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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跟你谈恋爱,不是跟你的影迷也不是跟媒体记者,你不需要把我拉到他们面前展示。”“......”果然是“沈言作风”的态度,却更加让顾鸣愧疚。沈言放软语调,“不值得为这种事跟自己过不去,我不在意。”顾鸣吸了吸鼻子,“嗯。”“……”电话那头猛的哑口,顾鸣反应过来慌忙解释,“没,我没哭,就喝多了难受。”“那就洗澡睡去。”“再聊会儿。”沈言长叹了口气,“不聊了,赶着订票去找男朋友幽会。”“……”顾鸣被沈言这句话彻底吓到,只嗤笑着骂了句“发什么神经!”就匆匆挂了电话。他摸出一支烟来,回想着这通电话里的每句对白。他忍不住发笑,觉得自己真是要疯了,怎么短短相处就已在患得患失。近乎是有种沉溺的错觉,恨不得要为他肝脑涂地。大约是酒精作怪致使情绪波折,想着想着竟是有想哭的冲动。顾鸣拿起手机想给沈言发信息,又半天不知道该写什么。直至屏幕顶端跳出“对方正在输入”的字样,恍惚就觉得呼吸也变得困难。好似是等了很久,只跳出一行字,却惹得顾鸣当场落泪。.沈言说,“我爱你。”第17章顾鸣彻夜未眠,6点多才勉强睡下,不到11点就被助理的电话叫醒。还有工作要做,于是起床穿衣等造型组的人过来。等待空闲里,顾鸣又想起昨晚沈言那句“赶着订票去找男朋友幽会”——语气摆明是在哄人,却撩得人心花怒放,几乎要信以为真。可已经有言在先“不方便探班”,成熟理性如沈言这般,又怎会头脑发热跑来给人“添麻烦”?顾鸣当然是希望沈言来的。他想他,却连他一张照片都没有,开视频聊天也不能。明明是在这样通讯发达的年代,竟活生生被逼成“古人相思”。顾鸣特别想发条信息去问沈言,是真来还是真发神经。可他不能问,因为只要他问了,不论沈言原本怎么想的,他都会立马订机票飞过来。顾鸣呼出一口气告诫自己不要图一时之快,那样得不偿失。敲门声。顾鸣整顿精神去开门。化妆和服装都到了,助理还拿了咖啡、三明治。顾鸣懒得吃东西,只喝了两口咖啡就坐下来配合化妆师工作。这几天的安排十分清闲,概括来讲就是吃喝闲逛拍点“日常内容”、拿去当“粉丝福利”。他长得好,加上拍摄内容如此,简单修饰后就能出发。摄影组已先在车里等着,安娜则拿着烟在车门边讲电话。顾鸣远远看着安娜这副及踝长大衣、红唇恨天高的打扮,莫名就有种前方车辆隶属“帮派”的滑稽联想。他本来想等上车了就此联想跟安娜打趣一下,可刚才走近就被凶狠的、冷酷的、近乎是鄙夷的瞪了一眼。顾鸣心头一紧,慌忙上车乖巧坐定。安娜几句话结束通话,上车宣布拍摄计划压缩两天,下周二、三集体放假。她神情语调都十分和缓,还补充说道回国后就有得忙了,都先缓口气。车内气氛立刻热烈,唯独顾鸣如坐针毡。他顾忌人多不好开口,就发了微信去问,“姐我没犯什么错误吧?你刚才好凶。”安娜收到信息只是冷笑,看都懒得看顾鸣一眼,敲字回复,“你男朋友要来探班。”“......”顾鸣石化三秒,甫一回神便心如鼓擂。安娜转头过来,用口型警告,“下不为例!”顾鸣连连点头,几乎要当场表演个热泪盈眶。安娜嫌弃的白他一眼,把一句“栽了别找我哭”硬生生咽了回去。事实上,安娜是被沈言威胁了,如她不愿“通融”,沈言就带顾鸣“翘班”。他用一种十分谦和又不留余地的口气对安娜说:顾鸣对我没抵抗力,但我不想让他为难。我可以保证不出任何问题,希望安娜姐帮我这个忙。安娜有些火大,但也欣慰沈言能先来跟她讲明,而不是暗地把顾鸣拐走。可见是个有脑子的,勉强也算懂分寸。好在国外环境宽松,还没几个人识得顾鸣,放他去浪两天倒也问题不大。安娜顺了顺火气,又给顾鸣发了条信息,“你们谈过了?”“谈了,没问题。”顾鸣按捺不住激动,深吸进好几口气,敲字道,“姐我想去打个电话!”顺下去的火气蹭又窜上头来,安娜咬牙切齿,厉声朝司机放向,“别急着浪,还没放假呢!开车!”.——.沈言提前一天飞抵柏林,到酒店安顿好后,就趁最后机会买票去看了。放映厅里人很少,电影过半就有人落泪,接近尾声时便四周都是抽泣,唯独沈言心如铁石。这是他第一次在大银幕上看到顾鸣,20岁的顾鸣。因为造型和过度的清瘦,让他看上去只像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刚好是他们相识的年纪。沈言不懂表演,但也知道什么叫“角色代入”。而顾鸣却远远不止“代入”,简直就像“殉葬”、是剖出了一颗血淋淋的心在为角色献祭。那些原本属于陈星的迷茫、恐惧、悲伤、绝望,都一一在顾鸣脸上经历。几度让人分不清楚,那个在银幕中挣扎着的少年,究竟是陈星还是顾鸣。在了解到顾鸣的家庭经历之后,沈言知道记忆里那个气焰嚣张的少年,很大程度上都只是种自我保护。或许陈星才是顾鸣真正的样子,但沈言不忍这么想,更不愿如此判断。因为他的少年,应当明艳炽热,也应当肆意轻狂。.离开影院后,沈言站在广场石阶旁抽烟。这两天他和顾鸣没通过电话,只在微信上保持简单联络,说话也都格外规矩。仿佛是相互不敢招惹,生恐惹出火来就没办法等到约定时间。离周二还有5小时,算上时差的6小时,这一天已太过漫长。沈言觉得自己的耐性快耗光了,他拿着手机,看着被贴纸封死的前置摄像头,自嘲的笑了笑。有路人经过对他吹了声口哨,却立刻被投来的冷峻目光吓退搭讪的脚步。沈言转身离去,准备换个地方打发时间。顾鸣打来电话,轻而易举的就勾起“冰山”嘴角的笑意。“喂。”短短一个字,与平日无差的低沉音调,却百转千回般绕进顾鸣心里。他深吸进一口气,避开正在收拾东西的工作人员。“几点的飞机?我去接你。”顾鸣的声音明显有些急躁,沈言差不多已想象到他此刻的神情。“收工了?”“还没,但很快了,差不多10点。”顾鸣手里拿着烟,却没往嘴边放,他压低声音道,“我今晚肯定睡不着。沈言,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