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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只能与你沟通,除非你死,否则,我便只能是你的剑。”“啊,这样我就放心了。”苏槐笑起来。“什么放心了?”“剑灵”又有了被套话的不妙预感。苏槐开开心心地把剑重新包好:“放心你不会跟别人乱说我的事了啊。这样,我呢,要离开这里,去过我自由自在的生活去了,你呢,就乖乖回到天剑门,过个百八十年的,我寿终正寝了,你就可以换新主人了,乖。”苏槐有睡懒觉的喜欢,只要是没有档期的日子,都是照着中午睡的。所以当一大早有人在他耳边轻轻喊他“门主”的时候,他还当是在梦中。“门主,已经五更了,还不起来练剑吗?”越沉站在苏槐床前,看着床上睡得毫无防备的人。怀疑此刻就算他把剑架到对方脖子,对方都不会醒来。习武之人就算入睡也会留一次警觉,越是武功高强的人,对周围的风吹草动就越是敏感。而且惯用的武器也是绝不会轻易离身的,更不会像现在这样,裹成一个棒槌,随意丢在桌上。苏槐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然后手下意识地在床边摸索着。“在找什么?”越沉好奇地问。“手机……”“守机?”苏槐想找手机看下时间,可摸了几下都没找到,这时候才意识到,床边还站了个人。瞌睡虫被吓跑了大半,剩下的一点还在挣扎,他坐起身,揉着眼睛,歪着脑袋问道:“越沉?这么早,你来我房里干嘛?”“不早了门主,五更了,您往日不是四更就起来练剑的吗?”“五更?”苏槐不知道五更是几点,但看看外面将将透出一点光亮的天色,估计着绝对不会晚于六点,对他来说,简直相当于半夜。昨天虽说睡下的早,但躺在床上发了半天呆也睡不着,现在要他起床,别说练剑了,吃饭可能都会坐着睡着。苏槐头摇得像拨浪鼓:“不练,我要睡觉,不许吵我。”说完,也不等越沉回答,他便自顾自地倒下,把被子蒙到脸上,团成一团,继续睡了。过了一会,睡的有些迷糊的苏槐觉得闷,又把脑袋伸了出来。越沉在旁边看着,苏槐睡觉时显得很乖,整个人团成小小一团,长长的睫毛垂下来,显得十分安静无害,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捏一把。☆、第5章当太阳升到正南的时候,苏槐终于睡饱,伸着懒腰坐起身来,然后一回头,看见越沉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望着他。苏槐迷迷糊糊记起早上的事,笑的有些不好意思:“嘿嘿,早啊。”“不早了,门主若是动作快些,兴许能赶上午饭,若是再睡个回笼觉,可能就只能吃晚饭了。”越沉凑近苏槐,打趣道:“我倒从是不知道,门主这么贪睡。可是身体有什么不适?”“没什么不适。”苏槐不习惯与人离这么近,朝后躲了躲。偏越沉又凑近几分,还伸手去摸他额头:“那为什么脸有些发红?”越沉温暖的手挑开苏槐的额发,温热的触感贴着额头。一段被努力封存的回忆像潮水涌上来:喝得烂醉如泥的男人,酒精混杂着烟的味道,令人作呕。那人高兴的时候抱他,不高兴的时候打他,用烟头烫,酒瓶砸。他拼命的反抗,却挣脱不开。那是几岁来着,五岁?还是六岁?铺天盖地的疼痛,无休无止,还有比疼痛更深的恐惧。不想死,不甘心……他伸手抓到一块玻璃碎片,尖锐的,锋利的,酒瓶碎片。然后用尽全力,刺入了男人的脖颈……“别碰我!”苏槐像是被人触发了什么机关,猛地推了越沉一把,把他的手拨开。越沉停下动作,表情有些莫名。空气中弥散着令人尴尬的沉默。苏槐渐渐回神。他早就不是那个脆弱的小孩了,不用害怕了。那人已经死了,被他亲手杀死的。不用再害怕了。只是,眼前的情景要怎么圆?苏槐懊恼地揪了揪头发,低声说:“抱歉,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嗯。”越沉深深看了苏槐一眼,什么都没问。越沉离开了,还体贴地为他带上了门。苏槐抱住自己的膝盖,蜷缩起来。记忆的坛子一旦开封,便无法轻易盖上。苏槐记得:那是他第一次被领养,对方是个看上去很温和的中年人,也有一双宽大温暖的手掌。他被对方从那家穷得揭不开锅的孤儿院领出来,男人给他买了漂亮的衣裳,给他做好吃的,他几乎就要以为自己有个家了,可是结果,却等来一个比地狱更可怕的噩梦。他亲手杀了对方,因为年幼,加上身上几乎致命的伤势,他的行为没有被定罪,送去医院治疗后,他被送到另一家孤儿院中。但那件事仍对他造成了影响,他被当成危险份子,而他自己也对人产生了极深的防备,所以即使在孤儿院里,都是形单影只的一个人。同时因着这段“前科”,此后他再没被人领养过。孤儿院里温饱勉强能满足,但零食和玩具永远是奢侈品。到了高中,孤儿院就不再负责他们的学费。为了上学,苏槐四处打工,倒不是他有多热爱学习,只是他想要从童年的噩梦和贫穷的泥潭里爬出来。命运的转折是在高二的暑假,在广场发传单的时候,被经纪人看上。高中毕业后去了对方的公司。他对演戏有种超越常人的天赋,加上这张老天赏饭吃的脸,很快就红了。红了的好处是,他不必非要去那些让他厌恶的应酬,就算被圈里骂耍大牌,也不影响他接戏挣钱。他挣了很多钱,然后肆无忌惮地挥霍他们,用零食和玩具堆满了整间屋子,可是却填不上心底的空洞。他仍旧本能的排斥演戏意外的一切肢体接触,熟悉的人会好一些,但是太亲密的接触仍会让他觉得别扭,只有在演戏的时候,他完全沉浸在角色里,可以暂时把自己当成另外一个人,自然地与旁人接触。但越沉显然不属于熟悉的人,相反,虽然他总是笑得人畜无害的模样,但靠近时,他的气场却总给苏槐一种压迫感。刚才他的手碰到苏槐额头的时候,苏槐感觉像是一瞬间掉入噩梦之中。用拳头敲了敲脑门,苏槐苦恼地想,刚才自己的反应一看就不正常,也不知道越沉心里会怎么想。人家明明也是出于好意的关心,却莫名被自己吼了,等下出去还是道个歉的好。梳洗完毕,穿好衣服,苏槐熟练地将头发绾起。他拍的古装剧多,简单的绾发和日常的服饰,倒是难不倒他。推开门,越沉笑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门主收拾好了。饿了吗?想吃什么?”“那个……”苏槐很少和人道歉,梗着脖子,眼睛瞟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