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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着晁汐,但几局下来,还是黑棋率先占满棋盘。狱鬼王无聊至极,胸中气血不顺,眼看就要发作,他的手下却突然来报。狱鬼王站起来,走到别处,他的手下对他低语了一阵,离开。晁汐听力极好,他听到狱鬼王的手下说,找到一个四柱纯阳体,现在关押在行房,问狱鬼王如何处置。狱鬼王叫手下把那人带进内区。晁汐淡而无味的表情有了一丝波动。手下离开后,狱鬼王坐回棋桌,重新开局,似乎刚才的事对他毫无影响。晁汐心不在焉地下棋,心想:四柱纯阳体是狱鬼王重获新生的重要载体,他为何一点都不上心?狱鬼王发现晁汐所有所思,黯淡无光的眼眸又活泛起来,猜他听到了适才的对话。原来小冥帝并没有自暴自弃,他对人间苍生还是心怀慈悲的。那么,狱鬼王知道该怎么刺激他了。一个时辰后,狱鬼王的手下领着一个女人进入内区。狱鬼王没有让晁汐回避,两人继续下着棋。狱鬼王的手下把女人带到后就退下了。女人很年轻,身材不如曲玄火辣,但也玲珑有致。她孤零零地站在棋桌的五米开外,缩着肩膀,瑟瑟发抖。晁汐眼在棋盘之上,余光却不住地往女人那儿瞟。狱鬼王用黑子敲了敲桌子,提醒晁汐:“下棋分心,必输无疑。”晁汐抬眸看了狱鬼王一眼,道:“尊上,美女当前,你还要下完这一局?”“美女?”狱鬼王轻挑眉梢,冷笑道:“皮囊再好看不过是血rou糅合而成,真正美的不是rou/体,而是……”狱鬼王指了指晁汐的胸膛:“而是皮囊之下有趣的灵魂。”晁汐扯了扯嘴角:“这么说,尊上对美女没有兴趣?”狱鬼王:“兴趣不大。”晁汐不解道:“这就奇怪了,既然兴趣不大,你的手下为何突然弄个美女来?难道尊上觉得我伺候的不好,所以要让她取代我?”狱鬼王就喜欢看晁汐明明什么都知道,却故作不知的模样。狱鬼王不动声色道:“你觉得她威胁了你的地位?”晁汐皮笑rou不笑地反问:“我有地位吗?”“当然。”狱鬼王说,“现在整个总坛都知道你是本座的人,地位可以说至高无上了。”“哦?是吗?”晁汐惊讶道,“我现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狱鬼王点头。“那么是否代表我有说话的权利?”狱鬼王道:“本座从未阻止你说话。”晁汐落下一子,又用指尖夹起一子,道:“既然我有说话的权利,那么我想和尊上打个赌。”狱鬼王饶有兴趣道:“如何赌?赌什么?”“赌这一盘棋。一局定输赢。若是我赢了,我可以向尊上提一个要求,尊上必须答应。”“若是你输了呢?”“我不会输。”晁汐的眼中光彩熠熠,堪比夜空闪烁的繁星。狱鬼王的目光也柔和很多,问晁汐:“你如此自信?”晁汐道:“我不喜欢赌博,一旦开设赌局,必有决胜的把握。”“好。”狱鬼王点点头,“你若赢了,本座可以满足你的要求。”随后他又补充了一句:“但不能满足你无理的要求。”要这女人算无理的要求吗?先不管了,赢了再说。晁汐不再多言,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并率先落下白子。一场棋桌的厮杀正式开始。在前几局中,晁汐已经摸清了狱鬼王下棋的套路,这次他虽变换了招数,但晁汐仍是见招拆招,得心应手。晁汐曾对荀珩说过,琴棋书画诗酒茶他样样精通,不是吹牛。晁汐只要用心博弈,至今难逢对手。狱鬼王看穿了晁汐的意图,自然不会再谦让。两人你来我往,处处棋行险招。这一场黑白对战,整整持续了两个时辰。旁边美女都快站不住了,这场对弈才画上句号。晁汐表情轻松地往棋篓里收子,同时不忘提醒狱鬼王:“尊上,你输了。”狱鬼王低头,用手调整了一下面具,再抬头时,已敛去眼中情绪:“说你的要求。”晁汐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踱步走到女子前面,伸手揽住女子的纤腰,对狱鬼王说:“我对她一见钟情,请尊上把她赐与我。”狱鬼王的目光落在晁汐的手上:“一见钟情……何为一见钟情?她美貌不及你,气质不及你,身材更是乏善可陈。她未曾言语,也不曾和你眼神交流,如木头一般杵着。你如何对她一见钟情的?”晁汐却说:“一见钟情还需理由的话,便不叫一见钟情了。尊上说这么多,难道想抵赖?”狱鬼王也站起来,走到两人面前。他高大冷冽,鬼面阴森可怖,吓得女子直往晁汐身后躲。女子的动作让狱鬼王很不爽。狱鬼王目露凶光,伸手去抓女子。晁汐曲肘挡住狱鬼王的手,不悦道:“尊上言而无信?”狱鬼王改变方向,反手握住晁汐的手腕,将他拉向自己。狱鬼王力大无比,晁汐被他猛拽了一下,跌进他的胸膛,鼻子撞在他如铁一般坚硬的前胸上,整个人都不好了。狱鬼王冷冷的声音从晁汐头顶传出:“本座也对这个女人一见钟情,你和本座抢女人便是无理要求,此条作废。”晁汐捂着鼻子,用力推开狱鬼王,怒不可揭地瞪着他。狱鬼王并未生气,道:“本座许你另外提一个要求,这次本座不会拒绝你。”晁汐咬牙道:“言而无信的小人,我不会再信你。”狱鬼王极有耐心道:“君子或是小人对本座来说意义不大,你回偏殿好好想想,若是想好要求,随时可向本座提出。”说完,狱鬼王揪起女子的衣领,拎小鸡一般提着女子走向寝殿。晁汐一掌拍在棋桌上,结实的青玉棋桌瞬间四分五裂。第79章晁汐气归气,但他和狱鬼王一样拥有强大的自控能力。晁汐很快就冷静下来,他不会眼睁睁看着无辜的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狱鬼王残害。该怎么办?晁汐面无表情地盯着狱鬼王的寝殿。那个女人看起来柔弱不已,别说强行和狱鬼王欢/爱,就是在狱鬼王身边多待一会儿都阴邪侵体,折损阳寿。时间每流逝一分,女人的生命就缩短一截,救她刻不容缓。晁汐没有别的办法,惟有用自己去和女人做交换。狱鬼王把女人带进寝殿后没有做任何事,他坐在床榻之上,女人则跪在地上,吓得浑身发抖。狱鬼王知道晁汐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在等他,很好奇他要什么办法来破坏这床笫之事。等了片刻,没有动静,狱鬼王看着殿门对女人冷冷道:“叫。”女人微微抬头,惊吓过度的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明白“叫”是什么意思。“本座让你叫!”狱鬼王的语气很不耐烦,这种愚钝至极的人,狱鬼王是不可能让她为自己孕育鬼胎的。若不是拿她做筹码,狱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