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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摔下来的?「没事,你只是作了噩梦,梦醒了就没事了。」这厮不要脸的,赖在一脸茫然的罗景敏头上,说是她作噩梦,自己把自己摔下床了。罗景敏被太子搂在怀里,亲吻她的额头,温声轻哄着,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她也在怀疑,自己是梦到什么了,这么大反应,整个人跳了起来,还越过太子摔了出去?可是…自己的梦境里,她在花海中与太子耳鬓厮磨、rou欲纠缠,没什么大动作啊!难不成是最后太子搂她上马,策马奔腾的时候,引发的激烈行径?她是不是把太子当马骑,才会摔下去了?太子不敢对她吐实,其实作梦的是他,把她摔下去的凶手也是他,怕她追问梦里的内容,他不晓得如何对她诉说梦里的情节。而且至今,他的心情尚未平复,还处于震惊痛心的情绪中。为何在梦境里,他的敏敏会嫁给居心不良的柯礼安?为什么自己要联手柯礼安扳倒罗府?甚至,他还联想到,自己或许就是害得敏敏自尽的幕后黑手。太子捧着她的手肘轻揉,低声问她疼吗?「疼到是不疼,就是吓了一跳。」罗景敏握着他的大掌,放在自己的臀rou上。「揉这,刚才摔着了。」太子心疼的给她揉着浑圆柔软的臀rou,被惊醒之后,什么睡意都没了。「敏敏,你记得柯礼安吗?」罗景敏嗯了一声。「谁?」她老是把柯礼安称为香聚的对象、她的jian夫、她的八回君,就是没记住名字,猛然被太子提及,一时没想起来。太子想了想。「就是与你婢女偷情的那个书生,罗德希还揍过他的那个。」罗景敏才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敏敏,你喜欢他那样的书生吗?」太子忐忑不安地问着,表示他对梦里,罗景敏会嫁给柯礼安的事,耿耿于怀。。罗景敏立即摇头。「怎么可能,他这般文弱的书生,不过几回的吐息就……」她噤声,把即欲出口的话吞回腹内。「几回吐息是什么?」太子疑惑地追问着。「不过几回吐息就让你给打倒了,这般无用,我怎么可能会喜欢?」罗景敏硬生生地改了原话。太子想了想,对她的话深以为然。「以后你务必要远离他,不淮与他说话,不准与他见面,知道吗?」罗景敏不晓得他又在发什么疯,不过仍然温柔顺从地应承他的话。然后罗景敏就没了睡意,睡意消了,那欲望就涌上来了。太子还在一板一眼的给她按摩着摔疼的臀rou,罗景敏却已经搂着他的颈子,与他深层舌吻。她无时无刻,都在意图勾引他进入,而大多时候,太子都没察觉她的意图,还傻傻的以为她纯真无知。「你真坏,把我揉出水来了。」罗景敏气息不稳地控诉着他。太子懵了懵。「什么?」她的臀部扭了扭,让他的手指滑落到她的腿间。「我这都被你揉出水了。」她的声音在黑暗中,低柔缓和、娇媚酥骨。太子的腿间rou,不争气地站了起来。她的情色挑逗,在黑暗中,更显魅惑。「你是故意的。」她的媚xue,在睡前被他用手指插到yin水直流,xue口微张,让他的手更容易进入。他健壮的身躯俯在她身上,分开她的双腿,勾起她修长匀称的腿,弓在他身体的两侧,将她的身子整个打开,手指抽插的速度加快,也插得更深入,行进间噗哧咕噜声不断。他含住她的唇,不让她溢出情欲浪吟,他一手插着她的媚xue,另一只手钳着她的纤腰,不让她逃脱。她的花xue,柔嫩紧致,里头含着大量的湿滑液体,在他的抽拔中溢出xue口,流至她的臀缝处。她被手指插到情难自拔,爽到绷紧身子,拱起腰身,整个身躯都在颤抖着。炮灰女的命运40炮灰女的命运太舒服了,她渴望着他的蛮劲狂野,着迷他的狠插深顶,可是他总是温柔又缓和,虽然她也能从中感到愉悦舒畅,却还是比不上这种狂放干劲来得刺激。其实太子是有些失控了,他平常并不会这么使劲插她的xue,他怕自己的粗鲁伤到她,所以特别呵护她的身子。但是今晚,他受到噩梦的影响,产生了浓郁的想施虐、蹂躏她的念头,来证实她的真实存在。若不是他封住她的唇,说不定他还会听到她失控的放声大喊,被快感灭顶时的兴奋浪叫。等他的手指增至两根时,罗景敏的身子抖动的更激烈,近乎抽搐的反应,将嫩xue里的手指,挟得更为紧缩难拔。直到罗景敏被插到体内喷出大量的湿热液体,身子软绵绵地倒在床上,太子才惊觉她的异状。「敏敏?!」太子抽出因高潮被内rou紧钳住的手指,搂着她焦急地呼喊着,怀里的柔软的身躯,还在颤抖不止,分明是被刺激狠了。他下床点燃烛火,倒了茶水,含在口里,俯身渡给罗景敏,一连渡了几口。「敏敏!」罗景敏动了动眼睫毛,微掀眼帘,露出茫然失焦的目光。「是我不好,我太粗鲁,把你伤着了,你别怕,以后我不会这样了。」太子怕她产生阴影,赶紧解释着。罗景敏伸手搂着他。「不疼,我喜欢这样,感觉身子像飞起来一样,特别舒服刺激,真的。」她怕他真的说到做到,以后就没这么有劲的感觉了。太子却以为她是因为爱惨了自己,才会任他为所欲为,心里对她更是愧疚心疼。「一定弄伤你了,来,让我瞧瞧。」他将烛枱放在床边矮垫上,缓缓打开她发颤的双腿,听到她发出细微的喘息呻吟,还当她是发出痛楚的声音,以为他把她的花xue,弄到撕裂出血了。他心疼坏了,心口发疼。「疼吗?你忍忍,让我检查一下,是不是出血了?」唉哟,这分明是她高潮余韵尚存的反应,别说是打开腿了,她连下地都会软脚。他掰开她的腿,小心翼翼地察看她的花xue,发现除了泛肿之外,并没有外伤血丝,在他的手指轻触时,她腿间抖了抖,那饱受折磨的花瓣收缩蠕动,流淌出透明的体液出来。他替她抹了腿间的湿液,轻柔缓和地搂着她躺在床上,细细地吻着她的眉间、鼻梁与丰唇,然后听见她嘶了一声,他紧张地爬起身望着她。「怎么了?我压着你了?」「不是,我舌头疼。」刚才没发觉,被他亲吻含吮时才发现,她的舌头被他吸肿了,说话吞口水都生疼。于是隔天她到太后的马车上请安时,太后盯着她看的目光更不对劲了。不过太后并没有对她说什么,而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