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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按着胸口,被她的话吓到需要压压惊的地步。在香聚离去后,罗景敏略带失落的口吻与香凝说:“她都破瓜了,我还得等到大婚当日才行。”香凝怔了怔,这遗憾失落的口吻是怎么回事?“你可千万别被……”太子得手啊!你是要正经嫁人的,姑娘!幸好她听见外头有脚步声,踏在马车台阶上的声音,立即闭嘴不吭声。帘子被掀起来,响起太子急迫担忧的声音:“敏敏!”罗景敏立即收敛起对房事的好奇渴求,要不然被太子察觉到的话,自己先不考虑贞cao不保的事,就怕被饥渴压抑的太子给干死在床上,恐怕太子还不晓得她没喘气了,死命地干,光是想像就太惨烈了。想起她之前摸到他全身上下,结实硬挺的肌rou,心下就一惊。觉得自己要真在床上,被他提枪上阵,她还有活路吗?国家不兴武力,却崇尚强身健体,尤其是被皇上常常暴揍的太子,为了要抗得住揍,除了在处理公务,都在勤练身体。也不晓得是为了抗揍,还是心里暗搓搓,想大逆不道的反揍皇上,反正太子一身健子rou,光看外表不显身材,就是脱了衣服,或是仅穿内衫时,那肌rou贲张结实,令人望而生畏。太子没发觉她与香凝的脸色异状,忧心忡忡的上前搂着她,关心她的身体。“太医怎么说?”太子沉下脸,目光厉然,神情阴霾地问着香凝,大有一种‘身为奴婢,却让主子伤风受凉,你该受千刀万刮之极刑’的态度。香凝佯装畏畏缩缩,跪在木板上,吞吞吐吐的将太医的话,如实禀报,尤其是寒风入体,湿气过重,肾水不足这些原本瞒着太后的情况,一一告知太子。罗景敏怕太子为难香凝,如玉脂般的手掌,在太子胸口轻拍。“都是你,让你脱裤子你不脱,害得我伤风了。”太子被她柔软的素手轻拍着胸口,加上她因为受凉,说话带着鼻音,娇柔嚅软的声音,心都软了一片,怎么也撑不住威严肃穆的气势,望着她的眉目温柔似水,轻握住她纤细脆弱的手指,放在唇边轻吻着。“是,是我的错,你别说话了,你的声音,我听了心里难受。”罗景敏沉默了会。心想,你心里难受,为什么你腿间那玩意,却一直顶着我?越难受越兴奋?他是拿自己寻开心?“你总喝药也不是办法,从前我伤风卧床时,父皇总让我在外头跑几圈,出了汗之后,窝在被子里捂着,捂到晕了,隔天我的病就好了。”对不起大家了,晓晓昨天加班到九点,存稿不多到了早上才码下午的现在也是边码边上传请大家原谅我的手速炮灰女的命运17炮灰女的命运香凝心下一惊,不晓得这个不按牌理出牌的太子,意欲为何,该不会是想让罗景敏拖着病身,在外头跑一圈吧?还有,堂堂当朝太子,一国储君,为什么这么悲摧,生病了还要在外头跑几圈?这不合理啊!他是皇帝亲生的吗?该不会真相是罗德希与他是互换身份吧?罗德希摔伤腿时,皇上还亲自到罗府慰问探望,怒斥太医的不经心,结果轮到自己的儿子,连太医都不给他找,皇上乃是渣爹一枚。罗景敏没误会他的意图,因为太子的手,伸进她披着的被子里,探进她的衣裳中,触摸着她因为喝了药,正在出汗的肌肤,那动机太明显了。因为隔着被子,香凝没发觉太子的动作,还傻楞楞地跪在木板上。「我帮你出汗,让你快些痊愈。」太子俯首含着她的耳垂rou,低哑地说着。香凝抖了一下,感觉自己太碍眼了,立即往门口移去,在要离开前,她挣扎了一会,还是忍不住道:「小姐体虚乏力,望太子爷怜惜小姐,莫…让小姐过于劳累。」此话的翻译就是:她都让太医说肾水不足了,您悠着点吧!别把她搞得太激烈了,手下留情。太子没理她,搂着罗景敏,痴迷地吻着她的颈子,然后…动也不动地搂着她,紧贴着她的身体。罗景敏都等着腿间湿身了,结果…是被他紧贴着,不透风的湿身,被汗水浸湿了身体。原来,他所谓的帮自己出汗,是用这方法吗?这样感觉好像傻子。「你这样,不热吗?」那玩意就这样顶着她,不累吗?要不,挪挪它吧?太子侧头亲吻着她的脸颊,笑眯眯地说:「不热,就这样抱到你出汗。」罗景敏因为他搂着自己的行径、柔声话语、亲吻脸颊的动作,而恍惚失神。那瞬间,她的心里产生了,如果将来她的良人是他,那会不会就是香凝口中的幸福?她经历过他对自己的温柔小意、细心呵护、身体欢愉,以后只要她的夫君,一个轻待或是不经心,自己是不是会后悔与太子的失之交臂、擦身而过?太子虽然小心眼了点,是个有仇必报的性子,可是对她的呵护关怀,是连香凝都啧啧称奇的,宣称整个京城里,也只有她能让太子魂牵梦引、念念不忘。香凝时时让她提防,别被太子得逞,不仅是因为太子表现得急欲扑倒她的模样,还有是怕她自己把持不住,陷落了一颗芳心,最后落得悲惨落魄的下场。话说,香凝似乎从以前就认为自己的命不好,将来一定会晚景凄凉,追问她却又说不出所以然来。难不成她就长得一副祸国殃民的妖精容貌,注定会被绑在木桩上,让人放火烧死的样子?就算她再涉世未深,没见过几个男人,她也看过上百本画册,或是坊间出产的情爱小本,里头就没像太子这么缠痴人的,大家都一样是偷人,就没像他偷的这么腻歪。罗景敏想了想,也可能是因为坊间的画本里,各各都是香艳入骨的房事描述,就没一个像太子一样,看得到,吃不到的情况。画本里头书生偷闺秀、偷寡妇、偷媳妇、偷官太太,各种偷,而且男主角永远都是书生,八成是因为写画本的,都是不得志的落榜书生,靠卖这画本维持生计。她低垂着眼帘。「你待我如此温柔,倘若有朝一日,温情不复,你让我何以自处?」太子闻言,收紧双臂。「你不信我不打紧,日子久了,你就会知道了。」他在她面前,除了在她头一次出现在皇宴上,他对她说了孤的自称,后来见到她的回眸一笑,猝不及防地击中他的心房,他就没再用这个称号。彷佛在她面前,他自始至终,都只是个纯粹的男人,无关地位,无关权势。罗景敏心想,这样的男人,莫怪香凝一再告戒她,一定要守住自己的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