抬眼望去,只见伏羲笑容和暖,似是未发觉这种巨大差别,神农心里不由更犯嘀咕了,这是懂还是不懂?但他并未揭破,只清清嗓子:“孩子接到了,咱们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818辣个还没出场就被老丈人黑了的魔尊#天道在上,我有一个愿望——前面辣个奇迹,乖乖让我揍一顿吧 家庭作业:飞蓬这种巨大差距意味着什么,女娲笑容背后又是什么意思? 有人猜对我会考虑双更~【剧透党不算】 第11章 三皇别居,上书“清欣殿”,站在门口的飞蓬一眨不眨的抬眼望着那肆意的笔锋,回眸视线扫了一圈,最终定于神农身上。神农略带惊讶的露出一个漫不经心的笑脸:“你怎么知道是我写的?” 飞蓬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口齿伶俐的说道:“散漫慵懒以掩饰狂妄不羁,不像是父神的字,也不像姑姑…”他犹豫一下:“姑姑的字应该是清婉又锋锐的吧?” “很敏锐的感觉。”女娲哑然失笑,抬手揉乱他的头发:“伏羲,抓紧时间,飞蓬若再大一点,只怕这种天生的灵感就会渐渐消失了,现在正是将此提炼整合为秘法的最好时机。” 往小了说只是感应个人风格,但发展一二不是没可能成为攻心之术的,还与魔尊重楼因狠辣和诡谲而自创的攻心计不同。 伏羲微微一笑:“此事不难,难的是得飞蓬自创,才能一直适用于他。”其拉着飞蓬的小手走了进去:“飞蓬,你记住一句话,世间所有功法,能练到极致者唯有最初的创造之人。” “他人想以此接触大道,要么自行改变令之与己相合,要么就从一开始便自创功法,随成长一步步将功法推演完善,方有望成就斐然。”天帝眸中尽是平静:“你觉得,哪一种更好?” “当然是后者了。”飞蓬不假思索的回答道:“用别人的功法,走别人的路,哪怕实力极强,也难免受其影响,待日后再行修改,何其艰难?且此成长过程之中,走弯路再所难免,还浪费了时间与本身的资质。” 走在后头的神农、女娲交换一个不出意料的眼神,昔年盘古大陆五十二万年,几乎所有生灵的主修功法走的都是这条道路。哪怕不少人中途还未成长起来,就陨落于历练途中,也在漫长的时间里,大浪淘沙般浮现了不少天纵之才。 这一切只因他们行的是己身之道途——坚定本心、披荆斩棘,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成为各族的顶梁柱,而有幸活过六界成立后第一轮乱局之人,只要自己不作死,更是至今未曾陨落。哪怕后头崛起无数从底层攀爬上来的飞升者,他们的实力、地位和对族群的重要性也从未被取代。 “那么,就坚持你今日之语,哪怕你日后出师却发现,自己的修炼速度,不如修炼他派顶级功法的各方势力真传弟子,亦勿要后悔。”很满意于飞蓬的悟性,然而伏羲还是给他扑了一盆冷水:“心静心平,方能始终如一,这是我神族一脉对心境的要求。” 说着说着,他们已进入明亮的厅堂,一张色彩厚实、质地古朴的圆桌印入眼帘,伏羲随意的坐了下去,飞蓬很乖巧的主动坐在他身侧,女娲、神农也含笑入座。 只听飞蓬脆生生的说道:“才不会!我只要想,他们走的再快,都早晚要卡住,可我反能一直进步,便足够了。”他笑得眉眼弯弯,蓝眸如一汪清泉:“对不对,父神?” 教导重要哲理时绷着的脸再板不住,伏羲忍俊不禁的捏了捏飞蓬的小脸:“对,同级别之人,谁敢笑你的修炼速度慢、年纪比他们大,你不用废话,直接邀战就行了。” 他意味深长说道:“走己身道途之人,论战斗力和反应力,皆在看似能越级争斗的那些所谓天之骄子骄女之上。把他们全打趴下,自然再无人敢取笑你了。” 飞蓬面露恍悟之色,神农为未来要倒霉的人暗暗摇头,女娲则目光悠远,似乎预见了日后千界内掀起的惊涛骇浪,伏羲微笑着将孩童抱起:“你才诞生,折腾一天估计也累了吧?先去休息,明日晨时,父神去叫你起床。” 飞蓬的脸色一红,这是避免自己睡过头吗?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瞥过脸,乖乖点头被伏羲抱走。 从大殿小门走出,一汪碧绿的湖泊近在咫尺,脚下是一轮弯月状的小桥,桥上有一座水榭,风景甚好。 伏羲动作不快不慢的抱着神子直走过去,怀里的飞蓬瞧着湖面在清风吹拂下泛着一圈圈涟漪,不禁伸手隔空拨弄了两下,惊奇的发现涟漪竟随自己动作隐隐更多更大,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伏羲哭笑不得的点了点其额头。 飞蓬不好意思的抿嘴一笑,立即放下手做乖巧状,令伏羲无奈摇头:“你灵力用完会头疼的,毕竟,现在你还不会,如何补充灵力。” 飞蓬的蓝眸有一瞬间的睁大,伏羲隔着纹路细密的神衣一指点在飞蓬肩膀上:“你过去照照镜子,风云神印是不是有点黯淡,明日早上再照一次,便能发现不同了。”飞蓬若有所思的颔首,把头埋在伏羲怀里。 其无声一笑,加快脚步顷刻就到了一栋精致的小楼前:“以后,你便住此处,给自己的楼阁起个名字吧。”飞蓬抬眼,只见楼阁牌匾处一片空白。 苦思冥想了半天,飞蓬纠结的小脸皱成了一团,才艰难的憋出一个名字:“碧水阁?” 伏羲默默扫了身后的碧绿湖泊,干咳一声:“光有水,体现不了你的风属性。” “也是哦。”飞蓬表情有些迷茫:“那用什么名字好呢?”他歪头看了看天空,心念一动道:“父神,流碧阁如何?”流,风之体现,碧,水之颜色。 松了一口气的伏羲立即点头,抬手以神力凝结成笔,笔走龙蛇间隽永的字迹刻在牌匾上:“很好,就是此名吧。”差点忘了飞蓬才出生一天,又不似当年被天道赋予了最基础的盘古大陆生灵存活的必备知识,能起出这样的楼阁名讳实属不易。 前方厅堂,注意着这边情况的女娲无声无息的给自己灌了一大口茶水才没笑得发出声音,可神农已毫无形象笑趴在了圆桌上,幸好飞蓬没起个以后恢复记忆会成为黑历史的名字。他们这一笑,便是半个时辰。 待伏羲带着飞蓬在楼阁内转了一圈,说明要注意之事才转头归来时,只见女娲和神农笑意盎然的瞅着他,不由嘴角一抽,状若无事的坐了下来。 神农抬手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