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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层皮了。”“十七岁。”“哎?”现场另外三个人都齐齐愣住。方知之放下杯子好奇追问:“可我怎么不记得?”秦深无奈地调侃了一句:“只是在学校匆匆见了一面,记不住也正常。”“你竟然来过我学校?”“我们是校友。”徐西陆“哇哦”了一声,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转换。“那天校园艺术节,知之上台表演了话剧。当时我觉得他特别耀眼,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演技还是灵气逼人。”YZ,L。方知之心跳很快,他赶忙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听你的话,这些年一直都有关注他?”叶远树忽然开口问。“当然。”秦深看了一眼对面脸色微红的方知之,“我可是影帝的忠实粉丝。”天啊,原来秦深之前不是开玩笑吗?“哈哈哈真好。”徐西陆继续说起刚才的话题,“我记得十岁的时候吧,知之他换了个特年轻的女老师。有一天上课老师给弄了个许愿瓶,让他们带回家存好说以后再看。他喊了我悄悄溜到这儿。”徐西陆和方知之从前是邻居,标标准准的竹马情。因着徐西陆的缘故,他和叶远树也是旧识。小时候两人偷偷溜进樱野玩,被管事大叔抓到了就是一场生死时速的逃窜。不过那时候叶远树还在国外,所以并不知道这茬。“知之他坚信只要春天种下一个许愿瓶,秋天就能收获一堆梦想成真。”徐西陆指了指,继续道,“而且他说了,一定要选最漂亮的一棵。喏,就前面那个。”……这什么天真烂漫美妙无比的少年时代,要命。方知之给自己添了杯茶,特意不去看秦深的表情。昔年旧事令人唏嘘,徐西陆爆了一堆料闹得方知之小脸红透,他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时间不早了,休息吧。”叶远树跟方知之点了点头表示先走一步:“房间给你们准备好了,明天见。”“明天见。”方知之快速站起来刚准备往房间走忽然就被秦深拉住了。“先做件事。”???在方知之不明所以的目光中,秦深喊住路过的一位工作人员问道:“有铲子么?”对方莫名其妙地满足了这位客人奇怪的要求。方知之就这么跟在人身后,看对方手里举着个小铲子往某处去。影帝心情很微妙。五彩缤纷的灯带里树影朦胧。“秦深。”秦某人蹲地上挖土挖得正带劲,外套脱了挂在树上,里面一身高定被糟蹋得没眼看。“你这么感兴趣啊?”秦深手里的小铲子停了停,然后低头继续疯狂挖掘:“你的十七岁到二十三岁我都很清楚,但十七岁以前我一无所知。我想知道你的一切。”“很重要?”“只要是关于你的,无论何时何地,是大是小。于我而言都是无价珍宝。”……方知之愣住,心上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他蹲下来一把抓住铲子,凑到人眼下,轻轻又喊了一声某人的名字。“嗯?”“你眼镜脏了。”秦深被人扶住肩膀,感觉到柔软的面颊在自己鼻尖一蹭而过,然后就是眼前一片模糊。方知之朝秦深的镜片吹了两口热气。他这会儿整就一个戴着污浊不堪的瓶底厚眼镜的……嗯,挖宝非洲人。“我给你擦擦。”秦深土也不挖了,他已经惊呆了。方知之一边笑一边拉着袖子真想给人擦。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手随心动,刚突然就想这么恶作剧一番。回过神来的秦某人把铲子一放,问道:“好玩吗?”“好玩。”天王危险地眯了眯眼,摘掉自己的眼镜塞进口袋,然后抓住影帝乱动的小手把人直接从地上半抱了起来。“喂——你——”话没说完就被搂进怀里,方知之踉跄地跟了两步。秦深一下把他按在了脚边的樱花树上,伸手拂开对方遮住眼睛的头发。方知之背后摩擦着老树皮不太舒服,抬眼对上秦深一看这眼神这阵势,有点儿慌啊。“生……气了?”“我——唔——”一个热吻落了下来,嘴唇被咬了一口。方知之睁着眼承受了对方的热情,双手被禁锢在胸前。秦深被他的眼神撩拨得心乱,又用力吮了两下。方知之腰窝一酸整个人都软了差点滑下去。秦深把人稳住,撬开牙关追着对方四处搅弄惹火。夜风荡荡,树影摇曳,肆意飞舞的樱花落了两人一身。正好有那么一片沾在了两人微微松开的唇舌间。秦深含住花瓣贴到方知之的嘴唇上,轻轻厮磨。纠缠间花瓣掉落,没人顾得上。“好甜。”低沉的呢喃听得人头皮发麻。“这里早就翻修过了,你找不到的。”“许了什么愿?”“早就忘了。”“没关系。你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你的梦,就是我的梦。人生漫长,我们总能活到所有梦想成真的一天。”方知之闭上了眼,忽然抽出手搂住了秦深。十指在人颈后交握,抬头亲了上去。秦深愣在那里没敢回应。方知之学着他咬了咬对方的唇角,结果惹来更加热烈的回击。秦深揽住他的腰把人往上提,方知之启开牙关主动迎了上去。两厢交缠,唇舌之间隐约可见银丝牵连。“唔,秦、秦深……喘不过气……了……”“用鼻子。”“宝……你别压着宝宝……”“抱歉。”秦深离开了一些方知之的肚子,然后又是一番激烈。方知之感觉自己要窒息了。他拍着秦深的肩膀让人赶紧停下,双手撑着对方气喘吁吁。混蛋,要人半条命了哦。“今晚播第二期,一起看?”“……”“周姨说今天给你带了刚摘的草莓。”“……”秦深苦恼地看着一言不发的心肝儿宝贝,好像一激动亲太狠坏事了。其实影帝只是从没经历过这么激烈的亲热,没错,他被人亲懵了。方知之脸蛋飞红,暂时不想和秦深说话。冲动是魔鬼,他刚太感动竟然回吻了对方。“嘶——”一抬头看到秦深皱眉,方知之下意识开口:“怎么了?”“眼镜是新配的,耳朵后面被磨到了。”“我看看。”秦深低头给他看,果然有两个细小的伤口。方知之轻轻吹了吹:“回去擦点药。”顺势把头靠在人的肩膀上,秦深声音含糊:“没事。”“你——阿欠!”方知之吸了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