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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徒儿没猜错,溯影回廊的阵眼应该就是目标祭坛。”“阵中任何接近阵眼的行为都会招致反抗,可但凡灵力运转,必然有迟滞的时间,”他嘴角弧度更深,“如果我们设法同时从不同方位靠近阵眼,在灵力反扑时趁虚而入,或许就能成功接近。”林夜北微微睁大眼,傅含璋的想法不可谓不大胆,然而有他这个符修在场,却也并非不可行。可他自问并未教过小徒弟任何相关知识,刚露出一丝疑惑,就见傅含璋吐了吐舌头:“这都是徒儿缠着四师叔问到的,还望师尊不要嫌弃。”“无妨,”他心下稍定,抿了抿唇,“可以一试。”利用符箓暂时幻化出分.身并不难,他取下明砂迅速绘制,很快制作出四拨与四人身形肖似的符纸人偶。“阵眼的力量能观测我们的去向,若能将灵力向上下左右四个方位引开,我们再趁机从中突破,或许会有转机。”等众人准备停当,林夜北掐动手中印诀,十六名符纸人偶身形如电,从四个方向朝着祭坛扑去!说时迟,那时快,在人偶离开石台的瞬间,无数凛冽的流光便从四面八方袭来,将它们笼罩在内。而就在灵力光芒即将消退的一瞬,石台上的四人腾身而起,朝祭坛的方向跃去。果然如傅含璋所说,尽管他们的行动已经被阵眼所察觉,但由于旧力已去新力未生,即使有部分灵兽追击而来,依未免显得势单力薄。林夜北和苏同光冲在前方,分别将傅含璋和南无月缚在身后,方便抵抗四面袭来的攻击。动作间不可避免地产生了些触碰,林夜北和南无月尚能保持冷静,剩余的二人都不免有几分心猿意马。傅含璋紧紧贴着林夜北的后背,隔着单薄的衣料,仿佛能触碰到光洁的肌肤。那人柔软的青丝拂在他脸上,周身蔓延开清冷的松木香气,他心里犹如被蚂蚁啮咬着簌簌发痒,呼吸变得有些粗重。满腔情绪无处发泄,只能尽数招呼在扑面袭来的怪物上,他手中灵剑横扫,将眼前的灵兽纷纷斩碎,看得一旁的南无月饶有兴味地勾起嘴角。从石台上直接跃下,无疑极大地缩短了他们与祭坛之间的距离,等到四人飘然落地,那方圆形的金色光带已经近在眼前。傅含璋松开林夜北,眼神依旧有些飘忽不定,身边的苏同光更是俊脸通红,轻咳一声转移了话题:“祭坛附近似乎没有其他修士,难不成咱们是最先到达这里的?”他这句话倒是提醒了其他人,从他们落地到现在,周围似乎安静得有些过分,分明已经距离终点没有多远距离,却没有任何一只灵兽挡住他们的去路。莫非考验就这样结束了?“这里不太对劲。”南无月皱起眉:“除了祭坛之外,其他的灵力波动都忽然消失,恐怕有什么东西过来了。”她话音未落,脚下地面就传来一阵剧烈震颤,他们头顶光线骤然变暗,一道黑影从上方缓缓飘落,停在眼前。黑影看上去是个气质阴沉的中年人,身边萦绕着浓厚的黑雾,遮掩得五官看不清晰。他脚底与地面相隔着几寸,轮廓边缘模糊,与一缕飘荡的鬼魂也没什么两样。“本座乃溯影回廊的司掌者,蜃灵,”中年人冷声道,“你们利用阵法缺漏直接到达终点,可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第18章化龙蜃灵说话的声音并不大,却字字都带着强烈的压迫感。仿佛它才是这世间唯一的主宰,根本没有其他力量能与之抗衡。苏同光心中骇然,作为百年前向天泪城投诚的魔域凶兽之一,蜃灵之名不可谓不响亮。据传它归降后就销声匿迹,没想到竟成为了这溯影回廊的主宰者。“蜃灵前辈……这是何意?”他被压制得胸口一阵憋闷,咬牙喝道,“我们都是天泪大比的参与者,您这般篡改比试内容,不怕影响到结果的公正吗?”“是你们用障眼法扰乱幻境在前,本座此刻只是公事公办,谈何担心。”蜃灵冷哼一声,右手缓缓托举,四团黑雾便从掌心浮出。“这梦魇乃本座的灵力结晶,会在修士识海中构建出幻境,映射出他们心中最深的恐惧或者欲望,”它凉凉道,“若你们能在比赛时限内脱离本座的梦魇,这次违规行为便可既往不咎,否则你们将立刻失去比试资格。”“这……”苏同光咬了咬唇,心底快速盘算起来。蜃灵擅长精神领域的术法,自己常年清修心无旁骛,林夜北更是秉持无情之道,傅含璋是个失了记忆的半大少年,而南无月也是名门正派的弟子——想来也不会有什么难以克服的恐惧或者欲望吧?他与林夜北交换了眼神,确定对方也有此意,于是缓缓点头:“既然是我们违规在先,接受惩罚也在情理之中……请前辈施为吧。”“还算识时务。”蜃灵低笑着轻勾指尖,四团黑雾分别找上了在场众人,随即没入他们的眉心。只听得“噗通”、“噗通”几声闷响,四人纷纷应声倒地,陷入了梦魇之中。“这几个小家伙年纪虽轻,灵力却菁纯得很呐,”蜃灵弯起唇角,似乎被什么吸引了注意力,“尤其是这小子身上的气息,竟隐约让本座觉得熟悉……”它漫步来到林夜北身边,正预备蹲下身查看,脖颈处却骤然一凉:一条漆黑的锁链悄无声息地横在了它颈间。命门受制,蜃灵的第一反应就是化为黑雾逃窜,可下一刻灭顶般的威压就将它从头到脚笼罩,低沉的声线作响在耳畔,华丽又慵懒:“看来你在天泪城混的不错啊,阿泽。”蜃灵愣住了。它本名黑泽,而在这世间敢直呼它昵称的,除了那个人,不做第二者想。身体开始不可遏止地颤抖,它挣扎着回头,颤声道:“陛……”“嘘。”手指抵上殷红唇瓣,笑意在少年瑰丽的面庞上舒展开来,原本漆黑的双瞳已经化为一片猩红。他微扬起薄美的下颌,神态倨傲而狷曼:“他的梦只有孤能看,你若动作再快些,这双招子可就保不住了。”“是……是……”蜃灵浑身筛糠似的发抖,若非它早已炼化了实体,此刻只怕要汗透重襟,“您想要小人怎么做?”“将其他两个人的梦魇改成暂时沉眠,至于眼前这个人——”少年刻意拖长了声音:“换成……欲.望吧。”他俯下身,墨黑长发沿着林夜北的肩头流泻,手指抚过他前额上沁出血痕的白纱,甜腻如蜜地轻喃:“事成后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