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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能说话了?文钦,你做了什么?”他昨天冲出去之后,就一整晚没出现,然后在今天拖着温想想过来,谁都能猜出他对她做了什么事。“我给她灌洁厕精,本来想把她压在马桶里溺死她,后来想到,她还没来小雅跪下来认错,我就带她过来了。”男人呈现疯狂状态,俊雅柔和的面容变得癫狂诡谲。小雅的亲人被男人的行径吓得面面相觑。“文钦,你先放开她,别弄出人命了。小雅的车祸还在调查,我们等消息好吗?”温想想痛苦地蜷缩着身体,她的肚子被男人狠踢了几脚,还灌她喝下浓缩的洁厕精,早就腹绞痛不已。她努力地睁着眼,看着遗像上的女人,搞不得事情怎么会弄成这样。她只是想一直喜欢着他,她没有害他老婆,也不是故意要让她老婆撞见他们上床,她想告诉他,其实…给他们下药的,就是他老婆。爱情真是残酷现实,只要他不爱你,任你再怎么努力,都是枉然的。她付出这么多,尽心尽力地扶持他,帮助他的事业,只要白依雅一句话,她的付出都变成处心积虑的阴谋。可笑的是,她总觉得,她的爱恋,仅是她一个人的事,她想对他好,也是她的选择,她没想进一步,也不觉得她能和他有什么结果,却落到现在的下场。如果有下一世,如果有下一世,她再遇见他,不能爱了,连想都不能想了。她的下身流出血水,嘴边不停溢出泡沫,直到渗着血的泡沫出现,最后,她吐出浓稠的血水,身体渐渐失了生气。================================“他知道了所有事情的真相了?”中年男人摸着手里的相框。“是,已经把资料与相片都发给他了。”“想想肚子里有他的孩子的事,也发给他了?”“是,已……已经发了。”下属语气颤抖,他看着想想长大,完全不能接受这个噩耗,他忍不住哽咽。“那他什么反应?”“他昨天晚上,死了。”下属不觉得对方的死,让他解气。“喝下一整罐的洁厕精,和安眠药,早上被保姆发现时,已经没气了。”“是该死,他不选择死亡,我也不会让他在牢里好过,只是让他死的这么痛快,难消我心头之恨。”下属见中年男人态度淡定,觉得不解,这世上最疼想想的,非她爸爸莫属,为什么会在女儿死后,依旧和平常一样泰然处之?难道他过于悲伤之下,精神出现问题了吗?“好了,你把手边上的事处理一下,后天我们去加拿大看想想。”下属瞠目结舌。“想想…不是已经?”“抢救了几次,才从鬼门关回来。”中年男人摸着相片里的女孩,露出笑容。“人活着就行,身体养养就会好了。”堂哥02温父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她,出来外头晒太阳。“你堂哥听说伤得比你还重,都差点成了植物人了。”“谁让他飙车,他命可真大。”温想想的喉咙,被浓液灼伤严重,声道毁损,说话带着低哑,不刺耳难听,反而有着撩人性感悦耳。温想想和这堂哥从小不对盘,温想想深得家族长辈的宠爱,只要堂哥欺负她,那一定是被长辈追着揍的情况。有时堂哥还没想做什么事,温想想就先告状,又遭到一顿胖揍,造成长大后,两人见面就掐的态度。温家到他们这一代,就仅有二个孩子,宝贝的要命。过于宝贝的下场,一个被男人弄得差点死了,一个被朋友带坏,几乎没命。把温家长辈给愁坏了,怎么一个个都不让人省心啊?“什么时候回去啊!我回去也能养病啊!”温想想撒娇地问着。她那声音再配上她撒娇的模样,幸好面对她的是亲爹,要不然一般男人哪受得了。温父的脸色带着迟疑。“想想,严文钦死了。”从想想醒来后,再也没从她口中听到严文钦的名字,温父知道她是被伤透了心,不想提到这个男人,可是他还是要告诉她这件事。温想想怔住,久久才嗯了一下,她低着头,泪水滴落。“我不爱他了,反正…他从来也没爱过我。那傻子,戴绿帽、喜当爹他都占了,死了也活该。”温父正想摸她的头,看到她正在护养头皮的短毛,他拍拍她的肩。“你这发型很好看,你奶奶很欣赏,还说养好头皮之后,回去她一定要摸一摸。”温父转移话题,不让她继续想着严文钦。温想想伸手摸摸没被扯坏的头皮,短短的发根,手指摸了又软又痒。“她喜欢那我以后就留这发型呗!你们都说好看。”温父苦着脸。“女孩还是留长发好看些。”“不留,把我当男孩好了,要不然温家就要垮了,一个出息的人都没有,以后谁接你的位啊!看温甚儒的废材样,温家会败在他手里的。”“他还小,会长大的。”“他都二十六了,还小吗?你真爱说笑。”================想想在国外休养半年才能下床,她迫不及待要回国内,她想家人,想国内的生活,想朋友,想……严文钦死了,这个人,只能从回忆里想了。温想想整理行李的手顿住。“想想,整理好了吗?”温父探出头询问着。“司机来了。”“哦,马上就好。”她呼了口气,说好了不再想他了,再想就太贱了。她不认为严文钦渣,但是想想以前的行径,倒是觉得自己倒贴的行为挺贱的,女孩还是要自爱点好。温父在外头接了电话,脸上带着古怪的表情进来。“你堂哥说要来机场接我们回去。”“谁?”“温甚儒。”“他不是重伤吗?能爬起来了?”温想想诧异。“男人壮实些,养个把个月就活蹦乱跳了。”也是因为两兄妹差不多时间出事,所以温父不让父母过来看温想想,让他们留在国内看着温甚儒,他大哥大嫂在外省,不好长时间离开,能顾着他的只有两老。“他来接我们做什么?”“说想看看你。”温父脸上带着质疑的神情。“是不是来嘲笑我的?不见,让他滚。”这俩兄妹真是互看不顺眼到极点了,都用最坏的想法去揣度对方。“兄妹要相亲相爱。”温父摸摸她养好的头皮,上头还是短短的发根。“屁蛋。”温想想戴起帽子,温父拉着行李箱,两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