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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局面,是轮空轮毒,还是会有一天受人赏识呢?但其实这本书和我前两本单机相比有了很大的进步,我现在看着自己800多条评论,想起过去60万字才1000条评论(其中还有一部分是我的小号233),心里还是很感动的TAT啊我真的好希望有更多的读者啊,这已经是我的第三本长篇了,都说勤能补拙,文好可破,什么时候才能迎来曙光呢,还是忍不住会向往,会羡慕,会遗憾啊。看到评论区很多小天使都要去上学了,怎么说呢,还是希望大家有时间都来看看吧,大家的追更对一篇文来说可谓是定生死的,尤其是我属于没什么曝光也没什么读者积累的作者,每一位读者的流失对我来说都是很痛心的,说来惭愧,还是我太不争气了TAT总之大家有时间的话,就多来看看暴君吧,我会努力好好完成这个故事,也希望到最后我不会是一个人QwQ第49章花海烂漫林夜北一双异色瞳仁与对面猩红的凤眸撞上视线,双方眼底都是一阵暗潮汹涌。“果然是你这个登徒子!”他咬牙指着眼前的人,胸膛起伏,眉尖蹙起。若非今天温舒窈的提醒,让他怀疑起自己身上怪异红疹的来源,只怕他也不会把这件事与小龙的异常表现联系起来。现在想想,在这守备森严的左护法行宫里,除了位高权重的魔君,还有谁能不声不响忽然出现,即使被察觉,也依然能横行无阻?更何况,那猩红眼眸,墨黑鳞片……无一不与魔君的面目肖似。林夜北咬住嘴唇,他知道自己生来神魂残缺,很少有强烈的情绪波动。可偏偏不知为什么,只要这个人出现在他眼前,胸口的痛楚和焦灼就不可控制。仿佛只要傅含璋存在在这世上,就能无端端搅动他的心曲。“师尊,我……”伪装被识破得太快,温香软玉瞬间抽离,傅含璋愣了一愣,才回过神来,“我绝无冒犯之意,只是担心你的身体。”“同光哥哥告诉我,你是魔域的统治者,”林夜北明显不信他的话,往后瑟缩,“那你之前化为小龙,稚弱无依的模样,该不会都是假装的吧?”傅含璋墨眉拧起,被他几句话搅得心乱如麻。林夜北如今不过是孩童心性,获得他的信赖并不算难,可稍有不慎,也会立刻惹得他讨厌。“我……我在前几日的大战中也负了伤,”他眉宇蹙得更深,抬手捂住心口,“这几日魔气时常运转不灵,根本控制不了形态的变化,至于来到师尊这里,也是想要亲近你的本能使然。”“而且……”他拖长了语调,眉眼无辜地耷拉着,显得无害又柔顺,“我变成小龙无力反抗的时候,师尊你不也对我做了不可言说之事么?”“趁着我变小就这样欺负我,可不是君子所为啊。”“这……”林夜北被他捉住了软肋,脸色顿时有些涨红。他那时满心以为,小龙是误入行宫的幼龄魔兽,即使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有记忆,也不可能认识到他的行为意味着什么。“我可是记得很清楚呢,”傅含璋弯着唇角,拈起面前垂落的一缕雪发把玩,“师尊不仅抚摸了我的鬃毛和鳞片,甚至偷捏了我的龙角,还不由分说打了我那处……”“我……我以为你是只小魔兽,不记得这些,”林夜北连连摇头,神情越发慌乱,“这些行为都是为了逗弄小龙崽,和魔君陛下无关,你还是忘了吧。”“忘了?师尊说的倒是轻松。”魔君面上带着委屈,双手却毫不客气地环紧了他的腰身,殷红的唇距离他的耳垂不过咫尺:“可对于魔族而言,幼兽本相是不能轻易给人瞧见的,一旦被他人识破,便如同……”“如同闺阁女子毁了清誉一般,”他压低了声音,“师尊可明白?”“你……”林夜北这一惊非同小可,心中懊悔不已,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一时兴起,竟然会惹来这样的麻烦。他动了动,想挣脱开傅含璋的钳制,对方却不肯乖乖松手,反而越发可怜地道:“师尊若是不信我的话,不妨去问问这行宫里的其他魔族……你若不对我负责,我还怎么有颜面继续做统领全境的魔君?”这些都是傅含璋的一面之词,林夜北心中隐约觉得不对,却想不出如何反驳。他心烦意乱地伸手去推,却忽然注意到左手无名指上,一枚细小的金圈正泛着幽光。说来也奇怪,从他几日前醒来开始,这枚小圈就一直牢牢束在他的手指上,用了很多方法都无法取下。最后只能任由它待在原位,好在也并不影响日常行动。傅含璋的视线也随之落在他的手上,凤眸挑起,神情愉悦:“师尊大病初愈,只怕也忘了,这枚明砂戒指,也正是此前我们定下终身之物。”“我不记得什么戒指,”林夜北板起脸,“更何况我只是没法将它取下,并非有意戴着它。”他说着就要收回手,傅含璋却一把握住他手腕,贴上自己的心口:“师尊,你可知……明砂取自我体内最坚韧的紫府龙筋吗?”“紫府龙筋一共两根,堪称龙族体内仅次于心脉的窍要,”他缓缓收紧了指节,“任何加入紫府龙筋铸造的宝甲兵刃,都有无视空冥期以下修为的威能,因此从来都是各方势力争夺的至宝。”“因为龙筋生在肋骨之下,剥离时的疼痛无异于摧心断骨,即使是我现在回忆起,也忍不住觉得后怕。”他说着,身子顺势向下倾倒,埋首在林夜北肩头的雪发里,近乎贪婪地嗅着幽冷的松木清香:“师尊,我好疼啊,你抱抱我,好不好?”“都、都过去了……你别太难过。”林夜北咬了咬唇,按说自己并不该对他心怀怜惜,听到他这番说辞时,剧烈的心痛却根本按捺不住。仿佛伤痛在他身上,甚至远比加诸自身来得煎熬百倍。在自己意识到之前,他已经伸手把傅含璋拥在怀中。傅含璋的身体因为亲昵触碰微微发颤,暖热的掌心回抱住他的后背,喃喃道:“有师尊的安慰,含璋便是此刻立即死去,也值得了。”“你说什么傻话……”喉头酸涩,林夜北忍不住将手臂收的更紧了些。诚然,自从自己醒来,傅含璋不是威逼强迫,就是伪装欺瞒。他意识到自己不该信任他,却又没办法违背自己的心意。仿佛早在不可追溯的往昔,信赖他,依恋他,已经成为了深入骨髓的习惯。感受到对方的抗拒正在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