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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景敏与被误认的香聚,对此人还没有什么反应,香凝就突然把手里乱窜的金丝猴,往柯礼安身上一丢。扑腾挣扎的小猴子,爪子挠得他满脸红痕,顾不了斯文儒雅的形象,惊声大叫。罗德希摸摸鼻子,掩住迸发的笑意,暗地里给香凝抛了一个干得好的赞赏眼神,嘴里嚷嚷着:「唉,住手,你这泼猴,干什么呢!快抓住牠,这畜牲,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要不是看在你是太后送来的,我非整治你不可。」柯礼安原本要逮着这泼猴,狠狠摔在地上出气,闻言牠是太后送的,手顿了顿,这一下的停顿,又被金丝猴挠了几下。罗景敏见兄长的不作为,他身后的几个年轻男子袖手旁观,没有要协助帮忙的意思。她踌躇了会,给心腹丫环香凝使眼色。香凝接收到她的请求,知道她是护猴心切,连忙惊呼着:「柯公子别抓疼牠了,这泼猴又聪明,又会记仇,当心牠在太后面前告御状。」这年头,能在太后面前挂上名号的畜牲,都比人金贵了,柯礼安欲哭无泪地想着。*****************************男人爬上墙头,身手俐落地跳下围墙,灵敏地躲过巡逻的带刀侍卫,溜着大狗巡夜的仆人,一群一群拿着棍子的嬷嬷。他心惊罗府的防守,越来越严密了,他迅速地窜进院子里,见到守在门口的香凝,脚步不停。「你主子睡了吗?」香凝把油灯放在窗棂上,正在看着画本嗑瓜子,头都没抬起来。「没,正在画画。」男人将手里的荷包,随手丢在香凝的脚边,迫不及待地进到屋子里。香凝捡起沉甸甸的荷包,继续嗑瓜子看画本。男人踏进门里,见到持笔俯身在案上的罗景敏,立马从正经严肃的神情,变成猥琐痴汉样,就差没对她流下垂涎的口水。罗景敏听到开门的动静,停顿手下的动作,侧头抬首,露出精致柔美的容貌。「你怎么还敢来?兄长起疑了。」罗德希并不知道有男人夜访罗景敏的香闺,他只是在某天深夜,被巡夜的侍卫队长给挖起来。他忍着濒临爆发的起床气,听对方说在巡夜时,见到可疑踪影翻墙离开罗府,让他拿着皇上赐给的令牌,封城搜查可疑之人。罗德希已经觉得自己够不可理喻了,没想到这个皇上指派的侍卫队长,比他更荒唐可笑。下令封皇城,这是他一个无权无势,仅受皇上、太后宠爱的世家公子哥能干得事吗?见队长一脸正经的让他交出令牌,罗德希气到肝疼,让小厮去找管事,逐一检查府里有没有异状,把这侍卫队长赶出卧房。男人搂着她纤细嬴弱的腰身,在她颈边嗅着她馨香甜美的体味。「要不是你阻止,我巴不得马上跳出来求娶你,哪还怕他知道?」她露出笑容,甜美娇俏,令人怜爱。「你之前不是还怀疑,我们俩有可能是兄妹吗?你要是敢提出来,万一被太后和皇上棒打鸳鸯了,怎么办?」炮灰女的命运03他其实不敢染指罗景敏,她身份特别,深受太后与皇上宠爱,他与她的私下相处,也仅敢搂搂抱抱,亲吻她,再冒犯的行径也不敢做。哪怕是如此,他也甘愿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名声、威严尽失的可能,仍然要翻墙见她,只为与她相处片刻,一解相思之苦。“等我上位了,无论当时你身为何人之妻,必将把你夺来。”他搂着她的腰,热切地吻着她的颈子,解开她的衣领扣,露出娇嫩如凝脂的肌肤。他发出粗喘声,想在她的嫩豆腐般的肌肤上,留下属于他的记号,却又怕毁她名誉而作罢,只敢在上头轻舔而过。“你怎么能眼睁睁地见我嫁人?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了。”她声音如黄莺娇柔轻脆,婉转悦耳,尤其是在对男人说情话撒娇时,越是酥柔入骨了。他的手滑入她的衣衫里,在她鼓胀发育的rufang上,抓拢揉捏着。“我怎么可能受得了?一想到你被别的男人拥入怀里,被别人触碰你的娇躯,我都要心痛死了。”尤其是当她被陌生的男人破瓜占有,他简直光是想像,就妒火中烧,双目赤红发胀。像罗景敏这种娇柔似水的美人,哪个男人不想狠狠占有?得到她之后,必定将她按在床上,没干上几天几夜,都不会放她下床的。哦,可能不行,大婚的隔天,她还得进皇宫拜见太后与皇上,把她干到晕厥了,她的夫君也逃不了上头的谴责。她被他的手捻压在rutou上,敏感刺激地发出娇吟声。“那你得要想办法,别让我这么早嫁人。今儿兄长受命于太后,将他的同窗好友,带入府里与我见面,其用意就是在要里头挑一个当我夫君,个个英俊高大,面若潘安。可我已心悦于你,谁我也入不了眼。你若不赶紧想想法子,说不定…太后就会将我许人了。”男人听见她娇柔温婉的声音,说别的男人英俊高大、面若潘安,心里火冒三丈,恨不得将他们都杀光泄忿。他将她抱在床上,俯首含吮着她挺立的乳首,勾捻压吮,舌头与唇瓣对它的百般挑逗,弄得罗景敏诱人的呻吟声,源源不绝。“你太坏了,把我这吸得好痒,再用力一点,好痒啊!”那像深入血rou里的麻痒,令她忍不住媚吟出声。这么娇媚柔美的女孩,在他手里、唇瓣中,逐渐绽放她的幽香美丽。她的浪态,她日渐浑圆挺立的胸脯,是他花了近半年的时光,一手催化调教出来的,绝对不能让她落入别的男人手里,哪怕是他父王,也阻止不了他要拥有她一辈子的决心。他脱下她的亵裤,打开她修长匀称、白皙光滑的大腿,抚摸着她滑嫩的肌肤,手指在她神秘娇贵的腿间私密处徘徊,揉搓她稚嫩柔软的花蕊。他因为身份尊贵,享用过无数的美人,都是她们主动服侍他,他却从来没伏低做小地讨好过美人,除了她。为了她,自己连舔xue这事都乐此不疲,只因为是她。她被他弄得高潮叠起,欲罢不能,缩起肩头,紧揪着身下的绸丝被,发出柔弱、惹人怜爱疼惜的泣音。他捧着她的双腿,钳住它,埋首在她的腿间,吸吮舔舐着她的媚rou与爱液,少女清甜带着果香味的体液,源源不绝地进到他的口里。除了不能进入她的体内,她全身上下都被他掌控拥有,他是与她最亲近的男人,任何人都比不上他对她身体的熟识度。他对她的执着在意,几乎是走火入魔了。她玉体横陈,一丝不挂,他却衣着穿戴整齐,不敢褪下衣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