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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故作轻松,刚坐下就笑了笑,调侃自己:“刚刚在台上真吓坏我,还以为会四仰八叉摔倒在上面出丑呢,还好不是很疼。”他弯腰解开彩鞋,自己揉了揉那处,抬眸就见阮哥一脸的心疼。阮良月皱着眉头:“我看看。”说完就弯下腰,仔细检查了下他的脚腕,那里已经青黑一片,看样子不像是小伤。“真的没事。”方吾秋笑笑。他自己揉揉后,脸上很快掩去疼痛,回想刚刚在戏台的表演,心里溢着满足:“我真的很久没有登过戏台了,这一下子,好像回到了很久很久前,在家乡的时候。”是熟悉的一切。方吾秋眼里流过感激,嘴角扬起,正正经经道:“阮哥,谢谢你。”“别急着谢我。”阮良月作势生气,屈指敲了敲他的额头:“还是先看着伤,这样吧,我去附近的药店给你买些膏药。”“不用麻烦的。”“哪里麻烦,就几分钟的事。”阮良月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摇摇头。两人的互动一点儿都不像刚认识一天不到的人,反而有种兄弟间的亲近感,这种感觉说白了,就是很亲密,亲密到让人又嫉又恨。楚骞追到后台来时,就听到层层叠叠轻纱掩映里,两人亲热的交谈声。他脑袋像被捶了下,傻傻一懵,飞奔赶来的心焦在阮良月似嗔似怪的声音里猛地消散,他刹住脚步,侧身悄悄站在纱帐幔的后面。有轻纱做阻隔,楚骞纵然睁大眼睛,也难得看清楚里面两人在做什么动作,但说起话来实在是太亲密了,这让他心里止不住泛酸,酸得冒泡泡。阮良月,阮老板,他怎么会和秋秋认识?楚骞从来就不笨,他呆呆在后面想了几秒钟,就猜到应该是骆斐推荐秋秋过来买乐器的。靠!才一天就这么熟。楚骞蹙起眉头,在心里悲催了地数了数自己见到秋秋以来的日子,然后他就果断的发现自己已经丧失了最佳的交友机会。他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要是在超市遇到的第一天就主动些,那现在也不至于这样偷偷摸摸狗狗祟祟躲在纱帐后面,像个没头脑的痴汉。我是个傻子吗?楚骞自己骂自己,深吸了口气,还是没稳住心神,咬着后槽牙着急死了。正在这时,他听到纱帐里阮良月说道:“小秋,你先在这里等等,我马上就回来。”“昂,那就麻烦阮哥了。”里面脚步声轻轻响起,楚骞眼皮一跳,急忙往后退了几步,藏身在纱帐外的屏风后面。阮良月掀开帐子出来,脚步加快,径直往外走,并没有发觉还有个呆头鹅藏在房间里。楚骞眼睁睁看着阮良月离开,才缓慢地从屏风后走出来。现在房间里就只有两个人了……楚骞后知后觉的惊喜,从军装兜里取出药膏,想要进去把药膏给他,想要和他说说话。楚骞心里蠢蠢欲动,欢喜也雀跃,然而脚刚刚抬起来,理智就让他迟疑了。只是我喜欢又如何,他还不认识我啊。虽然常言道,主动才有结果,但在完全不认识的情况下,像登徒浪子那样进去,弄得秋秋还没喜欢就先讨厌了怎么办?媳妇没了我找谁说理去?楚骞心里骂了声,瞪大眼睛,缓缓点头,仿佛脑子里一辈子的清晰劲儿都用到这里了。他深深呼吸,凝望着帐幔里清瘦的身影。纱帐层次繁复,但很轻薄,被窗子那儿偷溜进来的微风吹得漾起了连绵起伏的波痕,方吾秋静静坐在梳妆镜前,纤曼的身影叫人着迷。楚骞抿紧薄唇,心烦意乱地想要打人。他手掌握成拳,难耐地在另一只手心捶了捶,动作的幅度不算大,声音更是极小,但仍旧被突然抬起头的方吾秋捕捉到了。“谁在外面?”方吾秋眨眨眼,看到纱帐外有个高挺的身影。看身量并不像阮哥,还一直站着不动,奇奇怪怪。方吾秋心里咯噔一跳,准备起身去看看。他刚撑着椅背坐起来,楚骞心里一乱,慌忙喊:“你脚疼,别出来。”声音很大,吓得方吾秋重新坐回去。“你是谁呀……”他呆呆询问。楚骞咬咬牙,一狠心,没有进去,干脆拿出药膏绕过层层纱帐递过去:“这个给你用。”一双微微带着茧的手,很宽大,一眼看着差不多有自己的一倍多,手掌里放着一盒药膏,是很常见的治擦伤崴伤那种,方吾秋以前看见过。奇怪的人,奇怪的事。方吾秋懵了,迟迟没有接。楚骞着急,梗着脖子催他:“你脚上有伤,快擦擦吧。”“你怎么会知道?”方吾秋猛地想起来,笑了:“你是刚刚在外面听戏的看客吗?”楚骞点点头:“是,所以你拿着吧。”刚说完,他又紧急补充了句:“我不是坏人。”看他语气很正经,没有丝毫戏谑或轻佻的样子,方吾秋心里动容,温声说道:“谢谢你。”他拿过楚骞手里的药膏。微凉的指尖轻轻触到了楚骞的掌心,楚骞大惊小怪地手一颤,又把方吾秋惊到了。方吾秋握着药膏,眼睛探究地仔细看纱帐后的身影,也不知道是想活跃气氛,还是什么,他轻绵绵咕哝了句:“坏人都说自己不是坏人。”楚骞缩回手,摸了摸掌心热乎乎的温度,听到方吾秋的话后,一根筋没回转过来,脸红脖子粗:“我真的不是。”方吾秋扑哧一笑。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调侃了,楚骞正要回嘴,就听到外面传来密密麻麻的脚步声,他心里顿时又急又气,黑沉着一张阎王脸,猛一下子慌乱得不知道该先给方吾秋告辞,还是先藏起来。“我,我先走了。”他拧着眉头大声说,深深看了眼方吾秋的身影后,倏地转身跑出去。方吾秋惊讶:“等等——”他踮起脚尖挪了两步,猛地拨开层层叠叠的纱帐,张皇四顾。房间里再无一人。阮良月买药回来刚好遇见岑师傅,两人一同往幕后走,他还没有走到房间,远远就看到有个军装的身影从幕后房间出来,步履仓皇地跑出到另一边的过道,慌慌张张的模样,很奇怪。“岑师傅,戏楼里还有民国军装扮相的角儿吗?”“没啊,今天就只有一场狐妖戏。”阮良月心道奇怪,凝了凝眉头,但也没多想,拿着药就走进房里。“小秋。”他掀开帐幔,方吾秋乖乖坐在梳妆镜前等他。阮良月没有问他刚刚军装身影的事,帮他上药后,两人就慢悠悠回到万籁乐行。在车上时,方吾秋坐在副驾驶,脑子里冒出纱幔后的那个挺拔身影,他呆呆想了阵,忍不住拿出药膏左瞧右瞧,眉目