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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几个小时,戒指又重新戴在手上。她一丁点微小的变化,他都轻易洞察。他站起把西裤衬衣脱掉随地一扔,从衣柜里翻出T和家居裤套上,陈琪蒙着头窸窸窣窣的在被窝里整理内衣,被他一把掀开扑上去。“不许叫。”他低头就吻住她的嘴巴小声说,“丹尼尔在门外。”刚说完就听见起居室的门关闭的声音。陈浩南亲了又亲,才放开手去,起身出去看了眼,外面房间餐桌菜已经布好,又大步回来,手里拎着陈琪的一双拖鞋。“小南”,她抱膝坐在床上,犹豫不决的开口。他微笑看她,眼神示意她开口。“之前说的。”他微笑着低头继续握着她的脚踝一个个的把鞋子套上。“怕我反悔?”她怕他生气,犹豫着点头。她原本以为他会发火,却发现他神色平静。他把她抱在怀里,捧住她的脸,用自己手掌完全的托住她的脸蛋,“你可以自己订票吗?我这几天可能有点忙。”她点头。他低头贴着她的脸蛋亲了又亲,又忍不住轻轻摸了摸她唇边的小伤口。她还什么都没说,头就被他按在胸口,他胸口温热的皮肤贴着她的脸,属于他的清新的气味从衣服传到鼻端。像是交颈而眠的鸳鸯,他低头吻她头顶的发,埋在她的头发上亲了又亲,在年少懵懂时候就对她心动不已,到不确定时候的偏执和癫狂,恐惧失去又不顾一切的攥在手心,没人知道他对这段感情的执念。不只是亲人,不只是爱,他是个天生冷情的人,对父母,对一切都不及这个女人对自己的重要,她像是他的一根肋骨,像是他的骨血已经无法剔除。恐怕这世上没有人能够明了,除了自己,连她也不会知道,她永远都不知道。弟弟的野心第63章第63章“身体好了吗?”陈浩南问。阎焱笑着点头,虽然脸色有点差,精神还算不错。陈浩南回头,“丹尼尔,叫她下来。”三个人坐在门廊下的桌旁,天色黑了,廊灯亮起来,桌子上摆了酒和美味的食物。透过落地窗,阎焱和何向东都看见陈琪从台阶上下来,她穿了条白色棉布长裙,原来散着的头发扎起马尾,露出削瘦的下巴和脖颈,许多天不见,好像她也瘦了点。她在陈浩南身边坐下来。陈浩南把杯子一个个的放在每个人面前,再挨个倒满。“能喝吗?真没事?”何向东问阎焱。“医生说无碍的,只是骨裂又不是断了。”阎焱笑着伸手去拿酒。三个人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原野的冷风吹过院子,无遮无拦,陈琪环抱着自己的双臂。“冷吗?”,陈浩南问,他也只穿了一个健身背心,她不说话,陈浩南看着她,她低头不语。何向东忙笑着脱了身上的牛仔外套递过来,“我的衣服让嫂子穿,是我的荣幸。”陈浩南接过来给她披上。“今天你也喝一杯,和我最好的两个朋友。”她听话的拿起酒杯,虽然只是啤酒,冰凉苦涩,不像他们一饮而尽,她小口啜饮着。陈浩南笑着说,“琪琪第一次喝酒是我们给她过生日那天,这是第二次,还是我们三个,你们两个真是和她有缘。”何向东拿起酒杯给自己倒满,“嫂子,我听南哥说你这几天要离家读书了,我,我敬你一杯,祝嫂子前程似锦,我干了,你随意,你要少喝一点。”他结结巴巴的说完,已经满脸通红。她端起酒杯和他碰杯,何向东几乎不敢直视,一口气喝光了满杯的酒,。陈浩南拿起筷子默默给她夹菜。“什么时候走?”,阎焱吃惊的问陈浩南。陈浩南笑着看陈琪,她说,“下周一。”阎焱点头。陈浩南伸手拍了下阎焱的肩膀,“你忘了一件事,你没有给她敬酒。”“南哥”,阎焱笑,“饶了大嫂吧,她不会喝。”“我替她喝”,陈浩南也笑,“但是你得敬这杯酒。”陈琪站起身,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臂,“坐下。”她没有动。“我说坐下。”他说的温和,但手劲很大,不管不顾的弄疼了她,她忍着疼一声不响的坐下来。阎焱忙站起来,将自己的酒杯倒满,“我敬大嫂,我不懂事,我自罚。”他满饮一杯后,又接连倒了两杯酒,努力的吞咽着,到最后一杯咳嗽出来,但他还是喝完了那三杯酒。肺挫伤让他咳嗽时候胸口带来巨大的痛,他努力抑制止住了,等呼吸平息下来,眼圈都红了。陈琪低头看着自己眼前那杯酒,突然泪流了出来。何向东吓坏了,“南哥,你松开手,嫂子都难受了。”陈浩南笑着松开手,拿起陈琪前面的酒杯,一口气喝了,“我替你嫂子喝了这杯,只是一杯啤酒,你啊,真娇气。”他伸手去擦她脸颊的眼泪,被她转过头躲开。她站起来,把外套放下,“你们慢慢吃,我先上楼了。”转身离开。陈琪离开后,三个人谈着演出的计划,像以前一样很快气氛热烈起来,虽然只是啤酒,开怀畅饮到午夜,三个人还是醉了。夜深了,丹尼尔上楼对陈琪说三个人在一楼大厅里睡下了,让她别担心。中央空调开着,大厅并不冷,她还是抱着毯子下楼,一楼厅里有几个长沙发,三个人分开躺着,睡的沉沉,她把薄毯子给陈浩南和何向东盖上,阎焱睡在最远处的一角,她走过去,他侧身躺着,一只手按着腹部。她低头看他额头的汗,这么凉的夜,还不至热到如此,她拿毯子一角给他擦汗,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琪琪姐。”他半睁开眼。“很疼吗?”她问。他不说话,摇头。他松开她,用手盖住了自己的额头,她将毯子放在他怀里,那样站着静静看了他许久,伸手去碰他的手腕,被他缩回去躲开。“不要碰。”他低声说。陈浩南不在身边,她醒来的很早,关了灯,看窗外院子里花草繁盛,清晨的雾气弥漫庄园,静悄悄的,半夜的小虫叫声已歇,鸟儿似乎还没有起床。她打开衣柜想要整理一下,要带的行李其实并不多,有大把的时间收拾,反而并不那么着急了。她想起爸爸,许久没有给他打电话,自从mama住院,爸爸几乎不打电话给她,她问过几次,陈浩南说不要打扰mama养病,让她别担心,言语间不太希望她联系。其实回来数月她没有主动打过电话,都是浩南打给爸爸,他就在旁边,自己偶尔和爸爸闲聊几句。拿起电话拨号,那边很快接听,“爸爸,mama最近好吗?”“好,你呢,琪琪。”“我很好,我能去看看你们吗?”“我们这里都好,你照顾好自己,和浩南不要吵架,要乖。”她有点不好意思,“没有吵架。”“浩南脾气不好,不管他做什么,总是担心你的,你不要惹他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