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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饱满思yin欲。许则远将他推远一点,曲起手指碰了碰季凡的嘴唇:“沾到巧克力酱了。”季凡扫兴地退回去,气愤地斜了许则远一眼。他没注意到的是,就在他用三齿叉和碗里的小番茄做斗争时,许则远盯着他的眼神变得深不可测。回房间前,许则远去吧台点了一杯热可可。他不喜欢喝这种甜腻的东西,季凡狐疑地问:“你是不是看错菜单了?”许则远只答:“没有,不是用来喝的。”他一边答一边快步走进电梯,季凡跑着跟上去,被电梯里的香水味呛得吸了吸鼻子。正是下午烈日最足的时候,阳光透过玻璃潜进房间,在深色地板上形成粼粼波光。许则远将热巧放在边几上,脱掉了深蓝色的条纹衬衫。季凡坐在沙发上晃着脚丫子,两人对视一眼,许则远便蹲下来翻一旁的行李箱。他拽出两件T恤,言简意赅地问:“洗澡吗?”季凡没反应过来:“刚下午……”他话说到一半,许则远就这样赤.裸.裸地看着他,季凡跳起来挂在许则远脖子上:“一起呀!”浴室里水汽蒸腾,季凡被热气晃得睁不开眼睛,刘海湿漉漉地搭在前额,许则远低下头吻了吻他的眼睫。柔软的触感袭来,季凡闭着眼转动眼珠,许则远吻的力道又重了一点。透过薄薄的水珠,许则远的五指和他的侧腰相触,印迹越来越重,仿佛要嵌进肌肤里。季凡小声控诉:“你掐疼我了。”许则远丝毫没有松的意思:“谁叫你浪。"季凡笑着戳他的高鼻梁,像是邀功:“我只在你面前才这么浪。”他攀上许则远的腰,任由热水顺着脖颈往下流,在两人的胸腔间隙积成小小一潭,再扭动着身体将水挤下去。滑滑的泡沬被涂满全身,季凡要挂不住了,一只脚踩在许则远的脚背上,手臂搂得更紧了一点。沐浴露带着浅浅的花香,还有凉凉的薄荷味,却没能浇灭此刻的火热,反倒在冰与火的冲撞下被吞没。许则远用淋浴头喷洒着墙体,然后将季凡抵在墙上,两人的身体分开时,巨大的泡泡短暂绽开一秒,被戳破时带出一点欲色,脑海里的引线随着火苗的跳动化为点点灰烬。身下早被擦出反应,季凡昂着脖颈,从唇间挤出一声喘息,许则远摁住他的头脑勺,强迫他接受如雨点般密集落下的亲吻。季凡半眯着眼,嘴被嘬得有些红,许则远刚松开,他便不自觉地追上去。他小声唤许则远的名字,声音里已染上潮意。许则远抹了一把他眼睛上的水珠,季凡眷恋地看着他,他一字一顿地道:“你知不知道,在餐厅的时候,我多想让你亲我?”季凡只是笑,不回答,闹着要下来,墙上的瓷砖有些凉,灼得他背上的肌肤有些疼。许则远把他抱到盥洗台上,用浴巾草草擦了擦身上的水珠,又将额前的头发全数拨到了脑后。白色浴巾下包裹着两具火热的身体,窗帘被拉上了一大半,阳光从缝隙里钻进来,在床尾汇成弯弯扭扭的光线。热巧克力没了最初的烫,温温的,沁着微微的香甜。许则远打开杯盖,用手指拨弄了一点巧克力,抹在季凡的鼻尖上,然后伸出舌头慢慢舔干净,附在季凡耳边道:“下次吃华夫饼的时候,能不能小心一点?"季凡回过味来,笑着答:“小心怎么让你占便宜?”“可是我在外面占不到,”许则远小气地说,“之后你要加倍还回来。”季凡心中警铃大作,但是已经晚了,许则远拿起床头柜上香水瓶间的飘带,在他手腕上系了个蝴蝶结。季凡被摁住,小腹上和乳首间满是黏腻的巧克力,痒痒的,还有点儿麻。他脑子晕乎乎的,根本来不及思考,就被许则远抛进欲望的深渊。身下的那一团高高翘起,直直地打在许则远的小腹上,季凡试图往前蹭了蹭,被惩罚般地拉开,被迫接受新一轮的“还债”。他忍无可忍,骂骂咧咧道:“许则远,你他妈进不进来!”许则远抬眼看他,堵住他的唇,将舌尖的巧克力味一点一点度到他嘴里。季凡已经忍得快要哭了,狗东西十八就爱玩这一套,吊着他看他越陷越深,自己忍得再辛苦也要先玩弄他一番。他使出用惯了的招数,诱道:“哥哥,你快干我。”然而这次却失手了,许则远摁住他疯狂舞动的胳膊,用还沾着巧克力的手指在他腿根处戳弄,手指顶开那一圈褶皱,慢慢探进去,故意乱着章法倒腾,就是不碰最敏感的的地方。季凡退而求其次,妥协道:“你能不能摸我一下?”许则远点头:“一下。”他撤出身后的手指,抚上火热的那一团,没等季凡回味,又松开了。季凡已经快失去理智了,没被堵住嘴就骂人:“许则远,你去死吧。”“等我哪天练一练,干得你下不了床......”他骂到一半,许则远没等他防备,硬戳了进去,季凡"嗷”地大叫一声,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季凡鼻子酸酸的,后面也胀得很,许则远压在他身上,他也就脚指头勉强能动一动。季凡边哭边喊:“你是不是想谋杀我?”许则远一边动一边捂他的嘴:“你怎么这么麻烦!”季凡委屈死了,许则远根本就是一头他无法控制的豹子,和炮仗似的说炸就炸,循序渐进四个字在他那儿简直就是痴心妄想。想当年许则远也是很温柔的,怕他疼了坏了,和风细雨的,哄着宠着,指哪儿打哪儿精准到位。季凡越想越气,这个恋爱怎么还越谈越回去了,他吸着鼻子哼哼:“我已经是最不挑的了。”许则远放缓了速度,真疼假疼他能分辨,但是就算知道季凡这副样子是装的,他也还是心疼了。没承想季凡下一句更狠:“也就我能忍着你,你已经没有技术可言了。”许则远忍无可忍,也不再有丝毫怜悯之心,他一把将季凡捞起来放在腿上,“啪”的一掌拍在了他屁股上。季凡真踩了地雷又哭得稀里哗啦:“爸爸,我错了。哥哥……爸爸……我真的错了。”日暮西斜,房间里也跟着暗下来,许则远没开灯,搂着季凡帮他揉酸痛的腰。季凡趴在床上犹如一条搁浅的濒死的鱼。许则远勾着唇问:“下次还嘴贱吗?”季凡护着腰,一脸惆怅:“我嘴甜也没见你满足我。”许则远嘴角笑得咧开:“那再来一次?”季凡连连摆手:“今天已经够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