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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何而起? 这些余亦勤都不记得了,他只是一个三魂七魄都缺了一半,即使在斗怪争奇的幽都异世里,都稀奇罕见的新品种。 头痛带来的眩晕剧烈,余亦勤四肢脱力,加上背上的分量又不轻,他一个不慎,膝盖软了一下,整个登时往前栽去。 虽然不记得这人是谁,但本能却促使他护着对方,余亦勤下意识反手去捞人,免得这个要把他刻进骨子里的人掉下去。 可谁知道这一手伸出去,背后却是空的,他的手直接按到了自己的腰上。 有重量却没身体,那他背的是什么?半截人?还是孩子?可是重量和声音又不对—— 想到声音,余亦勤侧了下耳朵,居然听到了“咚咚”的敲门声,可他正置身在旷野上,哪儿有门可以敲? 这不对劲……余亦勤才觉到古怪,意识里就梦来袭来了一种坠落感,他颤了一下,猛地从虚无的梦境里醒过来,听清了窗户外面逐渐炸毛的喊声。 “……哥,开门开门,雨好他妈大,快点!大哥!大佬?男神?诶,猪!醒醒!!!” 余亦勤睁开眼睛,看见古春晓弯着腰,将脸贴在外面的窗户上恐吓他,花了巨资整出来的空气刘海在雨里集结成了三根。 “你这几天野到哪儿去了?”余亦勤揉了下眉心,穿上拖鞋起身去给她开门,“打你电话怎么不接?” 三根毛的秃鹫小姐愤怒地捶了下窗户,离开了原地,隔墙传进来的声音里有股恨意:“接屁!我差点被人拐卖了,等我换了衣服跟你说!” 余亦勤左拐开了门,古春晓吸了下鼻子,委屈巴巴地往他怀里扑:“亲人哪,我差点就见不……呃!” 她往怀里扑,余亦勤也抬起了左臂,却不是要拥抱她,而是猛地卡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提离地面掼在了门板上。 门板发出了一声巨响,天上呼应似的,也突然劈开了一个电光闪闪的炸雷。 “你是谁?”余亦勤在雷声里说。 作者有话要说: [1]--李白 第4章五俎 他们去的时候走的是不见闻道,走的时候也一样。 只不过离开的位置换到了出口那边“平”字圈上,而余亦勤的态度也有变化。 杜含章见他一改惜字如金的秉性,“再见”都说完了,居然又在身体消失了一半的情况下,突兀地跟自己说了句话。 余亦勤:“早上那个陆陶来买黄纸的时候,背后跟了只鬼,鬼如果不是他自己养的话,你们还是留意一下吧。” 杜含章怔了一下,脑子里瞬间冒出了好几个问题。 什么样的鬼?什么又叫来买黄纸? 他今天过得真是太伤脑了,杜含章心念电转地分析道:陆陶的语音里确实有一句“买完了”,难不成东西还是在他那儿买的? 如果是的话,那这个世界也太小了,他的员工白天在余亦勤店里买过东西,自己晚上又和他在命案现场碰到了。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缘分杜含章不知道,可他清楚以陆陶的体质,是绝对养不了鬼的。 陆陶早上是出了工地去买的纸,这事陆陶在语音里提过,只是无关案情,刚刚杜含章就没放,他在想那只鬼有没有可能也是从工地里跟出来的?它跟着陆陶,又是想干什么? 还有,刚刚在办事大厅放陆陶语音的时候,余亦勤也在场,这个事他当时怎么不说? 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一起,杜含章猛然意识到了陆陶的安全,可是余亦勤已经消失得只剩下一个头了,杜含章只能抓紧时间,问了最开始也最简短的那个问题。 余亦勤的头已经虚化了,大致轮廓还在,闻言眼帘半垂,做了个回想的表情,接着留下了一句话,以及一个突然从空气里旋转出来的小风旋。 “这样的。” 话音刚落他就不见了,那个小风涡里却慢慢凝聚出了一个黑乎乎的……小泥塑? 杜含章也不确定,等风旋散了将它接到手中,才发现它很轻,应该是空心的,表面纹理分明,形态类兽,靠下肢站立行走,有着狐鳄状的尖脸和豆荚似的外皮,看模样像是开了灵窍的皂荚类树木,死亡后变成的山鬼。 但山鬼一般不在幽都,就在深山老林里栖息,胆子很小,特别怕人,怎么会跟上陆陶? 余亦勤扔下一个泥巴疙瘩就跑了,前因后果通通没有,杜含章脑子再好也没辙,很快将它搁在一边,迅速拨了陆陶的电话。 陆陶去过工地,不知道挨没挨过井,身后还可能有只鬼,他虽然是个五俎,但杜含章还是有点不放心。 五俎顾名思义,五指五感,俎拆开来看,人们被日月大地阻隔在左边,无法右行,合起来就是五感不通,是一种和通灵体完全对立的鬼魂绝缘体。 这种人既看不见灵体,也感受不到阴风,非实质性的意识形态干扰对他们没有作用。 三十三天虫的幻觉严格来说,也属于意识形态,可是三条人命堆起来的危险性还是不容忽视,这种情况下不怕多一事,想到就该问。 这时还没到年轻人睡觉的时间,那边接的很快,背景声有点嘈杂,有人声有碰杯声,像是在馆子里。 “喂老板,”陆陶不知道在乐什么,边说边呵,“你是不是回来了?” 杜含章都回来好几个小时了,不过他平时出门都是私事,全靠自己订票,所以陆陶不知道,他“嗯”了一声,问道:“你这是在哪儿?怎么这么吵?” “啊?吵吗?那我到外面去跟你说。”陆陶不知道对谁说了声让让,又凑回来解释,“我们大学寝室的聚会,我在外面吃饭。你怎么这会儿给我打电话?不是想让我回去加班吧?” 真正经常在下班后回去加班的人根本不敢这么问,而且他们公司一年到头也没几个正经的项目,不“正经”的陆陶又接不了手,他这么说就是仗着老板不像领导,纯粹是在扯淡。 杜含章虽然没怎么摆过领导的威严,但气度还是有的,直接过滤了他的废话:“一会儿接着吃你的饭吧,不是。我是去过工地了,发现那个井确实有点不对劲,有事问你。” “是吧?我就说有问题!”陆陶音调都变了,压低了一点兴致勃勃地说,“老板你要问我啥?” 这孩子大概是有点神经病,别人都是怕看见鬼,就他挠心挠肺地想看,一提起鬼怪就来劲。 这也是为什么他都没有问过自己,就麻利地跟着孙总去了工地的原因,因为领导们一般不让他去。 杜含章倒是可以理解他,因为看不到所以sao动,就是觉得有点可惜。 陆陶是爆破专业的硕士,本来应该进一个更具有实干性质的公司,去开山爆拆或者搞炸。弹,结果他进了易理环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